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理教的眾人齊齊拱手遵命。
但就在司空茉以為他們要離開的時候,那天理教教主卻忽然又停住了向門外走的腳步,對著那些侍衛道:「你們且去吧,本教主與江堂主有事要商議。」
於是那些侍衛便恭謹地退下,繼續搜查去了。
江堂主則立即帶上了門,然後轉身準備去關窗。
但是卻被那天理教教主給阻止了,他淡淡地坐在了桌邊道:
「不必了,欣賞一下這夜色也是妙事,吹吹冷風,也有助於咱們冷靜下來,不要被事情的順利沖昏了頭,今兒那探子竟然能在這樣守衛森嚴中潛入偷聽,便已經是一大教訓!」
江五則也坐了下來,忽然目露凶光地低聲道:
「教主,既然咱們都知道那探子是唐門的人,為何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對唐門的人下手?」
「嗯」
司空茉被冷風吹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惱怒地腹誹,這人腦子有毛病麼,吹著冷風談事兒,也不怕再來個隔牆有耳麼!
但為什麼,自己會覺得這麼冷?
司空茉明明記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雖然不多,但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脈,丹田有內力足以禦寒。
在一陣寒風再次吹過後,她瞬間發現了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冷的緣故。
她是被裴炎強行面朝里按在他寬闊的懷中的,手臂貼牆,背朝著打開的窗,這原本倒也沒什麼,但問題是她背上——光溜溜的!
方才和裴炎動手的時候,那個大混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粗暴地把她背上的衣服都給硬生生地撕成了兩半,露出了個大口子!
光溜溜一大片背脊這麼被夾著雪的冷風吹著,不冷才有鬼來了!
司空茉氣得一抬腳,就狠狠地踩在了裴炎的腳上。
可對方仿佛完全感覺不到似的,身形竟然動都沒動,但是他的手指卻動了,慢悠悠地滑上了她光潔雪膩的脊背,在她背上寫字——怎麼,你很冷麼?
司空茉氣笑了,她也不說話,直接勾起腳丫子在對方小腿骨上短距離用寸勁狠狠一踢,表示——我他媽的當然很冷!
然後司空茉就看到黑暗星光反射中裴炎隱沒在黑暗裡,只露出下半張精緻的臉上唇角勾起的那抹詭譎灩漣的笑容。
她瞬間腦海里警鈴大作,手立刻就乘機想要按上他的背心的大穴,試圖定住他。
但,裴炎早有防備,他先於她一秒,直接用一種巧妙的姿勢夾住了她的手臂,宛如鋼箍一般的雙臂夾得司空茉動彈不得。
然後他的手就慢悠悠地順著她雪白的背脊,輕揉慢捻,激起司空茉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對著黑暗中的妖孽露出森冷警告的眼神——你想幹嘛?
可她怎麼知道,男人這種動物,有時候就是那種你越不讓他幹嘛,他就是非要幹嘛的人!
裴炎從她衣服里抽了手,露出一個恣意又邪肆的笑來,朝自己唇上點了點,又毫無羞恥地朝她胸口豐盈的小包子上戳了戳。
司空茉瞬間紅了臉,咬牙了半晌,隨後還是一抬頭,閉著眼主動地用自己的豐潤的唇瓣碰上了裴炎的唇。
裴炎微微張了唇,司空茉裝著沒感覺到。
但下一刻,自己的腰帶瞬間就鬆了,司空茉嚇了一身冷汗,臉紅脖子粗地瞪著裴炎——人可以無恥,但是不可以那麼無恥!
裴炎輕笑,用手指在她光潔雪白的背上寫——你信不信,為師在這裡把你這不聽話的小狐狸剝光?
然後司空茉就感覺到他的腳居然在往下踩自己的褲子,司空茉欲哭無淚地趕緊點頭——信,太信了,你這無恥的千年老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她是真信,裴炎既然敢說,必定敢做
裴炎挑了一下眉,仿佛惡作劇似的繼續在她的裸背上寫字——你猜猜,若是天理教教主看到這般春光,會如何?
司空茉是何等識相的人,她立刻瞬間變臉,露出婉約嫵媚的笑意。
趕緊再次吻上裴炎基精緻的唇角,獻上她這輩子第一個主動而熱情四溢的深吻。
心中卻惡狠狠地暗罵——去你大爺的,死太監,姑娘我就當在親一隻臭蛤蟆!
總有一天踩扁你丫的!
等到她被鉗制的雙臂都軟了,正打算離開的時候。
下一刻,裴炎便扣住她的後腦,略帶粗暴又輕柔地再次吮上她的唇,手指也順帶在她背上寫——蠢丫頭,且讓為師來教你什麼叫吻。
身前是那千年大妖孽點燃一片熾熱若火海,身後一片冰冷冰風,她今兒真真是體會到什麼叫——冰火兩重天。
偏偏那千年大禍害還不肯放過她越發的過分起來!
「唐門門人善於設計、發明和使用各種暗器,並精於弄毒。所謂武林正道、民族大義,對唐門中人均無意義,他們既不願與名門正派結交,也不屑與邪魔歪道為伍,所以咱們很難界定他們到底是黑道或是白道,若是那女探子真是唐門中人,恐怕麻煩甚多。」
江五低聲問:「那麼教主的意思。」
燭光通明處,強敵嚴肅的低語之聲不斷傳來,而光明所照射不到的黑暗處,卻有香艷靡麗的暗欲妖花在詭譎綻放。
唔。
司空茉承受著他充滿挑逗而充滿侵掠性的吻,她到底還是生澀的雛兒,怎麼能經得起裴炎這樣風月老手的戲弄。
他似知道她每一處弱點,節節進犯,逼迫她呼吸凌亂,一路敗退。
這期間她還要努力保持著神智的清醒,強迫著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裴炎修長有力的手緊緊地扣住司空茉纖細的腰肢,她身子被迫是緊緊地貼著他高挑健碩的身體,一絲縫隙都不留。
夠了
會被外頭的人發現的。
司空茉唇被堵住,她只能哀求地扣住對方的肩膀,無聲的請求。
發現又如何?
殺光他們就好了,乖丫頭,把小嘴兒張大點。
裴炎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打算,仿佛輕哄誘騙的語氣,但動作可沒有一點耐性。
徑自捏住她臉頰,用利齒輕咬住她,長指曖昧地在她細膩的裸背上慢悠悠地寫字。
他一如既往的殘忍而傲慢,只顧玩弄品嘗著自己捕獲的甜美獵物,似乎一點也不認為外頭的那些人是如今最大的威脅。
「先靜觀其變,唐門的人再神秘莫測,也是人,而且是男人,而咱們這香雲坊多的是對方男人的利器。」
江五也微微點頭,笑而不語,但神色間卻滿是傲然。
香雲坊是他電堂旗下經營十幾年的秘密武器,多少朝廷官員、江湖豪傑都是在這醉生夢死之間吐露出本為機密的種種秘密。
不少人甚至死在美人膝頭。
這些女子就是他電堂旗下最精銳的武器!
唔原來這香雲坊從最開始的存在就是為了搜集情報與暗殺。
那麼說天理教存在已經很多年了,他們的目的絕對不單純,不像一個邪教,更不會只是想要在江湖和民間占據一席之地那麼簡單。
司空茉額頭上浸出一層薄薄春汗,美目里都氳上一層朦朧迷離的淚。
她一邊努力地想要從裴炎營造的魔障間掙脫而出,試圖抵抗著對方越來過分的侵犯,一邊神色迷離地努力豎起耳朵聽著天理教教主和電堂堂主江五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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