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雨花區亞朵酒店。
當高澤和鍾文景抵達這裡的時候,酒店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警員以及穿著休閒服的男男女女。
進入酒店內部,霍玉桃正安靜的躺在白色大床上,床邊有對眼眶通紅的中年夫妻,一人沉思痛苦,一人掩面哭泣。
他們正是霍玉桃的父母,霍建雄,劉思雨。
「霍玉桃的屍體是怎麼發現的?」
高澤伸手摸了摸霍玉桃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身體冰冷,死亡時間至少在12小時左右。
真是可惜了。
霍玉桃才年僅二十一歲而已,家裡有錢是白富美,自己長得又好看,有很多人追求。
「霍玉桃沒有按照酒店規定退房時間退房,酒店前台打不通霍玉桃電話,就讓保潔阿姨看看霍玉桃房間。」
鍾文景講起從刑偵支隊警員那裡了解到的信息,道:
「沒想到保潔阿姨進入房間,發現霍玉桃沒有了呼吸。」
「然後酒店報警通知我們刑偵支隊,刑偵支隊警員又拿霍玉桃手機,聯繫了他父母。」
「明白了!」
高澤點了點頭,看向面色安詳躺在床上的霍玉桃,又看了看霍玉桃父母以及門口酒店人員,道:
「暫時不涉案的人員,將他們帶出去,我要檢查霍玉桃屍體。」
僅初步觀察霍玉桃屍體,高澤在酒店裡面沒有發現任何激烈打鬥痕跡,也沒有任何血跡鮮血。
霍玉桃死前面部神態安詳,體表沒有傷勢跡象。
看樣子倒不像是他殺,而是自殺或是自然猝死。
「警官,我們是霍玉桃父母,也沒有權利待在現場嗎?」
霍建雄和劉思雨兩人聽到要出去,表情都些激動:
「我們又不會妨礙你檢查,只要你幫我們找到我女兒死因,我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只要你們能接受,那就待裡面吧。」
高澤倒沒有執意將兩人趕出去,也不是怕兩人可能是兇手,會破壞案發現場。
而是當面剝光自己女兒衣服進行檢查,並不是所有父母都能接受。
果然。
當高澤一步一步將霍玉桃衣服去除,身為母親的劉思雨眼睛再次紅透,要不是丈夫霍建雄拉著,只怕就要厲聲叱罵。
不過。
當看到高澤檢查霍玉桃的口腔,耳廓,後背以及許多隱秘位置。
霍玉桃,劉思雨身為父母也無法再看下去。
「.......」
「體表白淨,沒有外傷!」
儘管霍玉桃身材很好,皮膚白皙,又是年輕的花季身體,可是對於高澤而言,屍體只是屍體。
她本質和蔡萬超那具高度腐爛屍體沒有兩樣,區別只在於觀感更好,也沒有難以接受的味道。
「昨天我在南城理工大學見到霍玉桃時,她面對蔡萬超父母指責,情緒激動,有過劇烈咳嗽,並說自己心臟有問題。」
屍檢結束,高澤開始勘驗死亡現場周邊。
這間酒店房間不大,僅僅三四十平,床頭擺放著霍玉桃的包包,衣服,化妝品。
檢查包包和衣服,高澤從霍玉桃香奈兒包里發現了一瓶寫著【維拉帕米】的白色藥片,同時衣服口袋還有一盒沒有拆封的保險套。
鍾文景檢查酒店房間的衛生間,在裡面發現了一條粉色一次性女性內褲。
「高處,我發現了霍玉桃一條尚未使用的一次性女性內褲,我想霍玉桃來亞朵酒店,肯定是約了人開房。」
鍾文景興奮從衛生間走出來,道:
「結合我們在蔡萬超案件中的調查,跟霍玉桃來酒店開房的人,應該就是華傑了。」
「你那邊屍檢有什麼線索?」
霍玉桃案件無論案發地點與死法都不複雜,高澤展示找到的保險套和維拉帕米藥瓶:
「找到了一次性內褲和保險套。
霍玉桃應該確實是和人來酒店開房,嫌疑人和你推測一樣,很可能是華傑。」
「但是從屍檢得出的結果來看很奇怪!」
「怎麼奇怪?」鍾文景疑惑道。
「霍玉桃身上很乾淨,肌膚表面刀口,創口,淤青統統都沒有,酒店現場你也看到了,沒有任何打鬥跡象。」
「而且霍玉桃死亡時,面部安詳,像是沒有經歷痛苦。
這就意味著,霍玉桃死亡是自然死亡或被人毒害!」
「具體是哪一種,需要法醫鑑定中心使用專業儀器,對霍玉桃本人和這瓶治療心臟疾病的維拉帕米藥片進行病理學分析!」
「高處,自然死亡,不大可能吧?」
鍾文景皺著眉頭道:
「蔡萬超才剛死不久,我們警方調查到霍玉桃,霍玉桃就死亡,很可能是遇害被殺。」
情報系統公布的情報消息,霍玉桃確實是遇害被殺,高澤笑著點了點頭:
「你的判斷沒錯,我也認同霍玉桃是非正常死亡,但兇手沒有那麼簡單。」
「怎麼說,難道不是華傑?」
「為什麼就是華傑,你親眼看到了昨晚就是華傑和霍玉桃進入酒店?」
「即便是華傑和霍玉桃進入酒店,通過屍檢判斷,殺死霍玉桃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毒殺。」
高澤道:「毒殺,使用方式就有很多種。」
「比如更換霍玉桃吃的治療心臟的藥片,或在霍玉桃沒來酒店前,兇手就已經開始下手。」
「另外,你能想到華傑殺死霍玉桃的動機嗎?」
正在高澤連續反問時,酒店房間門外的警員忽然帶來消息:
「鍾隊長,我們調取找到了酒店監控。」
「昨晚晚上九點五十分,死者霍玉桃和一名男子進入酒店房間,那名男子好像是昨天我們調查的蔡萬超案件嫌疑人華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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