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快救救我!」
女人突然扯開嗓了,大聲疾呼救命,此時馬車恰好過來。
馬車上的車夫,看見突然路中間出現一個女人披散著長發,衣著單薄的攔於前面,急急勒住馬韁繩,「吁!」
「外面出了什麼事?」一聲柔和的少女聲音,急詢問向前面車夫。
不時馬車窗簾子掀開,一個小婢子探出腦袋向外看了眼,不等車夫回稟,盯著那攔在前面的女人,急向車廂里稟報,「小姐,前面有一個穿著單薄,似是受害的女人攔車。」
「啊,那快讓她近前,詢問出了什麼事?」少女柔和的聲音再次急聲響起,透著關心。
這時,一直想要出聲的車夫,看著前面攔路的女人,卻是老沉的眸子微皺,低聲向車廂內,「小姐,這荒郊野外的,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女人,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為好!萬一是陷阱,可就不好了!」
車夫是一個五十多歲,一看經常趕車在外的男人,自然是比車廂里甚少出門的嬌小姐要歷經事多,防犯之心自然會有。
車廂里,一時靜默起來。
這時那個探出頭的小婢子,一直緊盯著那個攔在前面的女人,歪頭細瞅那個女人,看其一臉柔弱慌張的神情,不由替其出聲,「小姐,我看那個女人,不像是壞人,即便是壞人,一個女人能有多大本事,我們可是三個人呢!」
「也是,那你喚其過來,我詢問其一二,再做定奪!」那車廂里小姐,似是被小婢女說動,柔聲道。
小婢子心一喜,探頭招手向那女人,「喂,你近前來,我家小姐詢你問話!」
女人一臉慌張急跑近車窗前,不等裡面詢問,就急的一把拽緊了小婢子,伸出來招呼自己的手,慌急的道,「快,快帶我離開這裡,後面有山匪人追我!快!」
小婢子一聽,立即嚇的手一縮,顫聲向車廂裡面,「小姐,那個女人說有山匪!」
「小姐,我們快逃吧!」車夫一聽,立即慌的揚鞭就欲趕車跑。<>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行行好,帶我一起離開吧,不然山匪追到我,一定會殺了我的!求求你們!」女人急聲拉住車窗子,大聲哭求。
「車夫,快讓這位姐姐上車,帶她一起離開!」車廂內的小姐,似是由此確定了女人不是壞人,立即命令車夫讓女人上車。
車夫立即喊向女人,「趕緊上車。」
女人轉身上車子的一刻,一雙垂著的眸子,眼底閃過一抹陰冷的笑意。………
……
午後時分,秦時月悠悠轉醒,睜開眸子的一刻,來不及看清周圍情況,卻被右手臂傳來的酸痛感擾的眉頭一蹙,待視線轉過去,立即氣翻了白眼。
怪不得自己右手臂酸麻的要命,原來是北堂墨這混蛋,竟然拽了自己的手臂當枕頭。
秦時月氣極,心想,這混蛋不會睡覺流口水到自己手臂上吧,心氣的就要甩開這男人,卻是忽然眼角餘光突然瞥到一把摺扇於自己左邊。
轉眸看去,竟見自己左邊還有一個睡著的人,南龍澤。
不知怎地,秦時月忽然視線被睡於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一時迷住,原本欲甩開北堂墨的動作也一頓。
風眸輕挑,望著這張近在眼前的睡顏,視線細細的從男人修長的眉宇,略向男人高挺的鼻,直到落到男人豐滿厚潤的唇。
看著這張古銅色膚色的男人,秦時月一時竟被迷住,男人的睡顏非常的好看,睫毛長而濃密,蓋於眼瞼處,伴著男人的呼吸微不可見的動著,像是靈動的隨時欲飛起來,或是隨時會跟著眼皮眨動也說不定。<>
突然,就在這一刻,那睫毛竟然動了,緊跟著漂亮的紫色瞳眸睜開一瞬,衝著秦時月魅惑的眨了一下眼。
「唔!」
秦時月慌亂一聲,心突突的一跳,神色慌亂的急左右亂瞟,試圖掩蓋自己剛剛的行為。
「時月,你醒了!」南龍澤眸子一動,閃過欣喜的神色,立即坐直起身,看向秦時月,關心道,「可是有感覺身體哪裡不舒服?」
「沒有!」秦時月眸子亂閃著搖頭,不敢與南龍澤直視,視線瞥向右邊,驀地一雙鳳眸抖的一怒,氣的大喊一聲,「有!」
南龍澤一聽,不由急道,「哪裡不舒服?」
秦時月氣瞪向右邊,沒有回答南龍澤,而是氣吼一聲,「北堂墨!」
「死丫頭,喊那麼大聲作什麼,本王又不是耳聾!」
北堂墨被震醒,從秦時月的手臂上抬起頭來,睜了睜明顯有些迷糊的眸子,完全無視秦時月怒瞪自己的眼神。左右撇了眼,突然下一刻一把拉起秦時月的手,直接往自己的嘴上抹了抹。
「嗯,不錯,比用帕子擦口水要軟多了!」北堂墨滿意的哼一聲,抬頭正對上一雙要殺人的鳳眸。
「北堂墨,你個混蛋!」
秦時月抬手想要揮打向北堂墨,卻是抬起手的一刻,立即一股酸麻,說不上來的那種要命的酸痛感傳遍全身,令她動彈不得。
直到右手臂的酸麻感消失,秦時月瞥見北堂墨早已起身退離開自己身邊,氣的抬起被北堂墨拿作擦口水的右手,恨恨的使勁往自己的衣服上狠烈的擦著。<>
一邊擦,秦時月一邊感覺噁心的不停狠瞪北堂墨,要不是有南龍澤在一旁,她肯定會控制不住的罵出髒話來。
「呯,呯,呯!」
一直於門外候著的冰煞,聽到主子醒來的聲音,立即急的拍打洞室的門,「主子,你醒了嗎?」
秦時月聽到冰煞急拍門的聲音,立即扭頭看向洞門口,下一瞬,立即瞪向北堂墨方向。
「嗯,忘了,你那婢女實在話多,打擾我休息,所以暫且讓她守在門外!」北堂墨挑眉,說的一臉正理,走去打開門。
南龍澤一旁瞧著,無耐的搖搖頭。
冰煞急步走進來,看到床上主子果然醒來,忙上前緊張詢問,「主子,您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看著冰煞緊張的神色,秦時月微笑搖頭,「別擔心,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反而醒來後感覺身體很輕鬆,倒是好生奇怪!」
「主子,你真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冰煞有些不確定主子說的,怕主子是不想讓自己擔心,才這般說的。
秦時月點點頭,道,「是真的,真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自己也很奇怪,暗理說,自己之前被機關炸飛出去,震到內臟,應該內傷非常嚴重。
可是醒來後,非但沒有感覺胸口或其它地方痛,反而感覺整個人身體很是輕鬆。
當然,秦時月抬了抬還有些酸麻的右手臂,只除了被北堂墨壓的酸疼的右手臂,無其它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哼,吃了本王一顆千金不換的藥丸,不舒服才怪,這會一定舒服死了吧!」北堂墨依著牆,懶懶邪肆一聲,挑眉斜一眼秦時月方向。
【作者題外話】:唉,好像又感冒了,或者準確的說是發燒了,感覺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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