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秋!」老夫人對著江靜秋的背影就吼了起來。
江靜秋翻了一下白眼,然後用力的用爪子撓了一下牆面,她擺了一下手,實在是不想多言一句。
啪的一聲,她關上了門。
風絕也是跟著轉身,但是一直陰霾的神色,卻是連江老夫人都是跟著嚇到了。
「你們還站著做什麼?」江老夫人狠瞪了一邊的下人,「沒有見我們二姑娘還在地上嗎?」結果她瞪了半天,說了半天,卻是沒有一個人動,而她似乎是真的忘記了,這可不是江府,而是將軍府,這雖然同音,可是性質卻是在大不相同的。
江老夫人氣的整張臉都是青了,連忙自己跑了過去,扶起了江靜園。
「園姐兒,告訴祖母,你這是怎麼了?她們怎能如此的欺負於你,就算是將軍,可也不能這般的由著他們將你打成這般吧,」說著,老夫人又羞又腦的便哭了起來,
再說江靜園,也不知道被踢中了哪裡,半天都只是張著嘴,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老夫人不時哭喊著,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人,不用猜也知道是罵的是誰的,這裡的人在本就簡單,正經的主子也就是江靜秋與風絕,而風絕不太管府中之事,以前是交給管家,後來都是給了江靜秋,而江靜秋偏生的也是一個懶的,再都是全部的還給了管家,自己則是專門的研究吃食,再是賺銀子,增加自己的銀庫,所以,府上的下人向來都是挺自由的,也不會受到主子不明的責罰,當然,他們的心裡也是護主的。
老夫人這罵了半天,指桑罵槐的全部都是落到了其它下人的耳中,自然的,大家的心裡多少都是有些不舒服的,這事情不沒有弄清楚,就對著人家的破口大罵一通,還是在人家地盤之上,這齣了嫁的姑娘,便不由娘家了,哪有當祖母的,罵到孫女夫家去的。
你們還罰著做什麼,還不把園姐兒給我扶回去,老夫人見其它人都不動,幾乎都是出口吼了起來。可是這等了半天了,還是沒有一個人動的,就當老夫人還要再吼之時,孔力走了過來。
「你一個男的讓開,」老夫人指著孔力的鼻子,幾乎都是看不起的撇過了一句。
孔力皺了一下眉,直接彎下腰,便是拎起了像是一團爛泥一樣的江靜園。然後大步的就向前走,還將老夫人給嚇了一大跳。
你帶我的園姐兒去哪裡,老夫人半天才是反應了過來,連忙的跟著跑了過去,這老胳膊老腿的,時不時的說自己這不舒服,那裡不舒服的,現在看起來,好像還是挺精神的,最起碼學可以用箭步如飛來形容。
不過,她必竟是女人,再者年紀大了,不管如何,都是敵不過孔力一個習武之人的腳力
大門吱的一聲打開,老夫人耳朵邊就聽到一陣砰的聲音,再是向前看時,差一些自己的心肝腎。沒能給氣的錯位了,就見孔力像是丟麻袋一樣,將江靜園給丟了出去。
「你……」
江老夫人捂住自己的胸口,胸腔內傳來陣陣的疼痛與火氣,他敢,他竟然敢?
孔力回過了身,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抱歉的對著江老夫人說道。
「抱歉,老夫人,這是我家將軍吩咐著,這樣的不知廉恥,妄想勾引親姐夫的人,我們府里可是養起這樣的人,還請江老夫人帶回去吧,我家將軍脾氣不好,免的,到時一個不舒服,就把江二姑娘的命給要了。」
江老夫人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耳跟子也是紅到了臉蛋子上,外面的還有不少的人,都是對著地上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指指點點著,通常這樣被扔出來的,大家差不多都是可以想像的出來,鐵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的。
江老夫人現在也是顧不得同誰理論,連忙的就喊了自己帶來的人,將江靜園灰頭土臉的先是給弄回去再說,這在外面丟人現眼的,江靜園現在稀里糊塗的,人也是摔的半暈半素,還是沒有醒過來,老夫人扣捂自己的臉,連忙的躲進了一邊的馬車裡面,剛才衝著江靜秋大喊大叫的樣子早就沒有了,現在就跟只狗熊一樣,只想快些回到府里,誰也不見。
可是就算是如此,外面那些人的指指點點,也是讓老夫人心尖子不斷的頓疼著。
「快走,快些,」她催著馬車,心裡也是將身邊的下人都是罵了一個狗血噴頭,沒有一個有用的。
如若不是烙媽媽病著,她才不會讓這些人跟著來,一個個的只是白拿她的銀子,卻是什麼事也做不好。
馬夫用力的抽了一上馬屁股,馬嘶叫一聲,便是向前沖了過去,不出片斷的工夫,就已經消失在了將軍府的門口,而此事也是傳的大街小巷都是知道了,江靜園被摔成了那幅樣子,可是還是有人認出來了,這個就是江靜園的,自小還是才女,如若她本分安寧一些,或許現在不是小侯爺夫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就是可惜,太不安份了,總以為自己可以改變整個大周。
結果她什麼也沒有成功,做什麼就失敗什麼,沒一樣對民生有用的,現在什麼成就也是沒有,高不成低不就的,連個普通女人也不如。
江老夫人的馬車很快就回到了江府裡面,連忙合人找來了大夫,替江靜園診病。
病著的烙媽媽聽了下人傳來的話,用力的咳嗽了一聲。
「老夫人,您真是……」烙媽媽捂著自己的胸口,糊塗啊。
這把二姑娘接回來,大爺和夫人那邊,可要怎麼交待啊。
烙媽媽掙扎著站了起來,換好了衣服就去了老夫人那裡,結果老夫人現在還氣頭上,什麼話也是聽不進去,而江靜園躺在一邊的塌子之上,那模樣說起來,也是可憐,好好的一個姑娘家的,怎麼就成了這幅模樣了。
聽說是被二姑爺一腳給踢的,習武之人的腳力本就大,一個嬌滴滴的二姑娘怎麼能承受的得了。
而她也是從其它人的嘴裡得出了一些消息,那就是此事怪不得二姑爺,也是怪不得大姑奶奶,這二姑娘,有時確實是不怎麼檢點,這樣的事,一般正經的姑娘都是做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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