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承身子頓時緊繃。
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她,就算要點補償也好。
可現在,他卻有些不滿足了。
林霜兒被吻得頭腦犯暈,她漸漸迷離,情不自禁地輕動回應。
她的回應,是壓垮夜北承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耳邊,他的呼吸愈發急促沉重,似裹著一團火,炙烤著她。
林霜兒到底還是存有一絲理智。ap.
她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
況且,玄武還候在門外,若是叫他聽見了什麼可怎麼辦?
「不不可以的。」她眼神迷離,連聲音也帶著幾分魅惑。
夜北承稍稍支起身子,眼裡情潮分明未退。
「不可以什麼?」
林霜兒的唇被他吮得紅腫瀲灩,雙臉微微泛紅,髮絲凌亂的鋪在繡枕上。
明明一副媚態,偏偏不自知,一雙眸子更是乾淨純潔。
夜北承皺了皺眉,原本舒展的眉皺做一團,布滿情慾的眸浮現糾結之色,偏偏,身體裡那股衝動在不斷膨脹。
林霜兒緩緩睜開眸子,有些委屈,又有些無辜地看著他道:「奴婢還未準備好」
她還沒想清楚,自己和夜北承之間到底是何種關係。
她大腦一片混亂,想一團互相交纏的線一樣,理也理不清楚。
身下的人軟的似一灘春水,夜北承呼吸又不經意快了幾分。
他知道自己一旦失控,很可能會傷了她,她身子本就未痊癒,自己不該如此心急。
況且,林霜兒生性膽小,自己這般行徑,恐怕已經嚇到了她。
再忍忍便好,可不能再嚇著她了。
他咬牙,壓抑著心裡那股衝動,逼著自己收手,躺回她的身側。
壓迫感驟然消失,林霜兒心裡鬆了一口氣。
只有她自己清楚,方才,自己差一點就迷失在夜北承的攻勢下,好在他沒再對自己怎樣。
林霜兒偷偷看向夜北承,只見他面色潮紅,眉頭緊鎖,額上全是密密細汗,呼吸也變得沉重急促,一副不得排解,似是壓抑了極大痛苦的樣子。
林霜兒還以為他還在生氣,有些膽怯地問他:「王爺,您還在生氣嗎?」
夜北承臉色微沉,壓抑道:「沒有。」
林霜兒從軟塌上坐直身子,忽然靠近他,俯身,又用去探他的額頭,體溫熱得幾乎燙手。
林霜兒觸電般收回了手,有些擔憂地問他:「王爺,您沒事吧?」
夜北承深深吸了口氣,道:「沒事,你別再亂動了,也別再碰我。」
他想,或許將她抱到自己屋裡是個錯誤的決定。
在她面前,他向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林霜兒卻不敢馬虎,柔軟的小手在夜北承身體上胡亂摸索,夜北承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林霜兒道:「還說沒事,你渾身滾燙,想必是奴婢的傷寒傳染給您了,您等著,奴婢現在就去請大夫。」
她動作極快,話都還未說完,人卻已經從夜北承身上跨過去了,眼看著就要下了軟塌,手腕卻被夜北承一把扣住。
「林霜兒!你個傻子!」
夜北承一聲清喝,隨即就將人再次拉進了懷裡。
林霜兒只覺一陣眩暈,再睜開眼時,自己又被夜北承壓在身下。
此刻,他正咬牙切齒地對她道:「本王犯了什麼病,你還不知道嗎?」
他看上去凶極了,林霜兒一下子就不敢回話了。
她又不是御醫,哪裡知道他犯了什麼病呢?
再說,犯病了就該找大夫,找她做什麼呢?
林霜兒頓時覺得有些委屈,她道:「奴婢愚笨,不知王爺犯了何病,若是奴婢的傷寒傳染給了您,奴婢現在可以出府為王爺尋大夫。」
夜北承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意味深長地道:「林霜兒,你這蠢女人,本王這病,只能你能醫治!」
林霜兒不解地看著他。
夜北承忽然邪魅一笑:「等你病好了,你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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