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房雨萱是誰?」
面對高澤的詢問,范英傑微不可查的輕顫,問道:「這個女生和我兒子范海文的死亡有關嗎?」
「有沒有關係,我想詢問范先生。」
高澤緊緊盯著范英傑的表情,輕笑道:
「我可以告訴范先生有關房雨萱身份和遭遇。」
「首先,根據我們警方調查,房雨萱是房雅博的獨生女。
另外房雨萱在三天前失蹤,被我們警方找到時,房雨萱屍體已經被拋屍於南城佛手山上,身體也遭受到了兇手的侵害。」
「怎麼會這樣!」
「兇手這麼猖狂大膽!」范英傑臉色震驚:「兇手是誰?」
「侵害房雨萱的兇手是誰,我們警方暫時不清楚,不過除了房雨萱案件外,我們警方還發現一起案件,可能和房雨萱遇害案存在關聯。」
「什麼案件?」
「常若雲遇害案!」
高澤道:「常若雲是生活在安省處州縣區的一個十三歲女生,家庭貧苦。
但她屍體在半年前被拋屍於距離佛手山間隔二十公里的南象山,死前同樣遭受侵害。
另外根據我們的調查,常若雲父親名為常山,十二年前曾經來南城從事過安保工作,但後來常山離開了南城,回到了處州老家,在老家蓋了新房。
後來當常山離開處州老家的時候,常山再也沒有回去,至此渺無蹤跡,很多人都說常山已經死了。」
「范先生,你覺得呢?」
高澤目光注視著范英傑,只見他瞳孔收縮,表情處於巨大的驚疑中。
「我不知道,我沒接觸過常山!」
「常山為什麼會死,他要是死了,是會被誰害死?」
「害死?」高澤搖頭一笑:「范先生,我可沒說常山死亡是被人害死,你為什麼會覺得他會被人害死?」
「啊,我只是猜測的!」
范英傑擠出笑容:「常山也有可能突發病況,死在了異地他鄉,才沒有消息。」
「是的,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高澤繼續詢問道:「范先生,說說你對房雅博的了解,還有怎麼和他發生了衝突吧!」
「其實我對房雅博這個人挺佩服的!」
范英傑想了想,嘆息道:
「但同行是冤家,我和房雅博都是醫藥公司老闆,又有相同藥品業務板塊競爭,他多吃一份利益,我便要少吃一份,久而久之,結怨衝突是難免的。」
「我要更具體衝突詳情,還有房雅博過往經營公司的經歷!」
「最好不要隱瞞或說謊,我們警方會走訪調查!」
「那怎麼會,不過我只能說出我了解的房雅博經歷。」
范英傑深深看了一眼高澤,道:
「房雅博不是南城本地人,據我打探他是蘇城人,原來是大學醫學系教師,後來辭職和妻子成立醫藥公司。
房雅博是個很有能力也很有才華的人,他自己研發過幾款藥品,還獨具慧眼,拿到過不少藥品的售賣權,將他們的康泰醫藥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
僅僅經營了兩三年。
他們康泰醫藥公司就開到我們南城,吃下了南城很多大醫院的份額。」
原來房雅博是外來競爭者,入駐了南城。
高澤繼續聽范英傑講述,他聲音頓了頓道:
「不知道高警官知不知道我,我可以跟您說說。
我是南城本地人,家裡父親和爺爺都是醫生,開了多家大型藥房,我們家可以說是南城醫藥世家。
後來當我繼承了家業資產,我將家族內部產業合併,成立了啟程醫藥公司。
那些年憑藉我的努力,還有我們家的關係,我的公司在南城經營的也算是風生水起。」
高澤點了點頭,道:「當年房雅博康泰醫藥公司在南城發展的時候,侵占了你的利益,所以你們便發生了衝突?」
「不是!」
范英傑出奇的搖頭,讓高澤罕有疑惑:「不是,為什麼?」
「南城上千萬人口,整個蘇省是全國經濟數一數二大省,那麼大的份額我和房雅博兩個人怎麼吃得下?」
「十幾年前,我和房雅博雖說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可是我們兩家公司加一塊,在南城和蘇省醫藥行業里,也掀不起多少風浪。」
「我們的衝突來源於另一家醫藥公司,瑞和醫藥!」
高澤微皺眉頭,他不是南城本地人,對於南城產業過往壓根並不了解。
不過聽到瑞和醫藥這個名字,身旁的肖勇文和鍾文景卻都面露震驚,失聲道:
「十幾年前那個曾經差點進入全國五百強的瑞和醫藥公司?」
「是的!」
范英傑點了點頭:「就是那個曾經差點排進全國五百強的瑞和醫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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