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天羽鬼衛作為天朝正式軍隊編制參與的第一場戰鬥,亦是再寫鬼軍輝煌的開始。
而後世那個挑動天下風雲,褒貶不一卻在民間野史的傳說留下最多筆墨的傳奇女子亦在此役以飛羽督衛的身份初次登上了歷史舞台。
此乃後世史書撰寫,此刻,那個傳奇女子卻正在——調戲弱質美少年。
「末涼西,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本少爺一定把你扒皮,拆骨!」
有少年暴跳如雷的叫聲傳來,讓懶洋洋坐在囚籠邊的司空茉忍不住掏掏耳朵,吐出嘴裡叼著一根草,順帶一扯手上的長勾子。
籠子裡被吊著的美艷少年,上身的衣衫唰地一聲就被人扯掉了。
他瞬間臉色慘白地瞪著司空茉:「你你你你住手!」
司空茉翹著長腿,支著下巴看著他慘澹如金紙的臉色,目光停在他那右邊腫成大腿粗細的上臂和肩膀,挑了下眉:
「嘖嘖,你倒是挺有骨氣的啊,摔下去的時候,右邊胳膊斷了,還被這麼吊著,也有心思與我吵鬧,素兒少爺,或者說十八皇子殿下!」
龍素兒痛的有點發青的眼珠子轉了轉,咬牙道:「你你說什麼,本少爺不知道!」
司空茉慢條斯理地勾了下唇道:「哦,原來你不是我情報里的十八皇子殿下,那麼你就是只是龍家的紈絝少爺了,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麼用了,白起!」
白起立刻上來,嘴裡也吊著根狗尾巴草,笑眯眯地道:「門主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司空茉笑道:「這位素兒少爺跟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想必也得罪了咱們不少人,看著他細皮嫩肉的,就讓張老二、王鬍子他們過來,按著那小少爺剛才說的方法勾出點他的腸子出來試試味道,活生生的人腸洗乾淨了,炸人腸味道定不錯!」
白起摸了摸下巴,做深思狀:
「門主大人,您看他年紀不大,說不定還是個童子,這童子血和童子鞭最是大補,京城裡那個人廚魯班,不是最善於做人血腸子和童子鞭湯麼,味道極好,咱們一會灌上他的童子血試試做個血腸或者烤童子鞭怎麼樣?」
司空茉額角抽了抽,烤童子鞭?
白起這個娃今年也不過十八吧,比起她這個歷經兩世,什麼光離怪陸的人,還要——重口味!
不過
司空茉瞥了眼龍素兒,分明早已經嚇得滿頭冷汗,連驚帶嚇幾乎已經要昏過去。
她心中暗笑,臉上一本正經,一拍大腿:「行,這個主意好,去架大鍋!」
此言一出,白起朝已經走過來的張老二和王鬍子使了個眼色,他們兩人立刻會意一笑。
朝著龍素兒露出個淫猥的笑容來,他們早就看這個囂張又惡毒的小子不順眼了。
居然敢暗算督衛大人,兩人有心上去把龍素兒嚇個半死,磨著手上去隔著籠子一把就扯下了他的褲子。
王鬍子盯著少年青澀的小花芽嘿嘿一笑:「喲,瞧著挺嫩啊!」
張老二搖搖頭,一臉嫌棄:「小得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嘛,是吧,督衛大人、總長大人!」
司空茉嘴角一僵,只覺許久不見的那一千萬頭草泥馬再次飆著尿從她頭上呼嘯而過——這個這個要把眼睛放在哪裡?
這兩個傢伙還真是手賤+手快啊!
她這算是猥褻未成年兒童麼?
她垂下眸子,輕咳了一聲:「呃,是的!」
比起她家九爺,這個孩子確實呃,不夠看的。
白起看著司空茉的表情差點笑抽了,只強行運功忍耐,讓他臉上形成一個怪異的表情。
龍素兒羞憤欲死,渾身顫抖,他從來都是千嬌百寵的,哪裡受過這樣的折騰和羞辱,終於一口血悶在嗓子眼上不來下不去,眼看就要厥過去。
倒是另外被吊在樹上的另外一道高挑的身影發出虛弱的聲音:「你們不要再動他,他是十八皇子!」
白起抬眼看過去,笑嘻嘻地湊了過去:「喲,這位龍爺也醒了啊,摔傻了沒啊!」
司空茉和他還有周雲生研究了許多細節,早就發現這對兄弟有點問題,不管他們怎麼喬裝,但那種與生俱來的皇族氣息還是瞞不住常年在皇親貴戚之間來往的司空茉。
經過比對研究西狄皇族的資料後,發現那叫做素兒的少年很符合西狄的十八皇子的特徵,而龍素言雖然沒有什麼資料對的上,卻也至少是個貴戚。
於是便定下生擒對方的計謀,在鬼軍第一批人下去織網的時候,就已經派人在特定地方埋伏了人,就等著司空茉的信號潛吊在山崖下去逮人。
此時,周雲生忽然匆匆過來,在司空茉耳邊耳語了幾句話,司空茉聞言,立刻起身,竟然只丟下一句:「看牢他們!」
然後,她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起一愣,有點茫然摸不著頭腦,只繼續審訊大計。
周雲生看著司空茉匆匆忙忙的背影,與她尋常沉穩完全不同的模樣,心中不由苦笑,果然,只有爺才會讓小小姐一點都不像原來的模樣。
走了大約一刻鐘,司空茉看著不遠處那巨大橡木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高挑身影正靜靜地看著月色負手而立。
安靜卻依舊無法掩去他身上那種暗夜王者一般的氣息,唇角勾起一絲不可自已的笑容來,只扔下一句:「你且去吧,不必理會我。」
隨後便運起輕功飛奔過去,飛揚起的黑髮仿佛鳥兒華麗的羽。
那人仿佛也感覺到她的氣息,轉過身,張開了雙臂,直接將那美麗的鳥兒抱了個滿懷。
隨後他近乎粗魯地將懷裡的美麗鳥兒一把直接抵在樹上,讓她的雙腿盤在腰上,毫不客氣地狠狠地吻上了她柔軟的唇。
柔軟的吻帶著細膩又狂野。
男子專有的霸道氣息極具侵略性地充滿了她唇間、鼻間,掠奪去她所有的呼吸。
每一寸的肌膚都變得敏感又柔軟,每一寸的呼吸都吸進他的氣息,這樣的極其曖昧的嵌合姿態讓她忍不住顫慄起來。
「唔阿九。」女子柔軟的沙啞的低低輕喃,有一種依偎在強大雄獸身下小小雌獸撒嬌似的味道。
「嗯」他抱著她,專心地品嘗著她柔軟的唇瓣,直到將懷裡的人兒吻得不能呼吸之後,方才放開她的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大口的喘息著。
司空茉也用手揪住他的衣襟,小口地喘息平復自己的心跳,慶幸著這是暗夜,要不自己如此狂放的舉止豈不讓人驚掉了下巴。
今日他難得一身英氣勁裝打扮,黑衣、黑披風、黑蒙面巾,都增加了他身上那種子夜般的氣息,顯得異常迷人,看得她忍不住心多跳快了半拍。
「阿九,你怎麼來了,從京城到中京快馬加鞭都要七八日,可是有什麼要緊事?」司空茉就著被抵在樹上的姿勢,靠在他的肩頭,懶懶地道。
裴炎喑啞著嗓音道:「若說我是來為你解火了,你可相信?」
司空茉微微緋紅了臉兒,沒好氣地唾棄道:「誰信,九千歲會千里跋涉只為來『獻身』?」
裴炎很享受這種被她抱住的感覺,雙腳沒了支撐,只能乖巧地盤在他的腰上。
這樣的動作親密又狎昵,他輕咬住她柔軟的白玉似的耳垂慢慢莫說:「嗯,為夫該贊你越發的聰明了麼,今日來找你確實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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