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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晉之將姜瑟送到容亞他才去公司,夏秘書發現他今天的心情很不錯,不似往日那般冰冷,整個人猶如煥發著一種光彩。燃武閣 m.ranwuge.com
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後,夏秘書不禁猶自感慨:談戀愛的男人果然不一樣。
活了二十八年了,昨晚唐晉之是第一次碰女人,所以一早上他都沒有什麼心思工作,一直在心裡暗戳戳的想:今晚有什麼藉口才能去姜瑟那兒,繼續留在她那裡過夜。
想來想去,他覺得與其以後每天找藉口去姜瑟那兒,還不如讓她搬去他那裡。
打定主意後,他思忖了片刻,打了內線將夏秘書叫進辦公室,給他交代了一件事,讓他立馬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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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將小小哄睡著後,蕭郁暖外出去給小小買需用品。
買完東西從母嬰店裡出來,她碰到了姜南非。
「暖暖。」姜南非率先看到她,沖她揚聲喊了一句,朝她走了過來。
蕭郁暖淺淺一笑:「南非哥。」
姜南非看到她兩手拎著東西,又瞥了一眼她身後的母嬰店,一臉溫和的道:「來給孩子買東西?」
她點點頭:「你呢?」
「我來商場買點東西。」姜南非道,「一起喝杯咖啡吧?」
蕭郁暖搖了搖頭:「不了,我不能喝咖啡。」
姜南非疑惑:「我記得你以前挺愛喝咖啡的?」
蕭郁暖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哺乳期不能喝咖啡。」
姜南非恍然,隨後他猶猶豫豫的道:「我那兒有一些瑟瑟的東西,你能不能幫我拿給她?」
蕭郁暖微微一怔,雖然兩人分手了,但他們是兄妹啊,難道他們以後都不見面了嗎?
她想,可能是怕看到傷心吧,所以才讓她代勞。
如今瑟瑟和唐晉之在一起了,她的東西還留在姜南非那兒確實不合適。
「好啊。」她點點頭。
姜南非笑了:「東西還在我家裡,你跟我去取一下吧。」
「嗯。」蕭郁暖應了一聲。
兩人出了商場,蕭郁暖的司機將車開了過來,姜南非去取車。
姜南非開著車子走前面,蕭郁暖的車跟在他的身後。
到了他的住處,姜南非下車後,來到蕭郁暖的車旁,蕭郁暖見他似乎有話跟自己說,就降下了車窗。
姜南非道:「東西有點多,我可能拿不上。」
蕭郁暖會意,她推門下車,跟著姜南非上了樓。
姜南非正在開門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低頭點開微信,看到是容奕給她發的消息,問她小小今天乖不乖,她一邊打字一邊進了屋。
她剛將消息發出去,就聽到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她回頭疑惑的看向姜南非:「只是拿個東西而已,關門做什麼?」
姜南非衝著沙發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有人想見你。」
蕭郁暖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端坐在那兒的梁清池,他的旁邊站著海陽和另一名保鏢。
他一身西裝,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如同那風度翩翩的貴公子正在欣賞什麼有趣的事。
剛才進屋時,她低頭在回消息,根本就沒看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
她的臉色登時一變,轉身就要離開,但不知從哪衝過來一名保鏢,攔住了她的去路。
看著威武高大的保鏢,她不敢跟他硬碰硬,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她霍然扭頭,惱怒的看向一旁的姜南非:「姜南非——!」
她是相信姜南非,才會毫無防備的跟他來這兒,卻沒想到他竟然幫著梁清池騙她!
姜南非仍舊是一臉的溫和:「梁少只是有話跟你說,說完就會放你離開。」
「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
蕭郁暖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見到梁清池,因為如今的他變得私自,偏執,不可理喻,甚至是變態,這樣的人讓人害怕。
海陽走了過來,一把奪過蕭郁暖手中的手機:「蕭小姐,請吧。」
蕭郁暖看向梁清池,指甲掐進了肉里,懼意一點點的滲入心頭。
姜南非道:「別害怕,梁少向我保證過,不會傷害你的。」
蕭郁暖雙眸溫涼的掃了他一眼,他相信梁清池,可她不相信。
有一點她想不通,梁清池不是在監獄裡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當時梁清池入獄的時候,梁毓凝還找過她,讓她不要對警察說,是梁清池綁架了她,就說她是自願跟他走的。
如果梁家的勢力這麼強,當初就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坐牢了。
海陽見她站著沒動,又說了一句:「請吧」
她躊躇了一下,鎮定自若的朝梁清池走過去,在他的兩米外站定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梁清池放下交疊的雙腿起身,走到她的跟前,看著她漂亮的臉蛋,眸底掠過一抹狠意,隨後抬手撫上她的臉蛋:「暖暖,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你有沒有想我?」
蕭郁暖扭頭避開他的手,冷冷的道:「別碰我!」
梁清池一把揪住她的頭髮,迫使她看向自己:「一個被別人睡了幾年,還生過孩子的破鞋,你以為我會稀罕?!」
蕭郁暖疼的臉色一白,仰著腦袋看著他,眼裡的厭惡十分明顯。
姜南非皺了一下眉頭,上前對梁清池道:「梁少,你放開她,有什麼話好好說。」
梁清池對他的話置若罔聞,視線一直落在蕭郁暖的身上,眼神又陰又冷:「你說我這次把你帶走,容奕還能不能找到你?」
當初他被判了七年,是家裡人托關係,想盡一切辦法才只判了他三年。
上個月梁毓凝去看他的時候,他聽梁毓凝說蕭郁暖給容奕生了個女兒,一想到自己這麼慘,而蕭郁暖和容奕那麼幸福他就不甘心,所以裝病,用梁家的勢力保外就醫,然後策劃了這一切。
蕭郁暖的瞳孔一縮,忍著頭上的痛嘲諷道:「不是說不稀罕嗎?」
「是不稀罕。」梁清池眯了眯陰鬱的眸子,「但我也絕不會讓你和容奕相親相愛。」
蕭郁暖涼涼的道:「那除非你殺了我。」
梁清池鬆開她的頭髮,一把掐上她的脖子,眼裡流露著殺機:「你以為我不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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