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時月鳳眸微轉,後抬眸看向方申,「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可以回去了!」
秦時月示意陸亞男放方申離開。
陸亞男先是鬆開了方申,後在方申急著離開時,突然又一把將其給拽了回來,「餵臭小子,以後若是有關於景王殿下和建王殿下的消息,要第一時間來告知我們,記住了沒有?」
方申聽後,臉色立即難看起來,「姐,陸姐姐,你把我當成密探了!」
「哼,對,就是密探,安插在你們國子生里的密探,怎麼,不想干,信不信姐將你——」陸亞男眸子冷的一斜,威脅出聲。
「哎,停,停,好,好,我答應還不成嗎?!」方申實在是怕了眼前這個陸家的姑奶奶。
話說他不就是小時候,跟在其屁股後面尋求了幾次保護嗎?
看著方申一副被陸亞男說怕了的表情,秦時月抿了抿唇,「好了,亞男,讓方申回去吧,我們也要回去上課了!」
「嗯,好吧。」陸亞男鬆開了抓著方申後衣領的手,揮手讓方申離開。
方申得了自由哪還會再多呆,這次長心眼的,立即撒腿小跑離開,像是後面有猛獸追一樣。
「臭小子,跑得比兔子倒還快!」陸亞男忍不住念叨一聲,隨後轉看向秦時月,「時月,怎麼辦,景王殿下竟然也被牽扯進來了,你說,一會下了課以後,我們是不是像之前一樣,去景王府走一趟!」
秦時月聞聲,忍不住沖陸亞男翻了一記白眼,「亞男,你是不是翻王府的後院牆翻上癮了,非要被抓到就開心了是吧!」
「呃,嘻,時月,上次咱不是也沒被人給發現嘛!」陸亞男嘻笑一聲,上前拉過好友的胳膊。
秦時月看著一旁陸亞男臉上的小得意,不得不出聲打擊一下她,省得這丫頭以後不定惹出什麼亂子,到時可就真難收拾了,於是出聲道,「那是因為之前,已經有人幫我們把麻煩給清理了!」
「啊?什麼意思?」
陸亞男原本臉上的小得意,在聽到秦時月的話後,瞬間消失,一臉不明的看向秦時月。
秦時月搖搖頭,看著這單純的丫頭,「行了,具體的事情你就別問了,反正你只要知道,那晚去建王府,我們翻牆入院是有人幫我們提前做了清理就行了。」挑眉瞅一眼怔愣的陸亞男,繼續道,「不然你以為依著建王被罰幽禁,大理寺事情沒有查明之前,建王府周邊會沒有人監視?就那麼任我們大搖大擺的翻
牆進去?」
聽秦時月這般一說,陸亞男瞬間臉色一驚,漸漸開始回憶起那晚上發生的一切。果然細思過後,確實當晚的情況有些奇怪。
「走吧,別多想了,上課時間到了,一會可是上莊姑的課,你不會想遲到,讓莊姑罰你練站姿吧!」秦時月看著陸亞男開始要鑽牛角尖,想把事情想清楚的模樣,立即打斷其,提醒其一聲。
「啊,那們快走吧!」陸亞男一想到莊姑懲罰遲到女學生的辦法,立即後脊背一冷,她可不想要挨莊姑那種折磨人的罰站姿方式。
兩人快步往尚春閣而去,卻不知,皇家書院遠處的一個涼亭里,有一襲月白色身影,坐於涼亭里,一直盯望著秦時月,直到陸亞男拉著秦時月離開,才緩收回視線,起身離開。
下午的課一結束,秦時月交了今天的課業後,就與陸亞男早早離開了尚春閣。
出了尚春閣,步行來到自己的轎子前,看著陸亞男上了馬車,與其揮手告別後,便欲上去自己的轎子,卻被身後追來的幼弟叫住,「大姐,今日跟我一起坐馬車回去,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秦時月回頭,見幼弟一臉謹慎認真的表情,大概猜到幼弟定是也聽到了關於北堂墨的一些事情,想要跟自己說,便點頭同意,「好,我與你同乘一輛馬車!」
說著,就欲吩咐一聲轎夫,抬著空轎子先離開,卻在這時,遠遠地追來一個人,「弘傑,弘傑等等表哥!」
是李揮遠!
秦時月看著追過來的人,鳳眸微蹙。
「表哥,你跑的這般急,是找我有事嗎?」弘傑一副小大人樣的,看著跑近的李揮遠,出聲詢問。
「呼,還好追上你!」李揮遠先是喘一口粗氣,後似是才看到一旁的秦時月的略有吃驚喚了一聲,「時月表妹也在!」
秦時月淡笑點點頭,喚了一聲,「表哥!」便再未有說話。
李揮遠見秦時月面對自己時淡淡的表情,並未有在意什麼,而是笑著轉看向秦弘傑,「弘傑,舅父那日跟我說,以後下課後,要我跟你同乘一輛馬車回府,所以,表哥才追過來!」
李揮遠話一落,秦時月便想起了那日書房父親被李揮遠惹怒,命令其以後下課後哪也不准去,下了課就和弘傑坐同一輛馬車回府。
鳳眸一挑,心中暗暗想,沒想到這李揮遠倒還真的聽話,只是這聽話的成份,可就另說了。
「弘傑,既是這樣,那大姐就不同你坐一輛馬車回去了,有事我們回府再說!」秦時月說完,跟弘傑點了下頭,隨後轉身就欲走向自己的轎子。
「哎,時月表妹等一等!」李揮遠突然出聲喊向秦時月,待秦時月頓住步子回頭,忙道,「原來時月表妹也正要和弘傑乘一輛馬車,既然如此,不若我們一起吧!」
「不可以!」
不等秦時月回答,秦弘傑立即出聲否絕。
「表哥好糊塗,男女七歲不同席,表哥和大姐都已及笄,怎可同乘一輛馬車。更何況,大姐可是皇上下詣賜婚於景王殿下,有婚約的女子,怎可和表哥同乘一輛馬車!」
秦弘傑說這番話時,小臉黑黑的,明顯很不滿意表哥剛才的提議。
秦時月淡笑的聽完幼弟相護自己話,挑眉看向假裝才恍然醒誤過來,直伸手拍自己腦門,表示自己糊塗了的李揮遠,聲音清冷緩緩念道,「表哥身為皇家書院的國子生,每日裡接受的可是國學先生最嚴苛的禮儀教導,以後說話行事可莫要圖一時口快,不然豈不是令人恥笑!」
說完,秦時月微笑看一眼幼弟,隨及並不欲置理李揮遠急著想要解釋什麼,轉身提步走向自己的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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