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直接上了樓上。
他站在門口,靜靜地敲了敲門。
「誰呀?」
向晚聲音疲憊,一點也沒有開門的意思。
沈逾白看著這固若金湯的大門,心裡有些許的安慰。
「是我,你開一下門!」
沈逾白站在門口,一臉的理直氣壯,似乎他們還是從前的那副樣子。
向晚看了看身上的浴巾,擦著頭髮,聲音淡漠:「沈逾白,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現在天色很晚了,不方便。」
可沈逾白向來強勢,怎麼能受得了別人的拒絕?
所以,沈逾白直接按了密碼,進了房門。
向晚看著不知道從哪知道密碼,堂而皇之進門的沈逾白,一臉的氣憤。
「沈逾白,你這是擅闖民宅,知道嗎?」
「出去!」
說著,向晚推著沈逾白,她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對沈逾白的嫌棄。
沈逾白素來驕傲,可此時竟也不生氣。
他只是巧妙地躲開了向晚的推搡,長腿一邁,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昏黃的燈光下,沈逾白一身矜貴,和略顯破舊的沙發格格不入。
他長腿微曲,坐姿端正,有種說不出的閒適,像是在自己家一樣坦然。
向晚看著悠然自得的沈逾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怒目圓睜,伸出食指直直地指著沈逾白:「沈逾白,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走?」
「我為什麼要走,這裡是我家!」
沈逾白「大言不慚」地說。
向晚看著臉皮比城牆還厚的沈逾白,火冒三丈:「沈逾白,你要不要臉?你先是私自打開了我家的大門,又跑到我家發瘋說是你家,憑什麼說我家是你家?這是我爸媽買的房子,和你沒關係。」
說著,她再次想要去推搡沈逾白。
由於剛剛沐浴過,她白花花的肩膀裸露著,嫩白的肌膚上還有晶瑩的水珠在流動,看著活色生香。
沈逾白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艷的光。
他耍流氓似的看著向晚的身體,一臉戲謔:「怎麼,我不能來?我來看看我養的小野貓有沒有不要良心的和別人偷跑了。」
向晚聽著沈逾白耍流氓一樣的話,下一秒都要被氣笑了。
「沈逾白,你憑什麼認為我是你養的?我和你有關係嗎?再說了你覺得你對我媽媽做了那樣的事,你憑什麼認為我會願意繼續和你在一起?」
沈逾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不容人拒絕的威壓:「所以呢?向晚,你這是不再管你的陸大哥了,準備和我分開是嗎?」
「當然!」
向晚一臉堅定,「沈逾白,你傷害了我的母親,卻還想讓我和你繼續在一起,你想得挺輕巧的!」
「我雖然窮困,雖然有求於你,可我也是一個人,我首先要顧的人,只能是我的媽媽!」
「所以,沈逾白,我們分開吧!交易結束了!」
向晚越想情緒越激動。
尤其是當它看見沈逾白像個沒事人一樣端坐在沙發上時,更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傻瓜,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間
沈逾白聽著向晚的話,怒極反笑:「好,不錯!」
沈逾白點燃了一支香菸,辛辣的味道立馬盈滿了整個客廳:「但是,向晚你考慮清楚,如果你真的決定好了,我不會勉強你,但是陸淮的公司,還有你媽媽那邊的安危你考慮好!」
說著,沈逾白淡定地坐在沙發上,非常篤定的等向晚考慮清楚。
向晚毫不猶豫:「我拒絕這段交易!」
沈逾白似乎也被向晚決絕的態度氣到了,他再次看了向晚一眼,眼神里黑漆漆一片。
「你想好了嗎?今天我走出了這道門,你就沒有退路了」
沈逾白掐滅了香菸,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似乎在給向晚一個好好考慮的機會。
向晚看出了沈逾白的想法,絲毫不為所動。
她緊抿著唇,目光堅定地看著他,眼神里流露出堅毅。
「我想好了,沈逾白,我不打算再繼續下去了!」
向晚咬緊了嘴唇。
沈逾白沒有說話,整張臉上浸染了厚厚的白霜。
他下頜線緊繃,周身散發著凌厲之氣。
「向晚,我再給你一個晚上的考慮時間,你想好了,再來找我。」
說著,沈逾白起身,走了兩步後,又折返:「關於你母親的事,我可以承諾你,以後,她會健健康康的,但是,離了我,就不一定了。」
說罷,沈逾白起身了,沒有絲毫的留戀。
向晚看著沈逾白離去的身影,聽著「哐當」響的關門聲,眼淚掉了下來。
她抱緊了自己的肩,看著屋裡的繚繞的煙氣,痛哭失聲。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難
由於哭得時間太長,向晚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的。
就在這時,陸淮給她發了一條信息。
「丫頭,無論如何去醫院裡檢查一下,做一下全方面的體檢,自己的身體最重要!」
向晚撫了撫額頭,也覺得頭腦昏昏漲漲的。
算了,還是去醫院一趟!
她起身,直奔了醫院。
消化科的醫生一聽說她這種情況,二話不說,給她開了一系列的檢查單。
向晚渾渾噩噩地挨個檢查。
她這幾天狀態很是不好。
做什麼事都有些丟三落四。
剛剛,就不小心和別人撞在一起,連樣本都差點拿錯。
當她拿著檢查結果出現在科室門口的時候,科室醫生竟然一臉喜悅的恭喜她:「恭喜你,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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