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不說話。
她不想回答這個帶著假設性質的問題。
可她的沉默落在沈逾白的眼裡,就變了味道。
沈逾白直直地看著向晚。
昨晚向晚渴望陸淮的情態,他不是沒見到。
此時再看見向晚得知陸淮沒有和別人睡在一起時的輕鬆,他整個人都有種說不出的煩躁。
他捏起她的下巴,逼她和他對視。
這一雙含著剪水明眸里剛剛還對他含著明晃晃的恨意,而現在,卻因為沒有看見陸淮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而有了輕鬆愉悅。
沈逾白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揪著,有什麼東西壓在他的心口。
「向晚,你是不是挺後悔昨晚和我在一起的?」
沈逾白那雙瀲灩的桃花眼裡不再有深情,有的只是寒光。
他好像在通過她的眼睛看出她的內心。
手上的力道更是在不自覺加重。
向晚的下巴被捏得一片通紅。
眼睛也被逼出了生理性淚水,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去推他的手:「沈逾白,你放開我!」
「你捏疼我了!」
可沈逾白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他臉色發青,眉毛緊蹙:「說,向晚,是不是我昨晚不來,你就和他睡了?」
沈逾白的怒火不知道從哪起,可很快卻燎了原。
向晚被他鉗制在自己的懷裡,周身動彈不得。
下巴處已經有了尖銳的疼痛。
向晚的淚水不可遏制地落了下來。
她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這個早已經變了模樣的沈逾白,臉上帶著倔強。
帶著幾分賭氣和對他的不滿,她憤憤地開口:「不錯,我就是後悔了,如果你沒來,我肯定就和陸大哥在一起了,他那麼好,能夠為了我不顧自己的家族、企業,我為什麼要拒絕他?」
這一番話一說出口,沈逾白的眼睛裡就盛滿了滔天的怒氣!
他臉色陰沉得嚇人,語氣更是冰冷:「可惜了,向晚,昨晚我來了,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說著,他就不管不顧地抱著向晚去了隔壁的酒店。
向晚抗拒得厲害,她看得出來,沈逾白只是為了發泄,而不是因為情愛。
她不願成為一個男人的發泄物。
這對她而言,非常屈辱!
可惜她的抗拒在一個成年男人面前本就不值一提。
沈逾白很輕鬆地就解開了她的衣扣,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摟著她纖細的腰,逼她靠近自己的身體。
牆壁一樣堅硬的肌肉發著燙,向晚的臉紅成一片,眼睛裡更是閃著淚光。
房間裡亮堂堂的,兩具身體在柔軟的床上糾纏著。
向晚不敢想這副白日宣淫的場面,太過於淫靡。
可沈逾白的身體卻廝磨著她。
她抗拒地推開,卻一次又一次地遭到化解。
「沈逾白,我不願意!」
「你不能這麼對我!」
向晚拼命掙扎,眼淚在掙扎中落在沈逾白的胳膊上。
沈逾白淡淡地看了一下,似乎有所觸動。
可他卻依舊沒有鬆開她。
上班的手機鈴聲在此時響起。
驚擾到了兩個纏綿的人。
向晚身體一僵,她平緩下情緒,試圖做好沈逾白的溝通工作:「沈逾白,現在是白天,我要去上班了!」
向晚推搡著他,可沈逾白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狠狠地壓著她,把她困在身下。
「沈逾白,你聽見了沒有,我要上班了,你也要遲到了」
向晚試圖用職業精神喚醒沈逾白的理智。『
可卻沒想到,沈逾白理也未理,拉著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皮帶上。
「啪嗒」一聲,皮帶解開了。
裡面的場景清晰地映入向晚的眼睛裡。
向晚的臉紅得像敷過了胭脂,就連身上也泛著紅。
沈逾白看她這樣,感覺越發強烈。
他附在她的耳邊,呼著熱氣:「慌什麼,向小姐,上床不比上班有意思嗎?」
說著,他單手扣著她的雙臂,把它們舉在頭頂,嘴裡也是不乾不淨地說著葷話:「向小姐,還記得昨晚嗎?」
「你說你很舒服,你很想要」
污言穢語泄了一室,向晚聽得愈發羞辱。
她憤恨地別過臉,可沈逾白卻抬起她的臉,逼她和他對視。
他要讓她在陽光下看著他的臉,讓她知道,是誰在和她做這種事!
兩張完美的臉觸碰在一起,吻成一片。
空氣在一次變得火熱。
這一次,沈逾白沒有半分昨夜的溫柔,有的只是情緒的發泄。
他肆意地擺弄著向晚的身體,逼她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和他結合。
向晚只覺得不堪,她怔怔地看著沈逾白的臉,眼前的經歷和昨晚的脈脈溫情重合,更顯此刻的荒唐。
她的心裡一陣傷感。
兩個人的感情,兜兜轉轉,最終變成了今天這副樣子。
愛而不得,恨之入骨。
向晚的熱淚再一次落在白色的床單上,打濕了一片。
嚶嚶地哭泣聲很快被沈逾白注意到,他沒有猶豫,加快了動作。
那點眼淚很快被撞散,身體的愉悅最終還是到達了巔峰。
向晚在愉悅和苦悶里翻滾著,情緒好像找不到出口。
沈逾白怔怔看著向晚,在感覺到了極致的時候,他凝視著她,眼神裡帶著強勢和霸占:「向晚,記清楚了,這是誰帶給你的感覺」。
「是陸淮嗎?」
沒有人喜歡當別人的情緒發泄品、
尤其是此時,向晚越發覺得屈辱。
她再一次別過臉,眼角的淚水四溢開來:「那又怎樣,這只是一具驅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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