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苒剛走到宮舒瀾房間門口,蔣黎正好走出來。
蔣黎給沈寧苒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地帶上門,「瀾姨說想睡一會。」
「宮嶼說我媽被氣得不輕。」
蔣黎嘆了口氣,挽上沈寧苒的胳膊,「是發了好大的火,我剛好過來,嚇得我在門口徘徊了半天愣是沒敢進去,苒苒,瀾姨和你那個沒腦子的爸為什麼不離婚?」
沈寧苒看了眼蔣黎。
蔣黎連忙舉起手,「我不是要討論瀾姨感情的意思啊,就是看著最近發生這麼多事,我一個外人看著都窩火。」
沈寧苒輕嘆了口氣,想想也覺得有些可笑,「不知道,也許是顧庚霆太愛我媽了,所以他不肯離婚。」
蔣黎跟著難受地嘆了口氣,也不多評價了。
「你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不是去老宅了?」
「就那樣。」沈寧苒慢慢地往樓下走。
「就那樣是哪樣?沒解決嗎?不會吧,你們把證據都找齊全了,老爺子不至於看不明白吧。」
沈寧苒道:「他明白一切,但那是他親兒子。」
蔣黎眼皮一挑,明白了。
「千言萬語都比不過一句親兒子啊。」
正說著,兩個小傢伙跑到沈寧苒和蔣黎面前,兩張小臉生氣地緊繃著。
「哎呦,瞧這兩張小臉氣的,怎麼了?你們吵架了嗎?」蔣黎彎下腰詢問。
「媽咪,你是不是因為太爺爺的處理方式不開心?他們害媽咪在網上被罵了這麼久,就被太爺爺這樣糊弄過去了。」赫赫氣呼呼道。
沈寧苒抿了下唇,連小孩都看出來老爺子的處理方式是糊弄了。
沈寧苒彎下腰看著煜宸赫赫,「媽咪現在沒有不開心了,或許太爺爺也有他的難處吧。」
赫赫問:「媽咪想不想出口惡氣?」
沈寧苒和蔣黎對視了一眼,然後看著赫赫問:「怎麼出口惡氣?」
「就交給我們吧。」
說罷,兩個小傢伙直接跑上樓,也不知道去搗鼓什麼。
「誒,你們兩個」沈寧苒還想阻止,赫赫的鬼點子多,而且還挺能整人的。
「別阻止他們,由著他們去吧。」蔣黎笑了笑,「我還挺期待這兩個小鬼頭能整點什麼驚喜出來。」
沈寧苒搖搖頭,也不再說什麼,「晚上留下來吃飯吧。」
「好啊,反正我沒家,又失戀了,沒地去。」蔣黎坐到沙發上,剝了瓣橘子放進嘴裡。
這橘子還挺酸的,蔣黎卻覺得味道不錯。
沈寧苒看了她一眼,聽著蔣黎說她沒家,又失戀了,沈寧苒感覺一陣心疼。
「我這裡就是你的家,你想來隨時可以來,你如果覺得一個人住太孤單,也可以搬過來一起住。」
蔣黎感激地給了沈寧苒一個大的抱抱,「謝謝苒苒,不過搬過來就算了,讓我爸那一家子知道我住這麼大的別墅,他們又該眼紅了,會給你和瀾姨添麻煩的。」
「門口有保鏢。」
「那也不用了,你沒見過,人的無恥是沒有下限的。」蔣黎苦澀一笑。
之前沈榮德打電話罵沈寧苒時,蔣黎都會替她狠十倍地罵回去,因為蔣黎也經歷過,所以她知道面對那種人,不能有任何的好氣和心軟。
「苒苒,其實我還挺羨慕你的,你有媽媽,還有爸爸,雖然你那爸爸有點渣,但是只要瀾姨願意告訴他你是他的親生女兒,我相信他會很愛你。」
雖然顧庚霆有點渣,但蔣黎看得出來,他若知道苒苒是他的親生女兒,保準是個女兒奴。
對養女尚且能當做掌上明珠的人,何況是心心念念了近乎半輩子的親生女兒。
沈寧苒伸手給蔣黎擦了擦眼角的淚,「是不是你爸又來找你麻煩了?」
「沒有,怎麼會,他沒那個時間,這個點估計在哪個賭場快活。」
沈寧苒輕輕拍了拍蔣黎的肩膀安慰,「你不用怕給我添麻煩,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吧。」
蔣黎搖搖頭,還是拒絕了,「不要,你就別勸我了。」
「就是犟,一個賽一個的犟。」沈寧苒無奈。
「不聊這個了,你這橘子挺好吃的,哪買的?我也去買幾斤。」
「不知道誰買的,不過挺酸的,你不愛吃甜的嗎?那有草莓。」
蔣黎繼續吃了幾瓣,「不會啊,我覺得挺好吃的。」
「你之前不是不愛吃酸的嗎?」
蔣黎一笑,「可能是口味變了吧。」
「你喜歡吃的話,晚點我讓人把那一整箱給你搬車上去,你帶回去。」
「好,我不跟你客氣。」
沈寧苒看著蔣黎強裝輕鬆的樣子,心裡有些擔憂。
晚飯時間。
因為蔣黎經常過來蹭飯,所以宮舒瀾也會吩咐廚房多燒點菜。
「黎黎多吃點,女孩子不要一味地追求瘦,多吃點肉。」宮舒瀾給蔣黎夾了一塊紅燒肉。
「謝謝瀾姨,我不瘦的,最近天天來您這蹭飯,我還胖了幾斤。」
「胖點好,以後多過來,瀾姨這都給你留著飯。」
「好。」蔣黎一口答應下來,心裡暖暖的。
沈寧苒笑了笑,「我媽最疼你了。」
「那是,誰讓我和你是好姐妹呢。」蔣黎衝著沈寧苒開心一笑,邊說著邊把肉放進嘴裡,下一秒,「嘔」
幾人一愣。
蔣黎捂著胸口,「對不起,我嘔」
蔣黎捂著嘴連忙往衛生間跑。
幾人吃飯的手皆是一頓,赫赫把嘴裡的飯咽下去問,「乾媽怎麼了?」
「是啊,這吃得好好的,怎麼就吐了。」宮舒瀾也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媽,你們先吃,我去看看她。」
沈寧苒放下筷子快速起身往衛生間走。
蔣黎吐了好大一通才感覺舒服了些,沈寧苒擔憂地遞過去兩張紙巾,「你哪裡不舒服?」
「不知道,最近幾天一直這樣,可能是胃病犯了,別擔心,你快出去吃飯吧。」
沈寧苒拉住蔣黎的手,把手放在她的脈搏上。
蔣黎看沈寧苒認真的樣子,覺得沈寧苒有些小題大做了,「我真的沒事,你別那麼緊張。」
沈寧苒給蔣黎把脈,臉色逐漸地凝重起來。
蔣黎看著沈寧苒的臉色,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
誰懂中醫把脈沉默那一陣子是有多恐怖。
「苒苒,我還那麼年輕,我不會得絕症了吧?」
沈寧苒看了蔣黎一眼,不太確定,再確認了一次,然後很認真地問:「你例假多久沒來了?」
「例假?例假上個月上上個月這個月都沒來!我靠,苒苒,我絕經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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