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聰沛已經三日沒見著曹依秋了,說思念入骨都不為過了。
倒不是曹依秋不願見他,而是曹夫人突然要曹依秋繡一件衣裳,且規定六日之內必須做完。
哪怕曹依秋再得寵,嫡母的合理要求她也不能拒絕。這樣的事就算說到曹豐毓面前,曹夫人也沒半點錯。
於聰沛買通了個丫鬟,給曹依秋送了信,說想見她。
曹依秋是真真的喜歡上了於聰沛,這是她見過最優秀的男子,且還鍾情自己。不顧韻姨娘之前的告誡,曹依秋答應相見。只是相見的地方,卻有些難辦了。而且,曹依秋還出不去。
最後還是冬梅想了個法子,說道:「姑娘,花園西邊比較偏僻,平日沒人去。在那裡見於公子,應該無妨礙。」
冬梅是巴不得曹依秋嫁給於聰沛了。她作為貼身丫鬟,以後肯定陪嫁過去的。她倒沒想過給於聰沛當小妾,就想著跟著嫁過去以後也當個威風八面的管事娘子。
月光灑滿了曹府的花園裡,林子裡的花草樹木都載著銀色的光華。
天黑沒多久,於聰沛跟田山就出現在花園裡了。說起來也是好運,兩人竟然沒碰到巡夜以及守門的婆子。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約定的地方。
看到曹依秋跟冬梅主僕兩人後,田山就將手裡的燈籠遞給於聰沛說道:「少爺你過去,我在這裡守著。」這曹府的內院管得也太鬆散了,竟然沒有巡夜,連守門的婆子都沒有。
田山很是瞧不上曹夫人,連個內院都管不好,難怪會被個姨娘給搶了風頭。
其實這還真錯怪了曹夫人,雖然她懶得搭理韻姨娘跟曹依秋,但曹家內院還是被她管得井井有條。之所以沒碰到人,那都是阿四的手筆。
見到於聰沛,冬梅福了一禮叫了一聲公子,就自覺地朝著田山走去了。
曹依秋看向於聰沛,眼中全都是柔情:「於郎……」那聲音,說不出的嬌媚。
於聰沛這會可沒再克制自己,衝上去一把抱住了曹依秋,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了。
曹依秋受到了驚嚇,忙推開於聰沛:「於郎,你別這樣、別這樣……」
「秋兒,我這些天好想你。秋兒,你讓我抱抱,就抱一會。」一邊說,一邊低下頭想親曹依秋的嘴唇。曹依秋別開臉,結果他就親到了臉頰。
「於郎,於郎你別這樣。」因為是私會,她也不敢大聲叫,就怕引了巡夜的人來。可她越是掙扎,於聰沛越是不捨得放開。
阿四悄無聲息地扔了一個花生仁大小的東西到兩人腳下,然後就退到假山上去。
躲在高處,阿四以只有他自己聽到的聲音說道:「這兩人完全就是**,真是浪費了一顆香美人。」說是浪費,可為了防備萬一,這香美人是不能省的。
曹依秋鼻子比較靈,一邊推著於聰沛一邊問道:「於郎,你有沒有問道一股香味?」這香味特別的甜膩,她以前從沒聞過。
於聰沛就想一親芳澤,哪注意什麼香味:「秋兒,你給我親親,就親一口。」說完,於聰沛的手伸向了曹依秋高聳的胸脯。
曹依秋這下再忍不住,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於聰沛推開,然後哭著說道:「於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把我當什麼了?」
見於聰沛走過來,曹依秋驚恐地說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上次面對軒哥兒時是裝的,現在是真的怕了。拉拉小手這個是她能接受的,可於聰沛做的事卻是越了她的底線了。別說兩人什麼名分都沒有,哪怕是定親了,她也不能將自己的身子交給對方的。
若是正常情況下,於聰沛肯定會止步的。可惜他聞了香美人,這東西可是阿四特意為他們準備的。所以,此時的於聰沛眼裡心裡都只想著趕緊將曹依秋摟在懷裡,好好疼惜她。
曹依秋瞧著於聰沛的神色不對,嚇得跌倒在地。於聰沛也蹲下來,將她摟在懷裡親了起來。
「於郎,於郎你別這樣……」她想推開於聰沛,卻驚恐地現自己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曹依秋意識到不對,忙叫道:「冬梅、冬梅……」現在只希望冬梅能聽到她的叫聲,過來解救她了。
冬梅確實聽到了曹依秋的叫聲,可她剛走兩步就被田山給拉住了。
田山說道:「你可不能去打了少爺跟姑娘的好事。」將曹依秋睡了更好,這樣少爺就不會想著娶曹依秋為妻了。有句老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只要少爺得了曹依秋的身子,肯定就不會想著娶他為妻了。
見冬梅不聽,執意要過去。田山不想讓這個丫鬟攪了自家少爺的好事,就將冬梅打暈了。
曹依秋最開始是哭著哀求於聰沛放過她,等藥性上來了,哀求聲就漸漸化為******聲了。
扔了一顆杏仁糖到嘴裡,阿四一邊含著糖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這場活春宮。
看著於聰沛嫻熟的動作,阿四自言自語道:「還以為是只童子雞,沒想到竟然是個中老手。」沒想到,他竟然也看走眼了。
半個時辰以後,藥效過去了。曹依秋將衣服攏了攏,然後站起來就朝著旁邊假山上的大石衝去。
可惜,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下摔倒在地。曹依秋呆呆地坐在地上,什麼話都不說,仿若一個破布娃娃一般。
於聰沛大為心疼,走過去將曹依秋抱在懷裡說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一個沒忍住。不過秋兒放心,我一定會負責。我明日,就寫信回家讓我娘上門提親。然後,儘快娶你過門。」
曹依秋等的就是這句話了,當下淚流滿面地說道:「於郎,若是你不娶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秋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娶你過門的。」美人身上散著陣陣的香味,讓他又有些心猿意馬了。
於聰沛可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人,再者身下的女子已經是他的人了,當即又將曹依秋壓在身下。
阿四嘖嘖了兩聲,暗暗嘀咕道:「看著瘦瘦弱弱的,沒想到體力竟然這麼好。」
等這對偷\/情的男女盡興回去後,阿四就去找了阿三:「都按照你的要求辦了。老三,沒想到這於聰沛竟是個中老手。倒是那曹依秋,是個雛。」
「於聰沛十五歲時,他的母親就給他安排了一個通房丫鬟了。」對這男女之事,於聰沛可是很熟稔的。
阿四對於聰沛不感興趣,他問了自己關心的問題:「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接下來,什麼都不用做。」
阿四摸不著頭腦了,問道:「就算於聰沛跟曹依秋的姦情敗露,也跟三少爺搭不上邊吧?」
「有沒有關係,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也是阿三的性子謹慎。
阿四沒有追問,而是問道:「那我還要不要繼續監視於聰沛呢?」
「不用了。」該做的已經都做了,接下來就看著這對有情人的表現了。
「那於聰沛跟黎經賦的外甥女定親的消息,要不要散播出去呢?」這麼精彩的戲,他還沒看夠呢!
阿三笑了下說道:「不用。現在我們,什麼都不用做,坐等看戲。」
干看著,那挺沒勁的。可是阿三沒吩咐,他也不敢私自行動。不過,偶爾可以去偷瞄下於聰沛的。
曹依秋失了身也不敢告訴韻姨娘,怕被罵。回去以後,就以身體不舒服為由躺床上休息。至於曹夫人安排的活計,她身體都不舒服了哪還能做衣裳。
說起來也是巧,正巧喜哥兒生病了,起了高燒。兒子對韻姨娘來說可是下半輩子的倚靠,所以她一心撲在喜哥兒身上,正好就疏忽了曹依秋了。
曹依秋在床上躺了三天,身上的痕跡消散得也差不多了。她也沒繼續賴在床上,而是去探望了喜哥兒。
聽到喜哥兒沒有大礙,曹依秋也鬆了一口氣。不過等她回去後,就聽到了一個讓她頭暈目眩的消息。
冬梅也是一臉驚恐地說道:「姑娘,於少爺今早回蓉城去了。姑娘,這可怎麼辦?」
曹依秋臉色煞白,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於郎回蓉城怎麼會不告知我一聲?」
「姑娘,現在可怎麼辦呀?」真沒想到這個於少爺竟然是這樣的小人。吃干抹淨拍拍屁股走了,那她家姑娘怎麼辦。若是沒有**倒無妨,由著老爺夫人再選一家。可現在不是清白之身,不管嫁到誰家對她們來說都是滅頂之災了。就這事讓老爺知道了,她們這些伺候的丫鬟也會被打死的。
曹依秋緊緊抓著衣角,過了半響後說道;「我相信於郎不會扔下我不管的,他一定是有急事才走的。」
「可是他隻言片語都沒有留下來呀!」這才是讓冬梅最擔心的。
曹依秋白著臉說道:「也許是走得太急沒時間寫。我相信等於郎回到蓉城,肯定會寫信給我的。」
冬梅覺得於聰沛是不想負責。可是看著曹依秋的神色她不敢講這話說出來。怕曹依秋受刺激。
想了下,冬梅說道:「姑娘,這事我們還是趕緊告訴韻姨娘吧!」
「不行,姨娘若知道會打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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