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夜旋即低下了頭,平平淡淡地說:「樂欲為惑為污,柳施主再睜眼看清,便是一具紅粉骷髏,化塵化煙,灰飛燼滅。」他說罷將雙手合十胸前:「唯有佛法常在。」
毗夜毫不猶豫拒絕了柳月池的提議。
「可真狠吶!」魔君搖頭嘆息,接下來又不住地點頭:「本座以前總聽著『佛法無量』,『佛法無邊』,從來不信!這會跟和尚你打了交道,忽然就有些信這話了。三界魔人神,最弱的地方莫過一個『情』字。唯佛狠下心來,斷絕了這個『情』字。」月池魔君伸展雙臂,攤開懷抱,高聲感慨:「修佛的絕情棄愛,對人對已都狠,沒有弱點,怎麼可能不法力無量?難怪佛法無邊!」
魔君在畫卷中見橫江已至門前,便對毗夜低語:「既然你這麼狠得下心,那本座就帶著你去。」魔君的聲音愈說愈輕,卻勾得人心痒痒的:「讓你近處瞧瞧她的姿態,聽聽她的吟呻……」魔君一揚手,將杯子收入袖中:「只可惜你只能看只能聽,卻是摸不著,親密不得!」
橫江輕叩房門:「柳公子,屬下奉王爺之命來邀柳公子。」
「本座已經知道了。」柳月池不等橫江進門,他自己推門跨出去。柳月池與橫江面對面,目光卻往下斜移至袖口,壞笑道:「橫江,本座這就隨你去。」
柳月池跟橫江進入大殿時,汝寧王早已狂躁難耐,見二人進來,啟聲便喝:「你們怎麼才來?」
「呵呵。」柳月池上前,拍拍汝寧王的肩頭,笑道:「王爺,稍安勿躁呀!歡喜事如茶,須得細品才能體會真味。」
說到茶,柳月池自己笑了,暗中搖搖袖子。知道袖中的杯子正在跟著搖,魔君笑得更歡:「哈哈哈——」
「柳月池,你在那傻笑什麼?」魔君方才的建議根本沒有起到效果,汝寧王仍然很急躁,已自坐在白狐毛毯上,揮動著右臂招呼其他兩人:「柳月池,快點,快點!橫江,你還不滾過來!」
橫江垂首:「屬下遵命。」
汝寧王就一直坐在原地,雖焚心似火,卻不褪袍,也不向南緹下手,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王爺有個毛病,從不做第一個動作的人。必須等其餘的男人都下了手,汝寧王才會在最後出手,開始享樂動作。
也許動身猶如動情,不管你多麼心急難耐,先動的總是輸家。
最後出手的,因為之前一直穩穩立在那裡,早將風雲變化靜靜看清,所以能做到掌控全局。
少年橫江是汝寧王府的家奴,跟隨汝寧王多年。他了解王爺的習慣,最先走過來,在白狐毛毯上跪下,自褪了衣衫。
橫江不由分說,低頭猛銜住了南緹右丘上的櫻桃,開始一頓糾纏。他起先只是輕舔櫻桃的尖端,漸漸地就將嘴含得深了些,扯一下,又咬上兩口。橫江又伸手捏住南緹的丘體,擠了幾下。
南緹的軀體逐步蔓延起麻麻痒痒的感覺,又空虛乏力得厲害。
尤其是她的左丘最感空虛,也想要呢……
南緹禁不住扭動身軀,左側,左側快來一個……
「呵——」
南緹半迷糊半清醒的狀態下,聽見右側耳畔有男子輕笑了一聲,好像是柳月池。
柳月池在笑她。
柳月池笑過數秒,低了頭。他的銀髮隨下巴一起落下,髮絲尖稍剛好點著南緹左丘櫻桃的尖稍,兩稍相觸,渾如電擊。柳月池卻還變本加厲,發梢接著再在她丘上一掃。
南緹難耐到了極致。就像一個乾渴得快要虛脫的人,突然有人拿著滿滿一水壺的水在她眼前晃晃,然後打開水壺往下傾。她趕緊張大口要接水,那人卻虛晃一槍將水壺拿開,一滴也不給她喝。
因為近在眼前卻喝不著,所以更渴。
生理戰勝了心理,南緹嚅了嚅唇,向魔君央求道:「柳月池,舔我左邊……」
求魔的她,迫不及待的聲音里甚至帶了幾分討好。
南緹等待數秒,魔君才一口咬住了她的左側櫻桃。
南緹頓感左右終於一樣充實,她聲不由腦控地發出一聲長嘆:「啊……啊?」南緹的舒暢之感才享受了幾秒,忽然又空了。
魔君張了嘴,鬆開她。
南緹痛苦萬分,只恨自己手不能動,不然准把柳月池的嘴按在她的右丘上。
「呵呵呵,你剝得一乾二淨,沒辦法撕衣服,真是沒有最大的樂趣呢。」柳月池先笑呵呵跟南緹了幾句話,這才含著櫻桃,重新滿足她。
雖是含住了,但魔君依舊時不時捉弄南緹,舌頭在裡面轉轉停停,不讓她時時痛快。
而橫江那邊則好得多,橫江一直沒有放鬆,舌上由輕到重,手上再捏,舌上再由輕到重……
有了比較,南緹格外明了地發現了橫江規律:少年在嚴格遵照程序辦事,一套步驟下來大概四分鐘,然後再重頭開始循環……
「啊!」南緹禁不住大叫了一聲,因為身在下方的汝寧王,冷不丁將舌頭刷上了她的花瓣。
將紅潤刷更加紅潤,通紅如熟透的桃。
南緹本能地抗拒,身子一抖,不想方向不對,反倒將自己迎上了汝寧王的嘴巴。汝寧王乘勢將舌頭伸進去,在裡面攪動,而口腔則在外面用力的吮起來。
過了會汝寧王將舌頭伸出來透氣,上頭全是南緹的晶瑩,她正涓涓地往外涌,源源不絕。
汝寧王個中老手,知道差不多了,就站起身命令橫江:「將她翻過來吧。」
柳月池也站起身,和汝寧王一起袖手旁觀,看橫江一個人執行命令。
橫江解開束縛南緹的四條金鍊,但他手腳麻利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南緹均是覺著腕上桎梏剛松,就旋即被「啪嗒」重扣起來。
橫江將南緹的軀體翻過來,頭朝下,背朝上。
而且橫江這次將南緹的身體稍微抬高了一點,離毯有十五六寸的距離,汝寧王剛好能將自己的身子從南緹底下穿過去,又能活動自如。
汝寧王躺好之後,照例不先動,等橫江進入南緹後面,王爺才挺起利器刺穿了南緹。
汝寧王器如其人,雄偉勝過橫江,南緹頓感前面比後面更加滿脹。
但前後一起,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南緹能明顯感覺體內兩根具器在互不相干的動作,各有各的頻率,各有各的方向。他往左上,他往右下,因為事先沒有商量好,免不了隔著薄壁撞到一起。
「哈!」這一撞南緹仰頭叫了起來,滋味太好了,真是難以言喻的快樂。
「哈,哈,啊!」南緹情不自禁再叫喚數聲,似乎在叫王爺和橫江再來撞撞,再多撞撞。
兩個男人仿佛明白了南緹喊叫聲里的真意,他們的動作同時加快。為了對她更迅速更兇猛,汝寧王抬起雙手抓住南緹的雙丘,橫江則掐住了她的腰肢兩側。兩人一前一後的舞動,南緹兩處濕潤,逐漸變得跟兩個男人一樣瘋狂。
南緹開始順從汝寧王和橫江的方向,配合他們的頻率。
迷離中南緹慢慢分不清體內的兩個人前後分別是誰,哪個是橫江,哪個是汝寧王。南緹甚至都不知道,第三根利器是何時已經含在她的口中。
南緹發現口中有異物,還是因為魔君的尺寸過大,探喉過深,令她瞬時窒息。
南緹被憋得想嘔的那一秒,魔君卻將自己拿了出來。
「吁——」南緹剛鬆口氣,魔君卻突按著她的腦袋,將他自己狠狠按了進去。
南緹又重新痛苦難堪,待她將近極限欲嘔的那一刻,魔君又將她的腦袋輕輕推開。
魔君讓她換半口氣,立刻狠狠再來。
魔君如此折磨著南緹,幾番下來,她的眼中嗆出了淚,甚至連身後另外兩個男人傾瀉了也沒發現。
不過還是汝寧王和橫江的傾瀉救了她,汝寧王發號施令:「換下地方。」
柳月池這才將自己利器離了南緹的嘴,魔君悠悠走到後面,攬著南緹的腰肢推入。橫江則仰身鑽過南緹底下,躺在狐毛毯上,往上頂入。汝寧王則抬起南緹的下巴,讓她將他的偉雄完全吞下。
南緹起先很難受,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慢慢就覺著三處都含吐得好舒爽,身前兩丘也被擠壓得又漲又緊。南緹開始變得主動,她嘴中緊裹著汝寧王的利器,不想讓他跑了,又覺著他動得慢,南緹竟自己啟動紅唇,不停套弄。她的雙臀高高揚起,似一隻騷動的小獸追著柳月池,心甘情願的給柳月池。
「真是賤人,柳月池你瞧瞧她的樣子,自己巴不得想被我們弄死呢……」汝寧王輕蔑地笑,低語了一句:「跟……她……一樣賤。」
其實南緹還有些微弱的意識,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但是她已經停不下來……她完全不能自動地取悅著三個男人,壓榨著三個男人……只想著,再快一點呀,再重一點呀!
「快,快!」心有所想,南緹竟叫了出來。發現橫江手上和利器的動作都慢了,南緹不由喘著氣對他說:「橫江,橫江,手上別停,你狠狠捏我……」
南緹在朦朦朧朧中發現橫江在調整她的頭髮。少年將她臉側一縷散落的髮絲勾到耳後,結果南緹劇烈動作,這縷髮絲又掉了下來。橫江就又將這縷髮絲勾至她耳後,再掉下來……少年不厭其煩,連續幾次南緹算是看出來了,她就注意了自己動作的幅度,沒讓這縷髮絲從耳後再滑落。
橫江定定注視南緹的雙眸片刻,突然重新開始賣力動作。他甚至有了想取悅南緹的意味,底下利器別的地方都不戳,單戳她極樂之處,不停得按。按得南緹渾身發軟,泉流不止。
南緹實在受不住,禁不住顫著對橫江說:「別,別了,橫江,我已經好開心……」
橫江聞言,無聲地旋起嘴角,兩眉如新月彎下。
少年的兩道劍眉很濃,在燦爛的笑容下忽顯得有一兩分憨厚。
橫江很快繼續動作,如機械般不會停止,不會變慢。橫江的目光沒有再看南緹耳後的髮絲,但是南緹覺得如果這縷髮絲再掉下來,橫江肯定會第一時間將它們勾回去。
南緹有閒心想這些,是因為她身子雖然緊繃,心卻愈來愈歡快而放鬆。
不久後汝寧王和橫江又再次傾瀉,三個男人再次交換位置。當橫江粘著之前濃稠晶瑩的利器進入南緹口中,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氣味被她的舌尖嘗到,南緹終於能肯定,其實三三而入是最好的。
之前風燕然再賣力,南緹總覺著有一處空虛。就好像沙漏里的沙子只有那麼多,填滿了這頭,那頭就同時流空了,無法同時滿足。但現在她所有能夠填充的地方都被塞滿,終於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再無遺憾。
既然了無遺憾,就應該讓這了無遺憾的美好時光再延長點。南緹閉起眼睛閉起心,將一切交給慾念掌控。她本是懸在半空中,這會覺著金鍊鎖不住了,整個人都要飄起來,又要崩塌下去。
什麼時候崩塌呢?
那必定是她和他們三人互相吞噬到無法吞噬,互相壓榨到壓榨乾淨的時候!
這一時刻也不知再多久後才到來。
媚香燃盡。
四柱垂直朝天噴煙。
三個男人都癱軟在白狐毛毯上。
南緹自己則雙手反抓著金鍊,腳踝也同金鍊相纏,淺淺起伏喘息。
只剩下疲憊的時候,她忽然變得更加空虛,心中被莫名的難過所籠罩。
南緹有了理智清醒,仔細一想:汝寧王粗蠻,橫江刻板,唯有柳月池七竅玲瓏,知她心思,時而捉弄她,時而遂她願。但汝寧王和橫江都泄了數次,卻唯有月池魔君從不曾泄過。
魔君就算身上涔涔揮汗,鳳眼迷離眯起,但回憶下柳月池透過眼縫射出來的眸光,其實一直是冷的。
他根本清明如常。
南緹想著就抬起頭,想望柳月池。
卻發現殿內的人已經走了兩個,只有汝寧王一個人躺在毯子上了。
南緹從高往低俯視,無意之中瞥見了汝寧王鬢間生了幾根霜發。
汝寧王正眼神迷茫地仰視南緹,恍恍惚惚地說:「你長得真像她,身體的每一處都像,和本王做時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反應都像……」
「像誰?」南緹問。汝寧王一定是因為南緹長得像他心中的「她」,才將南緹捉來的。
汝寧王喃喃答道:「鳳煉媚。」
「你怎麼認識我娘?!」南緹驚問。
南緹的母親早逝,她有記憶的時候母親就已經不在了。但是南緹的巫醫父親告訴南緹,她的母親名叫鳳煉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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