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想到這些,想到這個女人要離開他,他心裡燃起了陣陣無名火,腦海里全是,原來她不愛他,就連她覺得她對他的虧欠,都是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
越想越煩。
蔣黎曾經對他的好,他雖然不屑一顧,但突然讓他發現這些,發現他以為愛他的女人原來不愛他,連跟他在一起都只是把他誤當成別人,一時間心裡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瞬間消失了,他無法接受這種感覺。
如今她想要走了,帶著他的孩子走了。
就算是誤會,先招惹他的人是她,先承諾永遠不會離開他的人也是她。
現在她要走?
做夢。
宴遲的目光突然就沉冷了下來,一把將人扯了過來,「想走?走去哪?我同意讓你走了嗎?」
蔣黎一震,他現在讓她離開都不願意了嗎?還是說他不弄掉她肚子裡的孩子不罷休?
宴遲把蔣黎一把抱了起來,「是你先招惹我的,現在招惹完了,想啪啪屁股走人了?想得真美好。」
蔣黎被抱進臥室,被他直接丟在床上,男人欺身壓下。
「你要做什麼!」蔣黎慌了,宴遲這樣的舉動讓她害怕。
宴遲埋著頭親吻她的脖頸,她想要掙扎,頭卻被摁住,吻落了下來。
「唔」
蔣黎掙扎著要去踹他,但她哪裡是男人的對手,推著男人健碩的胸膛,蔣黎深感無力,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
「你是畜生嗎?」
「畜生?你之前不就喜歡我這樣吻你嗎?怎麼?現在要離開了,不願意了,我就是畜生了?」
蔣黎雙手推著他,「不喜歡了,我不喜歡你了,不願意讓你碰,你要離」
宴遲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她說離開兩個字,再一次壓下身,重重地吻著她。
他身上帶著煙味,很重的煙味,蔣黎懷孕了,最近孕吐還嚴重,她忍受不了這種味道,她今天也不想跟他在一起,她張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立刻充斥著口腔,宴遲眉頭微蹙,卻還是沒有鬆開她。
他此刻滿腦子都是蔣黎要離開他,蔣黎從未愛過他,蔣黎跟他在一起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
想到這些,他整個人就氣到發瘋。
她為什麼要離開他?她既然不愛他,為什麼要招惹他?她為什麼要把他當成其他人?
怒火使他整個人如同一頭髮了瘋的野獸,如同護食一般,他瘋狂地想將自己的東西占為己有,不允許任何人搶走。
對於蔣黎,他想他從未愛過,一直以來他都將她當成消遣的玩物,對她,他也從未憐惜過。
西褲拉鏈拉開的聲音讓蔣黎徹底慌了,他來真的,她還懷著孕,他是禽獸嗎?
「我還懷著孕,宴遲,求你,別會傷害到寶寶,求你不要」
宴遲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裡容得她說不要就不要。
而且她懷孕三個多月了,醫生說了三個月後可以同房。
宴遲既然知道,蔣黎也一定知道,她現在拒絕他,不就是想要離開他了,所以不再願意給他碰嗎?
思及此,宴遲更不可能依她。
蔣黎雙眸含淚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眼底絕望又害怕,這樣的眼神有一瞬間使他想放棄自己的獸行。
可一想到她想要離開他,怒火就再一次上來,根本無法壓制。
他不愛她這個人,卻愛極了她這副身子,她比之前圓潤了些,大概是懷孕的緣故,令她身材更加完美了。
「不不要,宴遲,孩」
蔣黎想跑,但被宴遲扣住腳腕一把拉了回來,他跪在她身前,他的動作很利落,沒有任何猶豫,更沒有任何憐惜。
她依舊祈求著他。
他只俯在她耳邊說了句,「乖,我輕點。」
她抗拒,依舊抵不過男人的力氣,他說他會輕點,可蔣黎體會到的還是疼。
好疼,宴遲真的好疼。
身體疼,心更疼。
任由她怎麼哭鬧,男人都沒有放過她。
不知道被索取了多少次,蔣黎哭得沒有力氣了,宴遲將人攬進了自己懷裡,溫柔撫過她凌亂的頭髮,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道:「既然招惹了我,就別想著離開我。」
蔣黎抬手一揮,一巴掌準確無誤地扇在他臉上,她拉起凌亂的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蓋起來,閉了閉眼睛,眼淚依舊洶湧。
宴遲沒在乎這一巴掌,只是掀開被子,將人一把抱起來進入浴室。
蔣黎抽噎哽咽著,被洗了個澡重新抱回床上,男人從身後抱著她,低啞的聲音淡淡道:「你只要聽話,孩子就能保住,以後離開這種話不要說,我不喜歡聽。」
「我現在算你的什麼?」蔣黎哽咽的聲音問,「玩物,禁臠嗎?」
「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他只是不想她離開他,她在他身邊是什麼身份,他並不在乎。
蔣黎閉了閉眼睛,他真的是一個很涼薄很無情的人,對她更是毫無憐惜,剛剛溫存完,他甚至連騙騙她,說一些讓人聽著舒心的話都不願意。
翌日,沈寧苒醒來第一時間給蔣黎打電話。
蔣黎的聲音聽著有些沙啞,像是哭了一個晚上似的,她說自己沒事,沈寧苒還是不放心她,打算吃完早餐先去看看蔣黎。
只是早餐還沒吃完,家裡就來了客人。
「大小姐,季先生季夫人,還有季少爺來了。」傭人進來稟告。
沈寧苒和宮舒瀾對視了一眼,宮舒瀾放下手裡的勺子,「他們今天來估計是來下聘的。」
事實證明宮舒瀾猜得很準確。
季行止和何晴就是帶著聘禮和聘禮單來的。
此時客廳里,整箱整箱的禮箱不斷往裡抬,裹著紅布的箱子大張旗鼓地整齊排列開來,襯得整個客廳都喜慶了。
季行止和何晴滿臉笑意。
沈寧苒看著,配合著擺出一臉驚喜的樣子。
昨天是聲勢浩大的求婚,今天這下聘禮更是如同古代貴族,四聘五金迎娶千金大小姐的場面一般,排場擺得足夠張揚盛大,這麼浩浩蕩蕩地運過來,路上賺足了目光吧。
「苒苒,昨天的求婚雖然出了點小意外,但叔叔知道你是願意嫁給祁安的,這不,這些都是我季家的誠意。」
沈寧苒看向季行止,一臉關心問,「昨天那可不是小意外,季叔叔您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沈寧苒這句話直接擊中了季行止的心,讓他老臉一黑。
昨天的事情對於季行止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今天他這麼著急過來下聘,又擺出這麼大的排場其實就是為了被記者拍到,發到網上壓一壓昨天的事情。
「已經處理好了。」
沈寧苒笑著點頭,「這樣就好。」
話音剛落,傭人又進來稟告道:「大小姐,薄先生來了。」
沈寧苒頓時心裡咯噔了一下。
薄瑾御來了?
他怎麼這麼突然過來?
頓時,季行止的眸子危險的眯起,盯著沈寧苒。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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