夜色下的夜北承,輪廓深邃,眼裡暗潮洶湧,一雙眸子牢牢地攝住她。
被這樣一雙如狼似虎的眼睛盯著,林霜兒呼吸瞬間紊亂。
她想要逃離,卻被他緊緊禁錮,按著她雙肩的手看似隨意,卻暗含力道。
她想掙扎,餘光卻瞥見他剛包紮好的手,潔白的紗布隱隱浸出血色。
生怕碰到他受傷的手,林霜兒再不敢亂動,只睜著一雙清澈無辜的眼眸怯怯地看著夜北承,像只受驚的小鹿,在他懷裡瑟瑟發抖。
夜北承壓抑著內心的邪火,一雙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懷裡的人。
林霜兒的臉浸在昏黃的燈火下,猶如半透明的美玉,如秋水般的眸子此刻正凝在自己身上,別有一番勾人的韻味。
夜北承的目光順著她優美的頸線緩緩下移,從她寬大的領口下,窺見她粉色的肚兜
這樣的身姿足以令所有男人瘋狂。
夜北承的呼吸瞬間變得沉重。
他狹長的鳳眸微眯,體內的邪火猛然躥起。
林霜兒只覺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猶如一頭將要獵食的猛獸,正虎視眈眈盯著獵物,只要她敢動一下,他就會立刻撲向她,然後撕碎她
林霜兒呼吸愈發急促,夜北承一時也沒說話,屋內的氣氛過於詭異。
林霜兒心裡惴惴不安,張了張口,正要說話,眼前的男人忽然欺壓下來,噙住她的雙唇。
林霜兒美目圓睜,身體本能地發出反抗。
夜北承握住她的雙手,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的腕骨捏碎。
「王爺」她害怕極了,拼命推開他,眼裡布滿了恐懼。
這樣的夜北承讓她本能的感到害怕。
可她越是反抗,夜北承就越感到生氣。
她就這麼討厭自己?碰都不讓碰了?
若換成齊銘,她是不是就上趕著貼了?
思及此,他怒從中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帶著一絲喘息:「不想讓我碰,想讓誰碰?嗯?」
他力道極大,林霜兒只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脫臼了,她不敢過於掙扎,依舊顧忌著他受傷的手,只掙扎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緊張地看著他。
殊不知在他眼裡,她緊張的神情中帶著一絲迷惘,便愈發顯得誘人。
「為何不回答?你想要被誰碰?」
見她不回答,夜北承更生氣了,一雙眸子似要噴出火來。
林霜兒被他生氣的模樣嚇得渾身一顫,眼淚又不爭氣地滑落下來。
她強忍著委屈,咬著唇,抽噎道:「奴婢沒有。」ap.
「沒有什麼?」
夜北承捏住她下巴的手暗自收力:「沒有朝三暮四!還是沒有水性楊花?」
林霜兒神色越來越迷惘。
她越來越聽不懂夜北承的話了。
她何時朝三暮四,何時又水性楊花了?
濃郁的酒氣從夜北承身上散發出來,她想,他定然是喝醉了,在外受了氣,回家後找她發泄了。
林霜兒感覺自己更委屈了。
她又不是受氣筒。
「王爺,您喝醉了,奴婢去給你要醒酒湯」
她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禁錮。
夜北承卻不肯放她走,他揮手將案桌上的東西掃在地上,將人狠狠摁壓在冰冷的桌面上。
後背抵上冰冷堅硬的桌面,林霜兒吃痛,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逃什麼?」夜北承再次俯身,狠狠咬上她的肩頭,直至嘴裡瀰漫出血腥味。
林霜兒雙手抵住他強勁有力的胸膛,眼淚都流出來了。
身子隱隱顫抖,她忍不住求饒:「王爺,疼」
夜北承早已忍到了極限,他邪氣一笑,抽去身上的玉腰帶,華美的衣裳一點點滑落,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夜北承喉結滾動,他將她雙手牢牢扣在頭頂,迫使她正視自己,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道:「你也知道疼?更疼的要不要再體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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