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姑 51愛恨情仇命里去(六)

    媚君的眉眼跟赤鴻冥一樣平靜,她注視他漠然的面目良久,背過身去,她才暗自展露苦澀一笑。

    媚君就保持背對赤鴻冥的姿態,自褪衣衫,又將他的長袍再拉下一點,顯出利器。媚君自己緩緩坐了下去,將赤鴻冥的利器埋入她體內,溫熱地包裹住。

    赤鴻冥倏然電光一閃,四肢僵直,腦中茫然。媚君寸寸包裹,令他寸寸歡心,寸寸痛苦,寸寸歡心與痛苦夾雜,猶如五指抓撓琉璃面,是世間最難熬的心癢。

    過了許久,赤鴻冥恍恍惚惚半回過神,模糊地視線中,見著媚君光滑的後背,如蜜般散發誘人的光澤。她的身軀在自己如蛇般扭動,赤鴻冥從背後看見媚君青絲末梢的發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掃,又隨著她的起伏勾到肩頭上去,又混著她的香汗滑落下來,帶一點濕漉滑到她的脊上。

    她的脊髓沿著背有一條溝,隱約見骨,扭動起來卻又覺夠肉。赤鴻冥的目光順這脊髓滑下來,滑到媚君曲線凹進去的腰肢,再往下,她的兩瓣圓臀翹起,在他的腹上碾去推來,在他的心上緩緩地磨。赤鴻冥目鎖媚君的臀升起又落下,隱隱約約的密處似唇,他看見他的利器在她裡面進進出出頭髮。

    赤鴻冥勃然脹至最大,春色染滿心境。

    他躺著,卻忍不住舉起手,指尖去觸她的肩胛骨,又從肩胛骨攀上肩頭,仿佛翻山越嶺,百難千險跋涉萬年,他終於能站在天盡頭的懸崖上。享酸風醋雨,俯首看底下汪洋翻波,一浪接一浪沖刷在半截崖上。

    赤鴻冥的呼吸似這皺浪聲,急促一下勝過一下。

    最後浪高千丈淹沒蒼天,赤鴻冥低吼出來:「啊--」

    媚君感受到他瀉了,卻怎麼還戚哀低吼。她心一慌,忙轉過頭來,關切問道:「傷還是沒有好嗎?」

    赤鴻冥對上媚君的明眸皓齒,他毫不猶豫撫上自己傷勢已經緩解的胸口,點了點頭:「嗯。」

    媚君就轉過身,正面對著赤鴻冥坐下,她一面動作一面觀察赤鴻冥胸前傷口,提心弔膽,十分緊張。

    赤鴻冥注視著媚君緊張的神色,心中暗爽,恨不得馬上坐起來在她嘴上親一口。但他心裡這麼想,身卻不動,面上裝作無波無瀾的表情。

    事實上赤鴻冥始終都是面無表情。

    媚君又動了半個時辰,自己攀了數次高峰,赤鴻冥才在她體內第二次瀉了。媚君喘著粗氣,她胸前兩團豐白隨她呼吸抖動,起伏。

    媚君累得傾了身子,想倒下來休息,但她又怕碰到赤鴻冥的傷口,便不得不用兩肘撐地,懸空了身子,關切問他:「鴻冥,這趟下來,你好些了麼?」

    赤鴻冥眸光中沒有一絲邪色,肅然道:「沒有。」

    媚君擔憂地蹙眉:怎麼還沒好?

    她甚至對自己的媚功產生了絲絲懷疑。

    媚君就再動,升降進出了幾下,她忽地恍然大悟:「啊哈,你騙我!」媚君俯身狠狠咬了一口赤鴻冥的耳垂:「你這壞透了的小崽子!」

    赤鴻冥五官神色不變,依舊毫無情緒。但他心裡卻暗自回答媚君:嗯,他是小崽子,他是壞透了。他壞得下面如鋸如鐵,要磨得她再流多點水,要捅得她哭爹喊娘,叫出大聲響亮聲,央求他再壞一點,下下務必透穿她。

    如果不透穿,怎麼能稱得上是壞透呢?

    赤鴻冥心底想至葷透,面上卻不言不語,他僵了良久,只化唇角一絲壞壞的淺笑。

    「哼!」媚君斜眼朝赤鴻冥哼哼一聲,眉梢露惱色,雙頰因為怒氣而更加紅潤動人。赤鴻冥瞧她嗔態,心道反正已經被揭穿,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坐起來就朝著她的唇上吻了上去。

    果斷、精準、迅速地封住了她的雙唇。

    赤鴻冥一個翻身,自己將身上那幾寸衣袍麻利地扒拉乾淨。改下為上,壓著媚君就拼命要了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行男女之事,前兩次都是媚君占據主動,這會赤鴻冥翻身做主人,瞬間忘形。他雖然青澀卻極其兇猛,不會什麼花樣,就一下一下捅至最深。赤鴻冥的利器沒有章法的橫衝直撞,唇也本能地底下來,囫圇地亂咬她的脖子,鎖骨,豐丘,他尤其喜她一對櫻核,捉住了,掐掐撕撕,又扯扯撥波。疼得連媚君這般百戰,也漸漸受不住赤鴻冥的進攻,只恐她底下的水這一會要全部被他誘得流干。

    「你、你輕點。」媚君斷斷續續地說,起手在赤鴻冥不斷撅起伏下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訓道:「你就不能輕點,弄疼了我!」

    赤鴻冥一聽心疼,寵溺地在媚君面頰上連著三吻。他放慢了自己的動作,環抱著媚君柔聲說:「你要是還疼就同我說,我再放輕些。」

    赤鴻冥不敢再重,每一下都是慢慢地推磨,也不頂到深處。這下可逐漸苦了媚君,她只覺身心皆吊著慌,又虛又癢。

    媚君紅燙了臉頰:「鴻冥,你稍微快一點,深一點。」

    赤鴻冥點點頭,就開始加快速度,將壯長利器抵至最深。

    媚君就漸漸眼色迷離,慢慢配合起赤鴻冥的動作,唇含糊叫喊出聲響,底下流出更多的水來。

    赤鴻冥目睹著媚君的變化,他心底笑開了花。赤鴻冥喘著粗氣,一聲一聲的吸氣吸氣,是他心裡連接不斷卻又不敢說出來的葷話:暗問她爽不爽,暗問他大不大?

    他的親親曲音奴,若是爽了大了,他可不可以再稍微放狠一點,放重一點?

    ……

    赤鴻冥又瀉第三次,卻仍不覺盡興。他起手將媚君翻過來,背對著他,興奮吼道:「再來!」

    「哈哈哈——」媚君以手掩口,妖嬈笑了起來。聽得赤鴻冥心潮激盪,再也抑止不住。他俯身就湊上媚君手背一吻,再扒開她的手背,吻她的唇,唇沿,唇角,細細密密,不放過任何一處位置。

    媚君笑盈盈趴下來,揚起下面,自己探手扒開,邀赤鴻冥進入。

    赤鴻冥挺器進入,窄緊濕暖,令他一聲長嘶。這會他不僅能看見她的背,還能瞧見她隱隱約約晃動的雙丘,團團白白,他忍不住就猛地握住,抓緊。

    「鴻冥!」媚君回眸,沖赤鴻冥蹁躚一笑,他終於能在與她融合的姿勢里,貪心得將她的身前、身後、面目,三者同時看清。

    赤鴻冥情不自禁出口:「音奴——」

    媚君表情僵了一下,旋即包容下來,只飽含滿腔的柔情如水,低低纏綿喚他:「鴻冥……鴻冥……」

    這一聲喚,媚君眼眸中脈脈情意終在難掩,粼粼映入赤鴻冥目光中。赤鴻冥在媚君眼眸里看見他自己的倒影,心神完全淪陷。

    他只肯定,她是天上天下僅此唯一的絕色,是他過去現在將來心頭的摯愛。

    赤鴻冥滿身滿心愛意不夠表達,只能將全部的晶瑩再次呈奉給媚君,方才能稍稍緩解。


    瀉完之後,赤鴻冥在媚君體內繾綣不肯離開,還是媚君喊著「你出來」,他才依依不捨地拔了出來。

    下一秒赤鴻冥又成石化,仿若堂庭之山一般屹立,紋絲不動——因為媚君吻上了他的利器。

    她含著他,將他利器上他和她的晶瑩盡數舔拭,吞下。

    赤鴻冥強健的心臟驟然停滯,跟媚君在一起,他的心一般都是劇跳,卻從來沒有此刻般跳得厲害。

    咚咚咚咚咚,真的再不能再快了。

    願,此刻永駐。願,地久天長。

    赤鴻冥下定決心,向媚君求娶,請求她做他的妻。

    但赤鴻冥是個嚴謹的人,他覺著求親這麼鄭重的事,須斟酌詞句,呈給她最深沉的誓言,方能表達他一顆愛了她萬年的心。赤鴻冥就逐字逐句的想,他不是個有趣的人,卻甚至在預言的誓詞裡,加了「娶」與「曲」音奴的雙關,盼她能更添開懷。似三月桃花,於陽光一照,更展紅艷。

    赤鴻冥面上無笑,心裡卻自己回味自己的誓言,偷笑,暗喜。

    只是他悶在心中不發,媚君見他一直板著臉不說話,她便心念想差。

    誤解之下,媚君一顆心逐漸冷卻,就直接說:「既然露水已畢,你的傷勢得到救治,我也提升了自己的功力。我們兩廂俱清,還好沒有拖泥帶水,產生感情……」媚君偏了腦袋,朝赤鴻冥眉開眼笑:「今後我避身東荒海谷尋歡,你同靈姑娘恩愛百年。」媚君斂笑嚴肅起神色,她言之鑿鑿,似是萬幸:「還好、還好,你我未因一場露水生出孽情,終能理智地當做一場雙修。過後既忘,今後理當不見,若是不可避免碰面,見面當如陌生吧!」

    她溫和若蘭的氣息吹在赤鴻冥臉上,令他只覺撲面打來九重寒天上的冰棱。

    赤鴻冥以為媚君心口如一,他就應承道:「好。」

    赤鴻冥面不改色送媚君去東荒,目送她乘船遠去,揮手同她道別,誓約再不相見。

    媚君的扁舟消失在茫茫大海中,赤鴻冥回頭轉身,他沒有直接回堂庭之山,而是轉到去了西荒的小華之山。小華之山已為白帝占位己有,見著赤鴻冥來,夾道歡迎。赤鴻冥明面上道是父帝所託,來向白帝問好,私下卻趁人不備,采了剛剛好三百六十五株野荔。

    他將採摘的野荔全部帶回堂庭之山,每天吃一株,勉強能止心痛。

    一年剛好吃完,赤鴻冥就去小華之山再采一年份的野荔回來。

    年年如此往復,形成習慣。

    又過了數萬年,赤熛弩將赤帝之位傳給赤鴻冥,赤鴻冥一朝即位,成為天上地下,處在最高處的那五尊之一。

    又因為赤鴻冥平時無甚雜念,只專心修行,五帝之中,赤帝的法術逐漸變得最為高強。

    站在兩界頂處俯瞰,高處不勝寒,倍覺孤寂。

    五帝管轄兩界,定下越來越多的條條框框,對善惡都有了清晰嚴格的賞罰。五帝在東方青帝靈麟的拍月之山上,造下辨明石,能觀一切過去事,明辨是非。

    於是五帝便開始習慣在拍月之山上公審作惡多端妖怪,以辨明石觀妖怪過去事,觀他們是否真的作惡,不庇私,不妄斷。

    以明石辨是非,判賞罰,極為公正。

    五帝因此威望更為尊崇,兩界眾生,無有不服。

    這一年春天,五帝又要公審一妖,卻不打算在拍月之山上判罰,改移至赤帝的堂庭之山上。

    赤鴻冥閉關修行數月,出來的時候就望見眾天兵正往山上搬運辨明石,眾口皆呼「小心」,「小心」。

    「這是怎麼了?」赤鴻冥尋問天兵。

    天兵們趕緊放下辨明石,向赤帝恭謹齊稟:此次公審的妖女,天界諸仙中謠傳她同青帝有情,諸帝恐青帝徇私,又恐辨明時在拍月之山現出一切,青帝的面子徹底失卻。

    諸帝想到赤帝最為公正,做人又克己少欲,挑不出任何毛病。諸帝就毫不猶豫命人將辨明石搬至赤鴻冥的堂庭之山。

    赤鴻冥聽罷頷首:原來是青帝靈麟的事啊……萬年前他屢拒靈鳳,竟弄得靈鳳執念想不開,咒誓此生非赤鴻冥不嫁,要永遠等到他回頭。

    靈麟痛恨赤鴻冥耽誤了他妹妹萬年,而且還將繼續耽誤下去,因此東方不予南方交好。五帝之中,以青帝與赤帝最不親近。

    於是赤鴻冥聽說是靈麟的私情,就點頭說了一聲:「嗯。」

    他默許天兵將辨明石抬上堂庭峰頂,也未將此事多放在心上。

    赤鴻冥閉關再次小修了兩月,直到公審前的前一天,他才出關來。

    其實審不審他都不甚在意,只是想著畢竟在堂庭山上,他做東家,好歹要出來穩下大局。

    明日清晨公審,今夜赤帝宮中卻來了一位貴客,白帝白琰隱私下來尋他。

    因為年年去小華之山摘野荔,赤鴻冥和白琰隱交情還算不錯,就問他:「白賢侄何事來尋?」

    白琰隱是前任白帝白招拒的孫子,他聞得赤鴻冥詢問,尷尬一笑,猶豫半響,方才吞吞吐吐道出自己與明日公審的妖女有染。

    赤鴻冥聽到「有染」二字,想了一會才問白琰隱:「可是行過男女之事了?」

    白琰隱再尷尬地笑笑,羞愧地點了一下頭。由於赤鴻冥板著臉太過嚴肅,白琰隱為了緩解氣氛,就打趣他:「赤叔,小侄不像你啊,於男女之情上真正無欲無求。還望赤叔體諒,無論如何要救小侄這一遭。」白琰隱暗了神色,似有擔心,卻又不太擔心:「辨明石能顯一切過去事,小侄怕它顯出我與那妖女赤身相歡的場景,實在太過沒有面子。」

    赤鴻冥沒大聽進去白琰隱後半截話,他只想著白琰隱前半截話,說他於男女之情上無欲無求。

    赤鴻冥想來想去,諱莫如深。他低頭瞧水玉溪的溪水流進庭前,緩緩將山中的落花也帶了進來。桃花瓣遇水打濕,如她的美人桃花面,卻遠不及她動人。心中想起了誰?想了千年萬年,只是求不得。

    這一條水玉溪他萬年前就曾邀她同看,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聯想到媚君,赤冥鴻心情飄忽。再一想白琰隱這小子他瞧著長大的,如今也學會了動情。

    還是跟靈麒搶同一個女人。

    赤鴻冥善意一笑,拍了拍白琰隱的肩頭,朗聲問道:「是怎樣魅力十足的妖女哦,竟能讓我們琰隱念念不忘,私底下找你赤叔來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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