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茉抬起眼皮看著他把自己白玉似的小腿放在他的腿上,伸手在上面輕撫,不由有氣無力地道:
「阿九,爺,千歲爺,您且行行好罷,別再折騰了,你再折騰我也是個半身不遂,沒感覺。」
昨夜為了抱著他,安慰他,自己躺在書桌上,可腿兒卻有大半地懸空在桌子外頭。
今早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壓迫得徹底麻痹了,偏他還要用那種『方式』來給她緩解麻痹感,讓她真是——「欲生欲死」,只覺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裴炎斜飛的眼角一挑,睨了她一眼:「你這丫頭好沒羞臊,這種話也說的出口。」
司空茉唇角一抽,這廝歡好時興致起的時候,逼著她說了多少羞臊的話,如今倒在這裡裝起正人君子來了!
她沒好氣地就要把腳給奮力抽回來,卻被裴炎一把按住,他有些無奈地白了司空茉一眼: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在幫你按摩一下子穴道,如今你麻得厲害,路都走不了,推宮活血,會讓你舒服一點,也好早點能下地!」
司空茉狐疑地看著他,很想說,您大爺平日看起來就是個不懷好意的變態,不能怪別人懷疑你。
但司空茉何等精乖之人,裴炎這人做事一向尋求極致,他能幫她按摩,定是手上功夫一流,她自然是要先享受了美人恩再說罷。
裴炎瞅著她的模樣,心中暗自好笑,這隻小狐狸真是越發狡猾了,讓他伺候出癮頭來了。
裴炎修長的手指在司空茉的腿上力道適中地揉按著,司空茉不一會就感覺腿上麻辣刺痛得厲害,她知道那是血液流淌過血管,末梢神經漸漸恢復了知覺的徵兆。
便忍耐著,只看向裴炎找個話題:
「咱們什麼時候正式提出讓十六皇子登基,如今西狄大軍壓境,六皇子在的時候勉強還能周旋一二,如今我父親還沒領兵出發,若是咱們新帝不能早立下,怕是便宜了西狄!」
正如她從靖國公府邸回來的那日所肯定的,靖國公果然選擇了所謂『中立』的立場,並且派出了寧安來通知她。
裴炎看著她額頭滲出細微的薄汗,知道她不舒服,在找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便也隨著她的話悠悠道:
「嗯,等著先帝的喪禮最後關陵,供奉牌位入太廟的時候,再宣布吧。」
司空茉一愣:「這會不會太慢了,陸相他們等得了麼?」
裴炎嘲謔地勾了下唇角:「就是讓他們等不了最好,先發制人未必是什麼好事。」
「這」司空茉似乎有點知道裴炎的打算,但還有點猶豫:「咱們還是得小心駛得萬年船,畢竟不管是西狄人打進來,還是天朝內亂,都不是好事。」
若是能兵不血刃就能將此事解決了,自然是最好的,畢竟天朝現在真沒有內亂的資本,若是四分五裂成了前朝五胡亂華的那一番模樣,於誰都不利。
裴炎揉按著她的雪白天足,只覺得手上感覺一片柔膩,那鬼芙蓉血果真是聖物。
幾乎讓這丫頭原本就細膩的肌膚更是雪嫩得仿佛能隨時掐出水來,所以今早他一醒來就忍不住把昨夜沒完成的事給做完了。
唔,如今這般捏著捏著她的小腿兒,倒是別有一番興味。
裴炎雖然心中已經在起別的綺思,但他素來是習慣了一心多用的,嘴上卻依舊對答如流:
「我自然知道什麼是最好的結果,但是若不見點子血,只怕還有些人是不會怕的,這帝王寶座的路上總有血腥白骨無數的。」
司空茉一怔,微微顰眉,她不是不知道他說得在理,如今要考慮的是怎麼把皇位更迭的影響減持到最小。
「六皇子,聽說快不行了。」
六皇子重傷之後一路被護送回朝,但是他傷勢太重,而且一路顛簸,氣血兩虧,前兩日從鬼軍派去接應的者字部醫者那裡接到最新消息就是這個。
裴炎看著她挑眉道:「怎麼,你想救他?」
者字部的醫者原本都是一等一的頂尖用毒高手和醫者,若是他們都覺得沒救的人,基本上就已經死定了。
只是裴炎這裡未必沒有最後的療傷手段和藥物,但既然是療傷聖物,必然稀少,司空茉可沒打算為了一個跟他們沒有瓜葛的人廢掉那些療傷聖物。
司空茉眼底閃過一絲詭譎的冷光:「咱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六皇子回京養病並且很快就要痊癒了」
她湊到裴炎的耳邊輕聲說了她的計劃。
裴炎一頓,看著她微微勾了下唇角,眼裡眸光幽幽:
「嗯,許是我該慶幸當初你是在我面前自薦枕席,而不是在太子或者司流風那裡自薦枕席,否則若是他們身邊有你這麼個壞透了的小狐狸,還真是件棘手的事。」
司空茉水媚的大眼兒一眯:「我能說承蒙千歲爺誇獎麼,若是當日我選擇與你為敵,說不定遲早會被你扒皮抽筋,不過若非您地位之『崇高』,我也不能去勾搭您。」
抱佛腳,自然是要抱住最大和最粗的那一個佛腳。
當初為了選擇一個可以投靠的對象,她也揣摩了他行事風格許久,甚至不惜偷偷地做了下人模樣,做了周全的計劃才敢出手。
「你這個勢力的小丫頭。」裴炎挑著眉冷笑,捏了把她腿間的嫩肉,趁著她臉紅的時候,傾下身子湊在她耳邊,吐氣如蘭地道:
「若是你選擇與我為敵,等著本座弄死你投靠的主子後,再將你這可惡的丫頭抓過來,薄光你的衣衫,鎖在司禮監六號刑房裡,讓你遍嘗九九八十一式春宮大刑。」
「你夠了!」司空茉再聽不下去他的那些無恥的話語,直接捂住他的嘴:「你就沒個正形,能說點正經話語出來麼?」
裴炎輕笑,一本正經地道:「我難道說的不是正經話語麼?分明是你想歪了去。」
司空茉無言,只當自己什麼也沒聽見,那杯子蒙了頭:「我好睏,睡了。」
「太子爺呢?」陸相爺匆匆忙忙走進東宮,卻被人攔在門口,不免心情不悅地看著面前的內侍。
「太子爺如今正在歇息。」
「歇息?」陸相何等人物,一看小內侍就知道他在做鬼,冷笑一聲:「滾開!」
說罷就要一腳踹開小內侍,卻聽見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陸相爺何必如此大動肝火。」
陸相看向來人,微微眯起眼:「是你!」
來人飛眉秀目,眸光雖然冰冷,卻難掩眉間秀麗之色,身上一襲白色錦袍裹出他修長身段。
他看著陸相微笑道:「相爺何必為難咱們這些下人。」
「芳官,你怎麼會在這裡,莫非太平殿下也在這裡?」陸相看著他眯起眼,冷冷地道。
芳官點頭道:「正是。」
「那正好,本相爺正好有要事需要請教太平殿下。」陸相瞥了他一眼,並不掩飾他眼中的的輕蔑,逕自越過他向東宮內殿而去。
那內侍一急,希望他能擋住陸相爺,卻不想芳官只是跟了上去,隻眼看這陸相爺就要闖進寢殿,方才悠悠地道:「相爺,二位貴人有要事相商,您勿要擅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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