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姐性格活潑,做事率真,大大咧咧的也挺可愛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風亭笑道,想到蕭鳶,神色更加柔和。
蕭父對風亭的話語心中倒是覺得很滿意。又觀察到風亭剛剛說起阿鳶時臉上下意識流露出的柔情,知道這個男子是真心待阿鳶。
可是,仔細打量了風亭之後,蕭父剛剛才緩和的表情又一下子繃緊了。
這個風亭實在是太柔柔弱弱了一些,多了幾分的書生氣,完全沒有將士的形象,以後要怎麼保護阿鳶。再者說風家是個大家族,萬一自己的寶貝女兒嫁過去後受罪了可如何是好,這風亭到時也不知道會不會幫著阿鳶。
蕭父一邊想一邊搖頭,覺得這件事情還須仔細打算。
風亭見蕭父一直盯著自己也不說話,有一種叫緊張的情愫也在心中逐漸瀰漫。
蕭凜聽說風亭來了,挑眉,阿鳶這丫頭貌似對風亭有些許的好感和喜歡,問了問下人,下人回答說風公子是獨自來的,還帶著些禮品。
蕭凜眼中的玩味頓時更大了,今日這風亭是獨自來的,那就意味著他代表的不是風家,而是他個人,是他風亭。
「去把這件事情告訴小姐。」蕭凜想到前幾天蕭鳶從丞相府中回來後洋洋得意的神情,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父親一直都希望蕭鳶以後能嫁給一個武將之類的,或者再次一點的話只要人長得壯實看著有安全感就好。現在風亭也不是一名武將,人長得也不壯實,相反還柔柔弱弱,帶著書生氣,父親應該心中是不怎麼滿意的。
自己本來是打算過年這幾天去丞相府送些禮品,順便見一眼景寧,可是這丞相府的大門是進了,卻依舊是連景寧的面都沒有見到。鄭安宴說大婚之前不宜見面。自己雖然心中不高興但也明白這個道理便作罷了,待了一會便離開。
自己前腳剛離開,後腳便看到蕭鳶和藍夭大搖大擺的的進去,馬車與馬車交錯的一瞬間,蕭鳶還掀開車帘子和自己扮了個鬼臉。
想到這,蕭凜眼神沉了一下,看見下人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發呆,皺了下眉毛:「還不去?」
「是是。」下人打了一個寒顫,連忙離開。剛剛少爺臉上的笑容他看得瘮得慌。
蕭鳶本來忙裡偷閒了一下,窩在屋中小憩,聽到有人找自己,眼皮抬也不抬,吩咐身邊的丫鬟:「去看看什麼事情。」
丫鬟應了一聲,出去將屋門關好,問小廝什麼事。
小廝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完,丫鬟是蕭鳶的貼身丫鬟,自然心中是十分清楚小姐對風亭的想法。如今風公子已經來府中了,而且已經和老爺見面了,小姐卻還完全不知情。
丫鬟聽完便進屋告訴蕭鳶去了。「小姐小姐。」
蕭鳶不耐煩的擺擺手,眉毛輕蹙,卻還是閉著眼睛,「怎麼啦?慌慌張張的。」
「小姐,剛剛少爺派人來說……」
「我哥?他能給我說什麼事?不用管他。」蕭鳶捂嘴打了一個哈欠,她可是沒有忘記蕭凜興致勃勃的去丞相府後沒有見到景寧臉色有多黑,自己回來時還在他面前狠狠的嘚瑟了一番,現在他心中指不定想著怎麼折磨自己呢。
「不是……」丫鬟被打斷話後愣了一愣,「少爺剛剛派人說風公子來了。」
蕭鳶眼睛唰的一下睜開,連忙從床上起來,「風亭?風亭來了?在哪呢?」
丫鬟咽了咽口水,「風公子現在已經在府中,和老爺在一起。」
蕭鳶整了整自己的服飾,便準備出去,臨走前埋怨的看了一眼丫鬟,「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說呢?吞吞吐吐的。」
丫鬟有苦說不出,明明是小姐你打斷了話啊。
蕭鳶趕到大廳,門口的小廝告訴她老爺正在和風家風公子交談,還偷偷的告訴蕭鳶風公子來的時候帶了好多的禮品。
蕭鳶心猛地一跳,該不會真的被自己說中了吧,真的是帶著聘禮來的?
蕭鳶進屋,看到自己的爹爹面露笑容和風亭在聊天,看到她進來後,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但又恢復如常,「阿鳶來了啊。」
風亭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和蕭鳶的目光相遇,風亭頷首眼中閃著點點的笑意。蕭鳶沒有風亭那般的淡定,頓時臉色一紅,紅著臉點頭。
蕭父打從蕭鳶一進門便在觀察二人,心中已經瞭然,看來不只是風亭喜歡自家的女兒,阿鳶也對風亭有意。
蕭父暗中皺了皺眉毛,自己剛剛和風亭聊了一些,覺得風亭人還算是不錯,文采也好,氣質也好,只是覺得不錯和當自己的女婿這還是有區別的,
風亭人還是不錯,如果要當自己的女婿的話還不行。這是蕭父心中的想法。
且不說風家是經商的,商人一般都比較在意利益,蕭鳶這孩子實心眼,不會算計人,嫁過去難免不會受人算計。
風亭這孩子看著太沒有安全感了,不會保護人。萬一蕭鳶以後出什麼事情了他保護不了怎麼辦。這可是事關蕭鳶的終身大事,不能馬馬虎虎。
蕭鳶進來後等了半天都沒見自己的爹爹說什麼話,抬頭看見蕭父一臉沉思的盯著她和風亭發呆。心中頓時有個石頭懸在那裡。
正如蕭父知道蕭鳶心中所想,蕭鳶對自己爹爹心中想什麼也是比較清楚的。如今一看蕭父盯著他們不出聲,再看看蕭父的神情,蕭鳶心中頓時緊張起來。
她一直不敢和蕭母他們說自己和風亭的事情就是怕蕭父不同意。
蕭鳶知道父親一直是有意讓自己尋一個能保護自己的男子。而風亭的形象和蕭父心中能保護自己的形象明顯是不符合的。
「爹爹?」蕭鳶試探的開口,眼睛緊緊的盯著蕭父。
蕭父回過神,在看到蕭鳶緊張的神情後笑了笑,「風公子是你的朋友,你便招待一下吧。」蕭父也沒有對蕭鳶說具體的想法,既然蕭鳶現在來了,風亭也是她的朋友,便讓她來招待吧。自己也靜下心好好考慮一下。
蕭父說完便離開了,大廳只剩下蕭鳶和風亭,屋內頓時安靜下來,氣氛也變得有些微妙。
「你,你今日怎麼突然來了。」蕭鳶開口問道,貝齒咬在嘴唇上,不敢看風亭,心中既激動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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