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上前幾步,低聲稟道,「回主子,老爺這幾日晚上,確實沒有回府。至於是否留宿於玉林山上,這個還不確定!」
「不確定,有什麼不確定的,難不成老爺不回府,還能睡到大街上去?」
燕平公主冷地瞪向秋荷一眼,心裡非常確定自己的夫君,一定是留宿於韓氏那裡。
「秋荷,再這樣下去,老爺一定又會被韓氏奪走,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你幫我想想辦法!」
突然,燕平公主伸手一把拉住秋荷的手,緊緊地握著,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眼裡充滿期望地幽幽道,「秋荷,你幫我想想辦法,找到那個人,那個人一定有辦法,他一定有辦法幫我的!」
秋荷看著主子完全失了主意,慌亂急切的樣子,卻是無耐地搖搖頭。
「主子,一直以來都是那個人跟我們聯繫,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人給我們傳遞信息。而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現在哪裡,甚至於連那個人長什麼樣子,我們都不清楚。我們根本聯繫不到這個人,主子!」
「那怎麼辦,難不成就看著韓氏那個賤人,再次把老爺給搶走?」
突然,燕平公主一把甩開秋荷的手,一雙眸子眼底通紅一片,像燒著的怒火一樣,透著燃燒一切的瘋狂,「秋荷,想辦法找到那個人,不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找到他。只有他有辦法,幫我搶回老爺,他一定有辦法幫我搶回老爺的。」
此時的燕平公主,對於夫君對自己的疏離,和故意地躲避,徹底被刺激到。
從前時,得不到夫君也就罷了,她可以慢慢隱忍著。可是自從那個人突然幫她支招,奪到夫君的寵愛後,燕平公主才徹底感覺到了被自己深愛的男人疼護,是有多麼的開心。
可是這種好景卻也僅僅才維持了一年多,一年的時間說短其實也不短,可是在燕平公主感受到了夫君的疼護寵愛後,卻覺得這一年的時間根本不夠,不夠。
她想要時間更多,更長,她想要一輩子的寵愛,是一輩子。
立即,燕平公主冷地抬起眸子,狠狠地睨轉著,突然重新抓向秋荷的手,用力道,「若是那個人再來消息,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了嗎?」
「是,主子,奴婢記下了!」秋荷急忙應聲,卻是此時看著略有些瘋狂的主子,分外擔心。
燕平公主這些時日,確實精神不是很好。
每日一到深夜,想著在這之前的一年裡,每晚都有夫君陪在身邊沉沉入睡,卻是現在空空一張榻,只留孤獨一個人的她,分外的感覺不適應。
而原本夫君只是會隔幾天去一次玉林山看一次韓氏,她一開始倒沒有在意。可是後來竟然發展成,一去就是一連去玉林山上看韓氏好幾天,直到發展成現在,竟然直接留宿於玉林山上。
所以,燕平公主再也容忍不了的,怒火而發。
而除了生氣以外,也令燕平公主深深地開始擔憂,她擔心自己好不容易爭到手的夫君,再一次離自己而去,回到韓氏的身邊。
她不明白,韓氏到底有什麼好?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除了性子軟以外,根本沒有一丁點值得稱讚的。
可是偏偏卻得夫君的心。
她好不容易聽了那個神秘人的話,將那盆加了藥粉的墨蘭花擺到夫君的書房裡,又以每日關心夫君身體為名,每次去時都會給夫君送一碗加了東西的參湯。
以此,讓夫君對自己動情,令夫君每日只要回到書房時,就會對自己產生濃烈的**,令夫君無法自控,每日都會想著要自己。
可是這種好景,卻在一年後的一天,被發現端倪的驚風給打破。
燕平公主此時已經非常肯定,那日驚風打落自己手裡端著的湯,並指出書房裡有異樣的東西存在,影響迷惑著夫君後。夫君雖然當場趕走了驚風,卻一定是心裡存了懷疑。
而緊接下來,夫君不肯再踏入書房半步,更是對自己送給他喝的湯,再是一口都不肯喝。
燕平公主現在想想,徹底清楚夫君一定是對她產生了懷疑。
而夫君,一定是在那些時日,在試探是否書房裡真有問題。
自然,夫君這些時日,對自己的疏離,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她,夫君已經查證了,書房裡是有問題的。
只是夫君還未有查到是什麼東西,影響到他的**,所以,夫君直接選擇遠離書房。即便想要看書,也會令侍從去書房,將書拿到正廳看。
她曾試著想要將墨蘭花移到正廳,從而再一次令夫君對自己欲罷不能,可是後來秋荷的提醒,令她清醒。
若是在夫君懷疑自己的節骨眼上,將墨蘭花移到前院的正廳,一定會引起夫君的懷疑,從而查到墨蘭花上面。
可是她不甘!
不甘再變回到從前被夫君不喜遺忘的日子。她也不要再變回那個,為了得到夫君多看自己一眼,不惜降低身份,伺候在老夫人面前,整天陪著笑臉地哄著老夫人的日子。
她不要,不要再過回到以前的日子。
所以,她要找到那個人,找到那個曾幫她爭回夫君的人。一定要找到那個人,她相信那個人一定會有辦法,幫她再一次爭回夫君。
而這一次,她不僅僅是要奪回夫君的人,還要把夫君的一整顆心都奪過來,再也不會讓夫君回到韓氏的身邊。
她會不惜一切代價,讓夫君的心裡,永遠只有她一個人。是的,只有她一個人。
很快燕平公主的願望,在幾日後的一個晚上,突然一隻信鴿飛落到她的主屋停落時,給了燕平公主一個若大的驚喜!
……
夜已深,一直掌燈坐於屋廳里的燕平公主,目光呆滯地盯著房門口,不時會讓秋荷,跑去前院看一眼夫君是否有回來。
「主子,已是子時,老爺今晚定不會回來了,主子還是洗漱一下先睡吧!」秋荷看著睜大著一雙眸子,目光痴愣無神盯看著門外面的主子,輕聲勸一聲。
見主子沒有反應,秋荷又輕聲勸道,「主子,您現在還懷著身孕,就算不顧及自己,也要顧及一下您肚子裡的孩子啊!」
「孩子,本公主懷孕都已經三個月了,老爺可曾過來關心詢問過我一聲?」燕平公主聽到秋荷說到孩子一瞬,一雙眸子盯著門外狠狠一睨。
突然,燕平公主話落時,冷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表情異常激動地伸手急指向門外,「快,秋荷,快,是信鴿,是信鴿,是那個人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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