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打開那一瞬間,賀廷鈞捂住了自家媳婦兒的眼睛。筆神閣 m.bishenge。com
「別看,髒。」
蘇允禾背過身去,「是誰?」
賀廷鈞說:「王大雷。」
嗯?
王大雷怎麼在趙老頭家?難道說兩人
不對啊,明明還有女人的聲音。
莫非
蘇允禾暗暗咋舌,這麼勁爆!
圍觀的婦女們紛紛別過頭,沒眼看。
王大雷看見外面那麼多人,終於清醒過來,退到屋裡面去。
完了完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徐麗紅崩潰的大叫,抓著什麼東西都往趙老頭身上扔。
趙老頭被砸的頭破血流,連滾帶爬的爬到外面去。
「殺人了!殺人了!」
趙老頭身上沒有遮擋物,大隊長看的臉都黑成鍋底。
事情居然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
兩個大男人對
可恥!可惡!
「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趕緊滾進去穿衣服!」
趙老頭找了個地方縮成一團,死活不進去,「那臭婆娘要殺人!我不進去!」
大隊長想到裡面還有個受害者,對一旁的婦女主任道,「你進去看看,別出什麼事了。」
「好!」
婦女主任是四十多歲的大嬸,她找人借了兩件衣服,趕緊進去。
何運良想阻止,想到什麼,伸出去一半的手又收回來,沉默不語。
萬露等著看好戲。
大夥都在討論裡面的人究竟是不是徐知青。
葛大紅那廝也進去了,半晌後叫道:「徐知青,你怎麼在這裡?是他們強迫你的對不對?」
她一說是徐知青,眾人都知道是徐麗紅。
紛紛感到惋惜,罵王大雷跟趙老頭是畜生,毀了那麼好的姑娘。
何運良身形不穩的倒退了幾步,臉色蒼白,絕望了。
真的是他心愛的女人
萬露差點高興的笑出聲。
徐麗紅這回是徹底毀了!
蘇允禾也很詫異,「徐麗紅真的是被他們兩人給」
賀廷鈞小聲的在她耳邊道:「回去跟你說。」
蘇允禾看向他,這其中另有隱情?
賀廷鈞捏了捏她的手,回去告訴你。
方小紅嚇哭了,「大隊長,你們一定要幫麗紅討回公道啊!」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發生這種見不得的事,以後怎麼在這裡生活?
萬露假惺惺的抹著淚,「麗紅清清白白的一個姑娘,怎麼就發生這種事,以後還怎麼嫁出去!」
大隊長已經叫王大雷和趙老頭穿好衣服,蹲在地上。
兩人還在回味那爽感,真太快活了!
大隊長大怒道:「你們簡直可惡!對女知青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我馬上叫人把你們送到公安局!等著坐牢吧!」
眾人指責。
「送他們去勞改!畜生!」
一聽要坐牢,兩人都怕了。
王大雷回憶著事情的經過,覺得不對勁,他剛走了沒多久就被人打暈了。
徐麗紅更不可能跑到茅草屋來。
他們被人算計了!
「大隊長,是有人要害我!不是我願意的,有人打暈我,後面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趙老頭想起來那個看不到臉的人。
「對對對!我也是被打暈的!」他指著王大雷,「是他!他給我助興的藥,要不然我年紀這麼大,怎麼行得了?是他說要給我抱個女人過來!」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王大雷不承認。
他看到站在遠處的賀廷鈞和蘇允禾,明白過來,大叫著。
「是賀廷鈞!是他打暈我的!」
眾人看向賀廷鈞。
賀廷鈞身板挺得筆直,端的是光明磊落。
「王大雷,不就是我媳婦兒沒借給你錢嗎,至於把髒水潑到我身上?」
蘇允禾冷笑,「王大雷,我看在你家庭困難的份兒上,你之前借的五十多我都算了,你不感恩就算了,還冤枉我男人!」
眾人罵王大雷不厚道。
王大雷慌了,他是真不想坐牢。
他在人群里找到存在感極低的何運良,指著他。
「是他!是他給我錢,讓我把蘇允禾打暈送給趙老頭玷污!說不定就是他做的!」
聽他這麼說,事情又變得複雜起來。
蘇允禾挑了挑眉,把這些事串聯起來,有了答案。
也明白了徐麗紅為什麼在裡面。
她反握住賀廷鈞的手,感受著厚實的手心傳來的溫暖,暖到了心裡。
原來被人毫無顧忌的護著,是這種感覺。
賀廷鈞的手用了幾分力,想給她滿滿的安全感。
大隊長還沒問話,何運良先發制人的,過去把王大雷踢到地上,用力踹,使勁踹。
「畜生!畜生!你們居然敢這樣對麗紅!還栽贓陷害我,你們畜生不如!」
他又對旁邊的趙老頭拳打腳踢。
兩人早用完了力氣,現在軟趴趴的,都還不了手,只能任由他打。
大夥都知道徐麗紅跟何運良好事將近,發生這種事,誰也受不了。
等他發泄完,書記才讓人把他拉開,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何運良坐在地上捂著臉哭。
「麗紅,我對不起你!」
葛大娘跑出來道:「哎呀不好了!徐知青失血過多,昏過去了!快開拖拉機把她送到醫院去啊!」
大隊長馬上叫二柱去開拖拉機。
「麗紅!麗紅!」
何運良傷心欲絕,想跑進去,但被人攔下。
「徐知青現在那樣,你進去只會添麻煩!」
二柱的速度很快,婦女主任把徐麗紅裹得嚴嚴實實,跟葛大娘一起抬到拖拉機上。
大隊長還叫了村裡的幾個壯漢,把王大雷跟趙老頭一起送到鎮上公安局。
何運良抹乾眼淚,「我也一起去!」
大隊長點點頭,「去吧,等徐知青醒了多安慰安慰她。」
何運良上了拖拉機,二柱載著人離開。
此時天已經黑透,大隊長叫大家都各回各家,並叫書記送女知青們回宿舍。
女知青們還驚魂未定的,被嚇得不輕。
在回去的路上,蘇允禾和賀廷鈞都沒說話,但彼此心裡想的,都互相知道。
晚飯時,二老問他們那邊發生的事,賀廷鈞顧忌有孩子在,說的很隱晦。
等都睡下,蘇允禾才輕聲問:「鈞哥,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吧?」
賀廷鈞摟著她,捏著她胳膊上的軟肉,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她說了一遍。
蘇允禾冷笑,果然跟她想的一樣。
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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