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九千歲倒是真會享受,只是,這般妙人,配著一個閹人,不覺得有些浪費了麼?」裴赫雲低頭,在她肩頭輕吻了一下。
司空茉眼底閃過一絲噁心厭惡的光芒,瞬間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譏誚惡毒地道:
「怎麼也比你這個畜生好!」這樣挑釁的話語讓裴赫雲眼中瞬間閃過森寒,他頓了頓,輕哼一聲:
「總是激怒男人,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原本也並不想用這般不入流的手段對你,只是你總有把君子變成畜生的能耐。」
隨後,他徑自伸手掀開了司空茉的裙子,頂開了她的腿兒,隨後淡淡地道:「記著,下一次,別做這種蠢事了。」
身下的那具嬌弱的雪白身軀不斷地顫抖著,傳遞著不甘、憤怒,還有無可奈何的怨恨,讓他眼中微微地有些遲疑,這個女子和別人不同,若是如此
但是那一抹雪白和細膩卻仿佛無聲地誘惑,讓他自嘲地一笑,隨後毫不客氣伏了上去。
但是在貼上那具美妙的身體還的下一刻,他就聽見有什麼東西脫臼的聲音——「嘎拉」
那清脆的嘎拉聲讓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妙,但是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胸口多了一隻指尖朝著他腹部,平按在上面的手掌,然後對方毫不客氣狠狠朝上面一按。
有冰冷而龐大的內勁瞬間沖入自己的氣海穴。
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傳遍了四肢百骸。
「唔!」他忍不住低呼出身,身形立刻向後一退。
但是過於貼近的距離,讓他徹底失去了先機,尤其是在對方也是高手的情形之下。
他的半聲叫聲剛剛出了口就瞬間消失——啞穴已然被人制住!
隨後,他看見面前那隻原本被他剝皮待宰殺的小狐狸瞬間轉過臉朝他露出個森冷的帶著獠牙的笑容。
然後毫不客氣地翻身一掌直接將他按在了身下,她五指成爪,仿佛故意一般狠狠地捏住了他的肩頭,硬生生地在上面抓出了五個血洞。
兩人瞬間調換了一個位置。
原本的狩獵者與獵物的位置霎那調換。
司空茉居高臨下地睨著他,輕笑,笑容殘忍而凜冽:「我說過,會讓你後悔的,記得麼!」
他微微緊縮的瞳孔,只覺得這一刻卻並不覺得懼怕對方對自己做出什麼來,反而有一種極為奇妙,極為微妙的感覺。
面前的女子,高傲而凌厲,褪去了所有的掩護色,仿佛一把出鞘的絕世名劍,身為飲血殺器者的那種不分性別的凜冽森寒!
但是如果這樣的利刃在割裂帝王的肌肉血脈的時候,卻也一樣利落乾脆。
一下子,她忽然在他身上拍了好幾下,瞬間的劇痛,讓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裴赫雲在瞬間都忍不住渾身顫抖,臉色瞬間蒼白如金紙。
分筋錯骨手!
那是武林之中純粹是為了折磨敵人而使用的一種特殊點穴手法,逆轉靜脈,分骨橫筋。
足以讓最堅強的硬漢都瞬間涕淚橫流,慘叫不止。
而且若是被這施展分筋錯骨手超過一個時辰,那麼,這人全身筋脈就會廢掉,再也站不起來。
這種手法實在太過惡毒,已經失傳了多年,他也只在書上看到過,想不到想不到竟然會讓他嘗試到了這樣的滋味。
裴赫雲怎麼也沒有想到司空茉到底怎麼會還有內力,而且還會這樣惡毒的手法。
最可怕的是這種筋脈扭轉,骨骼分錯之痛,即使讓人痛得昏迷過去之後,還能生生地把人痛醒。
看著裴赫雲躺在棉被上,臉色蒼白,薄唇已經被咬出血來,司空茉顰了下眉,一邊穿衣服,一邊隨手將他撕爛的那些布料子揉成一團。
再捏住他的下巴,硬生生地在裴赫雲狠厲冰冷的目光里,把那些被踩的髒兮兮的布料子全部都塞進了他的嘴裡。
「費了這麼大勁才抓到你,要是你不小心咬著舌頭死了就麻煩了。」
隨後,她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破碎得幾乎完全沒有遮蔽效果的衣衫,索性直接一伸手,把裴赫雲的外衣給扯了下來,自己穿上。
然後坐在了他旁邊,一邊欣賞他的痛苦表情,滿頭冷汗如雨,一邊慢條斯理地道:
「很奇怪我為什麼還有內力,因為你們那種鮫人油和冷苦草共同製成的散功散,是本督衛的鬼衛早八百年就已經淘汰的配方,新的配方有機會再讓你試試。」
看著裴赫雲冷冽地的目光,她又取了一邊的水壺為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仿佛虛懷若谷的先生在教導自己幼稚的學生:
「激怒一個男人,會讓人痛不欲生,但是,你缺了一課,最毒婦人心,激怒一個女人,則會讓人生不如死。」
司空茉頓了頓,看著他露出一個涼薄冷酷的笑容:
「所以,陛下就在這裡嘗嘗這種滋味吧,一會子等陛下疼夠了,沒了氣力,我還需要請陛下送我們出山一程,同時邀請你到上京司禮監做客。」
原本,她是打算激怒他,在被他制服掉以輕心之後再動手,也沒打算太為難他。
說起來,雖然是敵人,但是她對裴赫雲的帝王風範還是頗有點欣賞的,卻不曾想他竟然和別的男人一樣齷齪。
司空茉的聲音冰冷而不帶一絲情感,冷酷的話語與原來那張溫美俏然的臉形成強烈的反差,讓即使早就心知肚明她完全表里不一的裴赫雲在劇痛之中都忍不住側目。
隨後,她喝了口水,開始慢條斯理跟唱歌似地開始哼哼起來:「嗯——不要——啊——放開我——唔——嗯——不要——。」
哼哼一會,又喝兩口水,又繼續哼哼。
過了一會,她看著裴赫雲用一種看瘋子的目光瞅著自己,她好心情地解釋:「嘖,這叫做口技,如果不是怕你亂喊,這個時候倒是讓你叫出聲音來,才合適呢。」
需要有些動靜來滿足外頭侍衛們的想像,省得他們沒事跑進來『觀戰』,發現自己主子被她放倒了。
裴赫雲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隨後閉上眼,不再理會她。
司空茉也無所謂,只是輕笑一聲:「且慢慢享受吧,陛下。」
遠遠地牢房外,護衛們聽著牢裡斷斷續續地傳來的哼哼聲,讓他們忍不住臉色微紅。
畢竟自家主子一向是個不重欲的君子,常年的精力都放在了戰場朝堂的殺伐謀奪之中,除了去年歿了的皇子正妃,如今初登基,竟連個正宮娘娘也沒有。
哪怕是戰場之中,虜獲美人,也都讓陛下賞賜了底下的將軍們,很少如今日這般放肆恣意地要一個女子。
所以他們這群跟著主子的,也都很少見識這樣的場景。
全都如木頭一般老老實實地站著,心中只覺得那若有若無壓抑的輕吟低泣如貓兒似的撩人。
然後漸漸地低了下去。
但主子沒有發話,也沒有人敢進去。
且說這一頭,司空茉懶洋洋地靠著牆壁,屈膝支著臉頰,閉目養神,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有骨骼脆響之聲,她梭然睜開眸子,目光如電地射向那躺在床上的裴赫雲。
卻見裴赫雲臉如金紙,但是竟然慢慢地坐了起來,而且扯掉了嘴裡的布,只是動作極為遲緩,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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