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剛讓珠兒拿回來的列國志,是介紹這大陸上的幾個國家的歷史,有大夏周朝、西域王朝、渤海王朝、扶桑。此時看著的正是描寫西域那一塊。
紀芸菀想到了依雲上城,那個沒見過幾次面,卻是要說著要娶自己的男子。自己一直不懂,為什麼,真的有一種感情叫做一見傾心?
自己依然是喜歡那種細水長流的,也許不怎麼驚天動地,但,自己至少是能夠細細品嘗那種愛的味道吧!
罷。紀芸菀將書籍翻到描寫大夏周朝的頁面。
此時線兒從外面捧著一碗湯藥進來,「小姐,喝藥了。」
「嗯。」紀芸菀點頭,放下書本,「放下吧!」
「小姐,大夫說了,是要趁熱喝的。」線兒不放心,盯著紀芸菀道,「我就看著小姐喝下。」
「好吧!」紀芸菀合上書本,然後線兒將藥端放到紀芸菀的面前,這會兒看著紀芸菀額上的白紗布,小嘴嘟囔著,「二小姐怎麼這麼狠!竟然是想著要了小姐的命一般!」
「我也不知道。」紀芸菀輕搖頭,「也許她那會兒真的是心態有點不正常。」
「大小姐,要讓人去嚇嚇二小姐麼?聽說清雅苑中其實鬧鬼!」
「鬧鬼你還要去嚇她?」紀芸菀白了她一眼,「你可別去那邊。白姨娘在那清雅苑中住了一段時間,都沒事,我想,她去那裡,也不過是靜心一下而已。」
「是。」線兒點頭。
這時候,倒是珠兒進來,「小姐,您的燕窩。」
紀芸菀看著珠兒手裡端著的燕窩,道,「我剛剛喝了藥,就不吃了,你們分了吃吧!」
「真的?」線兒看著紀芸菀就道,「小姐,真的是給我們分了吃?」
「我有騙過你們?」紀芸菀看著她們,「下去分了。」
「是。」當下兩人開心地走了。
紀芸菀看著面前的藥碗,嘴角輕輕笑了笑。
紀芸菀走到梳妝檯前,然後看著自己額上的傷,輕輕用手將紗布拆了下來,看著那塗了一點藥酒的傷口,這樣的傷。那傷口此時正在癒合,但,當紀芸菀想著要將紗布重新綁上的時候,卻是發現,那藥酒好像是有點不對勁!
湊前定眼多看了幾下,才發現,那不知是誰用的藥酒竟然真的是能讓自己的額上留下疤痕!
怒!
紀芸菀冷笑一聲,「你還真是想著我的額上留下疤痕了?我還真是忘記了,這些狗吃屎的大夫,都是白姨娘的人!看我一個個往後連毛都給拔了!」紀芸菀起身,走到旁邊的台座上,台座上,有一盆清水,並不曾使用。
紀芸菀三兩下就將額上的藥酒都洗掉,然後才從柜子里拿出一些藥材來,還好,自己備用了一些!
看過鬼醫寫的書,自然是知道哪些藥可用,哪些不行,紀芸菀很快就為自己上了藥。
做好這一些,紀芸菀便叫來了石嬤嬤。在北夫人的喪事過後,原本紀定北想著要將北夫人北苑裡頭的那些丫鬟婆子嬤嬤遣回家裡去,是紀芸菀留下了她們在自己的馨園中,而一些下人,也被別的院裡的主子要了。
現下北苑中空了,但也有一些打掃的丫鬟時不時地在打掃。
石嬤嬤一來便跪下了道,「大小姐請吩咐。」
紀芸菀微微抬頭,「石嬤嬤,快起。」
「是。」石嬤嬤立即站起來,恭敬地候命。
「是這樣的,我看白姨娘給幾個大夫看了都不感覺好,我在想,是不是這些大夫大約都太安逸了。你讓薛管家下去去找幾個民間的大夫來幫忙看看白姨娘。至於府上的大夫,你讓薛管家搞個考核的,考核不過,就都遣回家去吧!讓他們練好醫術再來。」紀芸菀喝了一口茶,「要是薛管家不做,你告訴我,讓我去說說。」
「是。」石嬤嬤應了,但,並沒有走的意思,而是看著紀芸菀,小心地問道,「小姐,你額上的傷」
「不礙事。」紀芸菀道,說著就掩了一下額上的傷,「你下去吧!」
「是。」石嬤嬤心中可是對紀美媛怨著呢!如果不是她,大小姐用得著掩著自己的額頭還強行說沒事麼?
紀芸菀看著她下去,輕輕搖頭。
今兒的事情,自己就是要這樣的效果,爹爹肯定對紀美媛大有改觀!誰欠的,誰都要一一還回來!沒錯,紀美媛將茶水潑到白姨娘的身上,是自己下的藥,誰讓天香端上來的茶是鐵觀音!鐵觀音品質特徵是:茶條捲曲,肥壯圓結,沉重勻整,色澤砂綠,整體形狀似蜻蜓頭、螺旋體、青蛙腿。而自己正好可以捏了一點甩到地上,只稍加上自己的一點點潤滑藥粉,片刻就可以將紀美媛腳下一滑!
真該說紀美媛傻,她要是將藥往自己身上一潑,就可以博得紀定北和白姨娘的愛憐,可惜怎麼蠢得厲害,竟然是潑到白姨娘的身上!
紀芸菀也沒有想到,她會推自己,原本自己上前,也不過是將那鐵觀音的茶葉粒拂去,她腦殘地沒意識就推自己,那自己也不會介意讓她徹底在紀定北的心中變得渣渣一隻!
之所以不讓紀定北殺了她,是時機還沒到!
紀芸菀看著鏡子,自己要的,是她們生不如死,一巴掌拍死了,不怎麼好!
這些賬,是需要一點點慢慢算的!
「小姐,藥喝完了?」線兒在外面喊著道。
「哦。喝完了。」紀芸菀說著,就看向那還在書案上的藥碗,那藥滿滿的,還沒有喝。那是該死的大夫配的藥,自己還要喝嗎?
紀芸菀走過去,拿著藥碗看著旁邊的一個花盆,那花盆還沒有種上植物,紀芸菀一把就倒在那裡,然後放到拴上。
「進來將藥碗拿下去吧!」紀芸菀輕輕用手擦了擦嘴角。
線兒進來看著,看她是剛喝完的樣子,便開心道,「是。」
「這藥太苦了,我不想再喝。明天不用端來了。」紀芸菀黛眉微蹙,有點痛苦的樣子。
「這,小姐,大夫說了,這些藥是指你額上的傷口的,不喝,會留下疤痕。」線兒也為難。
恐怕是喝了才有疤痕留下吧?
「不用擔心。」紀芸菀看著線兒,「大夫已經幫忙上了一些藥酒了,應該就會好。」
「這……」
「別這別那的,我難道想自己的額上有疤痕麼?」紀芸菀佯作不耐煩,頓時線兒才道,「是。」
「下去吧!」紀芸菀揮揮手,讓她下去。
喜歡嫡女噶人如麻,世子美貌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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