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梁翠花雖然可惡,但她把你當一家人,所以不可能背叛你對我說這些,可你呢卻在她為你出頭被打廢了以後將她扔回了鄉下自生自滅,沈無雙,你也算是個人嗎」
沈無雙憤怒至極:「夠了!你不要再跟我說這些廢話!」
說完,她又意識到什麼,立刻擠出最擅長的眼淚,可憐兮兮地說道:「小雪,咱們之間是有誤會的,你相信我,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害你,當初知道你回來,我真心想要把身份還給你才想著跳河自盡,結果沒想到染上了寒毒,所以沈家人才會逼著你割血,都是他們的錯,跟我沒關係!」
「而且,你真的以為我在沈家過得好嗎從小到大天不亮就要起床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被迫做一個知書達理的千金小姐,沒有自由就算了,還總是被父親嚴厲對待,如果是你的話,你不一定有我堅強能撐過來!」
「所以,能不能求你看在我替你吃了這麼多虧的份上,不要把我的臉告訴別人我給你跪下好不好,求求你了,我只是想要嫁給心愛之人,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你爭什麼了!」
看著她作勢要跪下,沈傲雪也不阻攔,只是淡定地站在原地。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沈無雙看她沒反應,只能咬著牙硬著頭皮跪了下去。
面上滿臉的順服,可是她心裡卻充滿了恥辱。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殺了這賤人滅口!
沈傲雪早就窺到了她眸底的不甘與屈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高高在上地睥著她,神情傲慢。
「你若不說,我還不知你竟然在沈家受了這麼多委屈,看來真是辛苦你了。」
聽到她這麼說,沈無雙以為是自己說動了她,眼底閃過一絲竊喜,連忙問道:「小雪,你這是答應我了」
「當然要答應你了,為什麼不答應呢。」她笑著點頭。
畢竟,現在還不是揭開她真面的時候。
沈無雙欣喜若狂,從地上站起來就想要去挽她的胳膊,開心道:「我就知道你心地善良一定會幫我的,小雪過去我們之間產生了太多的誤會,以後我們摒棄前嫌做好姐妹,好不好」
沈傲雪冷眼看著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扯了扯嘴角:「你也配」
「什麼」
沈無雙疑惑,只是還沒反應過來就失去了知覺昏倒在了地上。
沈傲雪將指尖的銀針藏回袖子裡,眼底的厭惡濃得快要溢出來。
「你還真是無恥,不愧是出自梁翠花的血脈和受到了沈翊的教導,結合了他們兩人全部的卑鄙與貪婪!」
話音剛落,她便聽到門外傳來季凌安的聲音。
「雙兒雙兒你在哪沈傲雪你快出來,你不要傷害雙兒!」
聽到這話,沈傲雪都想笑,但還是忍著將沈無雙扶起來扔到了一旁的軟榻上,然後扯掉她腰間配著的香囊。
湊近一聞,果然是欲蘭香,在花街柳巷還有另一個名字,勾欄香。
這香料是那些最低賤的妓女為了拉客用的,所以見不得光。
沒想到沈無雙竟然還知道這些,看來她還隱瞞了很多事。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沈傲雪直接拿出隨身攜帶的濃香露滴了進去。
上輩子沈無雙就在太子府勾引了景岳琛,所以這次她是有備而來。
加上濃香後,這欲蘭香的氣息會更加濃烈,藥效也更猛,別說是貼身嗅,就是稍微聞到一點,也會臉紅心跳。
沈傲雪把香料粉直接打在了沈無雙的身上,濃郁到嗆人的香味撲面而來。
也幸好她提前聞了醒神香,否則也要把持不住了。
弄好一切後,季凌安果然敲響了房門。
「雙兒,你在裡面嗎」
沈傲雪捏著鼻子,模仿著沈無雙的聲音說道:「凌安哥哥,我在這兒!」
然後,便迅速跳出了窗戶。
季凌安推門進來,直接嗅到了空氣中瀰漫的香味,不由皺起眉頭。
「雙兒你怎麼了」
他看到沈無雙躺在軟榻上不省人事,立刻也顧不上多想急忙上前查看。
窗戶外,沈傲雪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上輩子你們有緣無分,這輩子就好好享受吧,希望你們能鎖死,永遠在一起!」
說完,轉身便走出了院子,深藏功與名。
……
沈傲雪繞著湖邊往回走,卻看到前路有人擋住,正是坐在素輿上的厲司寒。
可能是剛到幹了「好事」所以有些心虛,下意識地想要逃跑,可是剛轉身,就聽到他的嗓音在身後響起。
「王妃要去哪」
沈傲雪回頭滿是疑惑地打量著他,心想,這貨是真瞎還是裝瞎
厲司寒淡然開口:「本王聽到了你的腳步聲。」
「」
沈傲雪大驚,這貨不僅能預判她的存在,還能知道她心裡想什麼
「過來!」
他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是。」
沈傲雪走上前去,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王爺,您不在裡面待著,怎麼自己跑出來了」
厲司寒看著她的小手在面前晃來晃去,卻依然要裝作淡定,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冷聲道:「本王來找你。」
「找我您下次可別自己出來了,萬一掉河裡怎麼辦」沈傲雪擔心道。
她剛成親,還沒借到他的勢力過上安穩富足的日子,所以暫時還不能守寡。
厲司寒嘴角微微揚起:「是熾陽陪著出來的,只不過本王讓他退下了。」
「哦,那您怎麼知道我會從這條路走」
「熾陽看到你去那邊了,而且這裡只有兩條路,熾陽在長廊守著,所以本王在這裡等你。」
沈傲雪瞭然地點了點頭,而後又問道:「那王爺等我做什麼顧吟霜呢她不是照顧著您嗎」
厲司寒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先告訴我,你身上這是什麼香料」
「啊我……」
沈傲雪剛才難免沾染到了一些勾欄香,幸好他是正人君子應該不知道這些香料,於是連忙轉了轉眼珠子,想了個藉口。
「這不是我的香料,應該是剛才跟那些貴女們在一起沾染上的。」
厲司寒笑而不語沒有拆穿她。
雖然他沒去過什麼勾欄瓦舍,但從前行軍打仗有不少當地官員為了巴吉他送上一些青樓女子。
這種香味,他不是沒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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