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聽著沈逾白帶著「信息量」的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沈逾白卻不氣惱,只是淡淡地坐在向晚身邊。
「這位是?」
周懷瑾看了向晚一眼,又抬頭看了看沈逾白。
他喝了一口咖啡,姿態輕鬆愜意:『我是周懷瑾,是本次向小姐相親的對象。』
周懷瑾不慌不忙,絲毫沒有聽見向晚孕檢的慌亂。
沈逾白心底壓了一塊石頭。
他已經感受到了,這個周懷瑾,絕對不簡單。
「我是沈逾白,是向晚的前男友,也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
沈逾白遞過去了手,臉上也是古井無波。
可當他的手和周懷瑾相握的那一刻,他的手卻在暗暗用力,狠狠地握住了周懷瑾的手。
兩個男人暗中較勁,誰都不肯鬆開。
向晚受不了沈逾白幼稚。
再加上,縱然她和周懷瑾成不了,可是也受不了他這樣亂攪和。
再說了,難道,她以後的相親必須得經過沈逾白同意才行?
想到這,向晚率先站起身:「周先生,今天能見到你,很高興,但我今天有些事,不如改天再約?」
這一番話,在沈逾白聽來,很有挑釁的意味。
可在周懷瑾聽來,卻是滿滿的鼓勵。
他率先鬆開了手,眉目間多了一絲笑意:「向小姐,我可以叫你晚晚嗎?我見大家好像都這麼叫你。」
周懷瑾故意沒去看沈逾白,他的視線始終落在向晚的臉上。
向晚笑了笑,她當然同意。
沈逾白臉上滿滿都是黑色的青氣,看著很是不悅。
「晚晚,那改天再約,這是我的名片,你的聯繫方式方便給我說一下嗎?」
周懷瑾把名片遞了過去。
向晚也和他交換了名片。
一場相親,從交換信息這個角度看,至少已經成功了一半。
周懷瑾看出沈逾白要和向晚談一些話。
他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
如果是,就不會在知道向晚懷孕的情況下,和她相親了。
向晚卻格外抱歉。
她親自懂周懷瑾離開。
她要讓沈逾白知道,她不是除了沈逾白,久別的男人都不敢靠近了。
周懷瑾走後,氣氛更加冷清。
向晚收拾好包,準備來開的時候,沈逾白卻拉住了她的手。
「晚晚,我們談談!」
沈逾白的語氣里滿滿都是不容拒絕。
向晚有心抗拒,可是也知道,這一場談話,勢不可免。
再加上,她如果壞了他的孩子,還有這麼對待,那麼以後在
萬一
沈逾白拉著她,直直地把她拉進包廂,壓在牆上。
他堅硬的胸膛抵著她的身體。
驚起一串串漣漪。
向晚又羞又氣,又害怕。
她使勁推搡他,可沈逾白卻抵著她一點也不肯鬆開。
「相親?一定要相親是嗎?」
沈逾白眼底聚氣暴虐的黑氣:「晚晚,你一定要給我的孩子找一個爹是嗎?」
「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
沈逾白扶著她的下巴,逼她和他對視。
沈逾白瀲灩的桃花眸里,凝聚著多種情緒:悲傷,心疼、難過、生氣它們齊齊聚在一起,翻絞著沈逾白的心。
「以為你的身後有洛家,所以,我就沒辦法你了是嗎?」
沈逾白似乎是瘋魔了,他黝黑的瞳孔,竟然逐漸發紅。
「晚晚,不要去找別的男人,不要!」
「想想你肚子裡的孩子,想想你醫院裡的母親!你覺得,沒有我的遠程的技術支持,她會好得這麼快嗎?」
「難道,你想讓她回歸從前的身體情況嗎?」
「還有陸淮,我聽說,他最近在瘋狂和東南亞勢力聯合,準備走一批擦邊貨物,你說,我要不要趁機舉報?」
沈逾白看著向晚逐漸發白的臉,身上的戾氣稍稍消散了一些。
「晚晚,雖然,你的身後有洛家,可是,洛家也有辦不成的事,我不想逼你,我只想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
沈逾白抵著向晚的額頭,眼底的戾氣轉瞬即逝,重新升起的是一片深情。
「我希望,你為了孩子,好好考慮一下。」
「當然了,等我忙完了這陣子,不管你有沒有考慮好,我都會幫你做出選擇的」
說著,他在她的唇邊留下了一個肆虐的吻。
這個吻夾雜著無限的情緒。
有氣憤,有不舍,有深情,有溫柔
時而吻得向晚頭腦發暈,時而吻得向晚氣憤不已。
可當冷木香的味道遍布整個口腔的時候,向晚只覺得麻木。
是一片心死的麻木。
「沈逾白,你一定要這麼逼我是嗎?」
向晚扶著牆,眼底閃著淚光。
「你憑什麼覺得,我要當你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玩物?」
「我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寵物,需要你的尊重,而不是興致來了,逗一逗」
想到過去的傷害,向晚的身體再一次止不住的顫抖、
沈逾白眼睛裡閃過一片憐惜。
他把她鬢邊的碎發挽在耳後,動作很是溫柔:「晚晚,我一直都很尊重你,從來都是」
「你不是我的寵物」
「從前的很多事,都是情非得已,以後,我會用我的事跡來證明」
「這段時間,你還是回南城洛家吧,等我忙完了公司的事,會向你負荊請罪」
沈逾白的話很是誠懇。
向晚只覺得心口升起一片片甜。
可這甜裡面好像又夾雜著無數的泡泡。仿佛風一吹都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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