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很是驚訝。
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
向晚想了想:「還有,我最近好像被人跟蹤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霍軒?另外,我總覺得,我母親的供體的事,不那麼簡單,你能幫我一併查了嗎?」
向晚知道,陸淮有很強的人脈關係網。
陸淮一聽說向晚被人跟蹤,眼神里閃過焦急:「你沒事吧?記得他的樣貌體徵嗎?」
向晚搖了搖頭。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
就在陸淮準備走的時候,舞池裡的音樂忽然響了起來。
在眾人的起鬨下,莫雲煙和沈逾白一起在舞池裡起舞。
莫雲煙的華爾茲跳得很不錯。
和沈逾白站在一起,兩個人舞姿翩翩。
向晚沉默地看著正在和莫雲煙跳舞的沈逾白,臉上雖然微微笑著,可神情卻出賣了她痛苦的內心。
陸淮看她良久,實在是忍不住,輕輕擁了她一下。
向晚身體僵硬。
可很快,在他熟悉的懷抱里,她竟然想起了多年前
她在和沈逾白分手的前夕。
也是這樣的一個擁抱,幫她趕走了蓄意傷她清白的男人,讓她在那個寒冷的夜裡,多了一絲溫暖
這個擁抱時間並不長,也不親密
可它落在別人的心裡,就有說不出來的曖昧了。
沈逾白的眼睛一直死死盯著正在和陸淮的擁抱的向晚,黑氣籠了一身
「丫頭,」陸淮輕輕地拍了她一下,「別那麼辛苦,不要那麼委曲求全,你不欠他的」
陸淮知道,這次回來,向晚多半是因為向母。
但是他也知道,在向晚心裡,沈逾白的分量有多重
向晚點了點頭。
陸淮很紳士,並未有什麼逾矩的行動。
簡單擁抱過後,陸淮就起身離開了。
向晚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沉默良久
熱烈的舞曲到了尾聲。
向晚起身去了衛生間。
上過衛生間,走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被一個人拉到了房間裡。
「向晚,我之前怎麼給你說的?」
燈光下,沈逾白的眼睛裡多了一層陰鷙,周身更是凝結了無數的黑氣。
向晚看得心驚膽戰的。
「沈逾白,我和陸淮之間的清清白白的,再說了,他已經有未婚妻了,你真的誤會了。」
向晚搞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和莫雲煙兩個人你來我往。
她為什麼就不能和朋友說說話。
再說了,剛剛的擁抱沒有偷偷摸摸背著人。
他憑什麼這麼懷疑人?
沈逾白看著向晚「不知悔改」的樣子,冷冷地笑。
他的手伸在她的衣服里,毫不猶豫:「向晚,你們睡過沒有?」
向晚的腿很直,又細又直,但是有肉。
摸上去彈性十足。
她感受著沈逾白的粗暴,不由得夾緊了雙腿:「沈逾白,你不能這樣!」
「你放開我!」
她的話沈逾白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沈逾白感受到阻礙,才停下。
他粗暴的動作讓向晚感到陣陣屈辱。
眼淚成串落下。
可沈逾白卻像是沒看見一樣,冷冷地用紙巾擦乾淨手。
「向晚,你記住了,這場交易,只有我制定規則和說不的權利!」
他的話冷冰冰的,像刀子一樣插在向晚的心上。
向晚沒有說話。
但是紅得滴血的臉還有她不斷滴落的眼淚,說明了一切。
沈逾白看著她這副委屈的樣子,淡然地點燃了香菸:「向晚,別給我說你和陸淮之間清清白白?清清白白你會這麼含淒含悲地看著他嗎?」
「清清白白你們會這樣一往情深地擁抱嗎?」
沈逾白越說,聲音越緊,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半眯著眼睛,眼神里神情冰冷:「我記得,當初分手的時候,你就是這樣,躺在陸淮的懷裡吧?」
向晚抬頭,迷離的淚光閃爍著。
「沈逾白,原來你看到了」
「不錯,我早就知道了」
「當年分手,這裡面的事,和他有關吧?」
沈逾白表情嚴肅,語氣裡帶著陰狠:「這筆賬我和他記著」
「不過,看在他一直沒動你的份上,我會手下留情的」
向晚聽得心驚肉跳!
陸淮,他剛剛從國外回來,根基還不穩
想到這,她不由得彎下了腰,去求沈逾白:「沈逾白,你不能這麼做!陸淮是無辜的」
「算我求你」
說著,她有些凝噎。
沈逾白饒有興趣地挑起了向晚的下巴:「可是,怎麼辦呢,寶貝?你越替他求情,我就越想收拾他!」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沈逾白的話語裡帶著陰冷和曖昧、
向晚打了寒顫。
沈逾白看著她這副惹人憐惜的樣子,邪魅地問了一句:「今晚的例假乾淨了?」
向晚靜靜地看著他的臉,忽然笑了。
笑容裡帶著無盡的悲哀和嘲諷:「你剛剛不是都知道了嗎?」
沈逾白用手撫摸著向晚白淨的臉,直到那片白玉般的臉上有了紅印。
「說得不錯,所以今晚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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