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煞一旁看得直稀奇,主子向來對這府里人冷淡。卻是對這領著四條兇猛雪獒的婆子,面善的很,看來自己還要好好理清這府里的關係為好。
這般才可以真正的幫到主子。在冰煞的心裡,此時已經真心把秦時月當作主子,當然裡面還有師姐妹的情深。
此時李嬤嬤聞秦時月詢問,笑著看向秦時月,後掃向四條雪獒,笑眯了眼的道,「郡主,請隨老奴一起,由老奴給您指看。」
秦時月一怔,不明所以,卻也跟隨李嬤嬤身後,隨著李嬤嬤手引看向其中一條,明顯要比其它四條都要大的雪獒。
「郡主瞧,這是五寶,頭獒。」
李嬤嬤伸手摸向被叫做五寶的雪獒,雪獒似是能聽懂人話一般,突然在李嬤嬤叫其名字時,攸的昂起大腦袋,「嗷!」地一聲吠叫。
大眼睜的若大,精神抖擻萬分。
秦時月點頭,默念一聲,『五寶,頭獒?」
五寶倒是明白,老祖宗給八條雪獒起的名字按數字編排,後面都要加一個寶字,可這頭獒?莫不是領頭的意思?
遂即疑惑看向李嬤嬤,「請教李嬤嬤,頭獒是何意?」
李嬤嬤笑嘻嘻摸了摸雪獒若大的耳朵道,「頭獒,其實就是這四條寶貝的頭領。老祖宗身邊共八條雪獒,卻分兩隊,各有一個頭領。分別都是由個頭最大,最兇猛的充作頭領,老祖宗給其改稱作頭獒。」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秦時月聽的甚是有趣,緊接跟著李嬤嬤又認了六寶,七寶,八寶,剩餘的三條雪獒。
認清四條雪獒各自的名字後,李嬤嬤突然引著秦時月重新立於四條分列兩旁的雪獒前面,隱去臉上的笑容,表情異常嚴肅的掃一眼四條雪獒,後轉看向秦時月鄭重道,「郡主,以後老祖宗這四條寶貝就歸您所管了。老祖宗還說了,以後這四條寶貝就是您的了,您若想改名字,盡可隨意。只是唯一點,就是一定要好好待這四條寶貝。」
李嬤嬤說完,眼神定定的望著秦時月,等著其回答。
秦時月初聞臉上神色一驚,後緩緩一舒,而後臉上浮現欣喜之色,抬眸對上李嬤嬤的視線,清爽道,「好,我收下老祖宗的好意。」
後笑看李嬤嬤道,「還請李嬤嬤幫我帶句話給老祖宗,就說我會好好善待老祖宗的四條寶貝,如老祖宗從前愛惜它們那般,愛惜每一個。另外還有就是,老祖宗之前給它們起的名字挺好的,我喜歡,所以不會給它們改名字的。就叫五寶,六寶,七寶,八寶。」
李嬤嬤待秦時月清爽的話語一落,眸子裡立即閃現一抹驚喜,抬了抬眼皮,笑道,「果真老祖宗看人真切。這府里,性子隨了老祖宗的,唯有郡主您一個,不怪老祖宗喜愛偏袒您。哈哈——」
李嬤嬤這般激動欣喜,是因為一開始在等秦時月回答時,很擔心秦時月會作出拒絕,或是擔心的表情來。若是那般的話,這李嬤嬤早就想好了,立馬將四條雪獒帶走,一刻不作停留。
因為她認為,老祖宗既然賞識你,送你,畢是你有非人才華,一定會大氣的接下。
而秦時月恰恰就是大氣的接下,這麼做的,因此李嬤嬤才會如此欣喜激動。
秦時月此時亦是欣喜萬分的,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老祖宗竟會捨得把這四條這麼稀有的雪獒送給自己。
一雙鳳眸里看著四條雪獒,全是一片清亮之色。
李嬤嬤笑瞅著秦時月欣喜正伸手愛惜的撫摸每一條雪獒的後背,眼圈裡不由濕了濕。
想道,她與老祖宗都是一把歲數了,盼了多少年,終於府里出了一個有膽色又有勇有謀的嫡小姐。這是老祖宗一直盼著的,終於給老祖宗盼到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差點給忘了說的,忙喚聲向正欣喜撫摸雪獒的秦時月,「郡主,老祖宗還有話讓老奴捎給您。」
秦時月聞聲,忙輕拍拍身邊雪獒的後背,立即起身走向李嬤嬤,「李嬤嬤請說。」
李嬤嬤笑著道,「老祖宗說昨日府里有熱鬧她沒瞧見,要是在的話,定一旁給郡主您加油打氣。」
「哈哈,老祖宗還加油打氣呢,昨兒我可是差點被老夫人給吃了。」秦時月越發覺得老祖宗如老頑童一般了。
李嬤嬤附笑忙搖頭道,「您可別依著老祖宗不怕熱鬧大如孩子般的心性,老祖宗現在越發像個小孩子般愛鬧。我剛才就是學學老祖宗的話,知道郡主做事均有分寸。」
接下來,忽然從袖子裡掏出一捲起的紙書遞向秦時月,「郡主,這是老祖宗要老奴親手給您的。」
「這裡面寫得什麼,不能讓您傳話給我?」秦時月疑惑的伸手接過,就要展開,卻被李嬤嬤一把按住,「郡主,天色已黑,等回屋再看不遲。」
說著,仔細盯看一眼院門外。
秦時月會意,瞬即將捲紙放到自己衣袖內收起。
李嬤嬤見秦時月收進袖子,才繼續講道,「其實也沒什麼,就只是老祖宗昨兒去震國寺時,跟慧圓方丈為您請的一開卷。開卷只有當事人可以看,旁人不得打開。所以這開卷除了您以外,尚沒有第二人看過,連老祖宗也未有看過。」
秦時月看著李嬤嬤鄭重的表情,一時肅然,不明白什麼是開卷?
卻也沒有多問,如李嬤嬤所說,待一會無人時,打開自行看過,便知曉了。
李嬤嬤說完這些後,轉臉又帶笑的道,「您是不知道,老祖宗為了給您請開卷,昨兒可是讓人從地窖里,把最好的青花蜜給抬了出來,帶到了震國寺。拿好酒引得慧圓方丈酒蟲上來,不得不答應了老祖宗的請求。」
「啊,這方丈還喝酒?他不是和尚嗎?」秦時月終於聽的十分震驚的,瞪大一雙鳳眸。
李嬤嬤似是早料到秦時月會這般震驚,朗笑道,「哈哈,郡主有所不知,這震國寺方丈會喝酒,還是老祖宗教會的呢。人家上山拜會方丈拿的都是銀錢,而咱們老祖宗每次去,除了燒香錢不少以外,最愛帶的就是酒了。每次老祖宗都讓寺里的小沙彌在寺里會貴客的齋飯堂里,擺起一長趟的碗,每一個碗裡,都會令老奴給倒滿了酒。老祖宗獨自喝的香,看得慧圓方丈,一次忍住,二次忍住,三次以後,就偷偷端起碗來試嘗一口,從此對酒便也不能自拔了,哈哈——」。
秦時月和冰煞聽著,兩人都吃驚的瞪圓了眼。
不禁替那方丈連連感嘆,更為老祖宗的耐性所折服。兩人都心測,老祖宗當時定是玩心大起,沒事可乾的,才會有事沒事帶酒上山,逼得和尚學會了吃酒,以後便有人陪其痛快暢飲了。
想想,兩人均嘴角不自覺的扯了扯。
【作者題外話】:哈哈,臘月二十八了,快過年了哦。開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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