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詠想讓蕭長歌住嘴,可思來想去蕭長歌說的話句句在理沒有錯,可他聽起來卻覺得刺耳,似在諷刺貶低。筆神閣 bishenge.com
現在他後悔跟蕭長歌他們同行了,這不是同行這是給自己找罪受。
「再尊貴也比不得四王妃你,不僅是蕭將軍之女更是四王妃又令得好幾人傾心於你,太子選妃宴上那一幕看的可讓素素羨慕。」
抬眉,看著蕭長歌,一臉羨慕。
說的話卻有諷刺之意,要不是太浪蕩怎會惹得這麼多男人喜歡。
「羨慕是羨慕不來地,畢竟蕭長歌只有一個。」
蕭長歌莞爾輕笑,姜素素握著楚詠的手加重了幾分,神色也不似之前那麼好。
蕭長歌只有一個,可青樓女子卻有多個。
蕭長歌沒說完她卻知蕭長歌的意思,畢竟同是女人,只有女人最懂女人。
以前只聽紅袖說,現在親自對上蕭長歌才知是個不能小看的對手。
以前那些人也真是廢物,連個小小的丫鬟都搞不定,她將紅袖賞賜給他們玩兒也吩咐他們玩完後不要留活口,誰知還是讓紅袖活下來了,並且變得連她都不敢小看。
紅袖那日在茅廁旁說的話她還記憶猶新。
「是啊,四王爺能娶得王妃可真幸福,蕭家嫡女可只有一位,若把握住了那可相當是有蕭家當靠山,將來不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姜素素直言,楚詠神色微變。
蕭長歌眼微眯,眼中閃爍異光。
還為開口,楚鈺先開口了。
「太子跟三皇子也喜歡歌兒,那證明歌兒有魅力,而本王能得歌兒芳心,是本王的福氣。」
楚鈺不要臉道,蕭長歌可不知楚鈺是這般不要臉的人。
恰巧楚鈺這番話回答了姜素素,更說明他根本不介意蕭長歌有那麼多人追。
「還有一事,女子不得議政,這位…姜姑娘,下次可要管好自己的嘴。」
鳳眸微眯,掃了眼姜素素,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裡。
姜素素臉色驟然一變,沒想會是楚鈺站出來護著蕭長歌。
蕭長歌不語,她想說的楚鈺已經替她說完了。
「四哥莫要當真,素素只是開玩笑的。」
楚詠賠笑。
有蕭家當靠山,縱這是真的也由不得姜素素這一介女流在楚鈺面前說這些。
女子不得議政,而姜素素還敢當面說這些。
「五弟不要緊張,本王知是玩笑,可若讓外人聽到可不知會怎麼想,本王娶了歌兒,蕭將軍即是本王的岳父,本王與蕭將軍心向楚國,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結論是從哪出來的呢?」
楚鈺逼問,楚詠乾笑。
「是是,四哥說的是,是五弟教導不周。」
楚詠賠罪,姜素素不似方才那般囂張了。
被蕭長歌那麼一氣,倒口不遮攔了。
「我父親這輩子都效忠楚國,而楚國是皇上的天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那是天子,五弟確實該好好教導一下,若不然他日說錯了什麼話,誰都幫不了你。」
蕭長歌冷聲一笑,緩緩道。
「是,四嫂說得對。」
楚詠附和笑著,一臉歉意。
「素素是一時口誤,還望四王妃跟王爺原諒。」
姜素素低頭,道歉。
可這道歉誠不誠心一眼就能看出,楚詠心裡那個後悔,後悔跟楚鈺他們同行了。
兩人一唱一和地,搭配得很。
現在他算知道了,蕭長歌跟楚鈺是真的合拍。
一個俊美如女子,一個醜陋剛好中和,而性格一個強硬一個柔弱,這兩人在一起那叫互補。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楚鈺搶先道。
蕭長歌莞爾,她了解姜素素這樣的女人,因為沒輸過幾次所以一旦著急便會口不遮攔,有什麼說什麼。
眼往前面飄去,只見落月殿三個大字映入眼中。
而周圍擺滿了白色菊花,連燈籠都換上白的,門前白綾兩條,還沒進屋就聽見哭聲一片。
「四哥五哥你們來了。」
楚緒從落月殿出來,老裴在後面推著。
他都上完香出來好一陣了蕭長歌她們才出現。
屋內香火味太重了,熏得他有些受不了。
「是啊,遇上你五哥便一同過來了。」
楚鈺點頭,溫柔道。
「你們快些進去吧。」
老裴推著輪椅讓開條路,楚鈺跟楚詠點點頭。
屋內,香火味重,哭哭啼啼一片。
來的不僅有一些大臣還有公主們,那些之前隨在楚永碩身邊的宮女哭的是撕心裂肺,而秀兒最傷心。
跪在火盆前,燒著冥紙。
按理說宮內不得出現這種,怕沾了晦氣,可楚永碩身份不一樣,太后楚皇帝她們也就默認了。
點香,一拜,二拜…
蕭長歌起身,將香火插在靈牌前的香爐前。
裡面人多,多得連空氣都覺得渾濁。
人擠人,將蕭長歌往後擠去。
楚詠跟姜素素跪在靈牌前磕頭,楚鈺的視線落在蕭長歌身上。
蕭長歌掃向臥房方向,雖有珠簾擋在跟前可她的視線被屋內的窗戶給吸引了。
乘著人多,撥開珠簾往裡面走去。
楚鈺隨在蕭長歌身後,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眼,掃向床,卻被一個小東西吸引住眼球。
蕭長歌蹲下,從床下撿起東西。
「護身符?」
挑眉,有些驚訝。
沒想到楚永碩身上還會帶這種東西。
「這護身符是清道人送給公主的,公主自回來後就一直戴著,連睡覺都戴著的,寶貝的打緊。」
秀兒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蕭長歌她們身後,小手抹了抹眼眶的淚,那雙眼又紅又腫地。
她對蕭長歌沒什麼偏見,何況生前她家公主跟蕭長歌感情挺好地。
「哦?這麼重要的東西竟會掉在床下。」
蕭長歌反覆看著護身符,不經意問。
「這…可能是不小心弄丟的吧。」
秀兒頓了頓,不在意道。
蕭長歌跟楚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那個窗是怎麼回事,怎就只開了道縫隙呢?而且大半夜地對著床頭吹是不是不太好?」
蕭長歌指著半開的窗問,秀兒皺眉也有些不明。
「這窗戶怎麼又開了,之前我不是命人一定要檢查仔細,晚上要把窗關上的嗎!」
秀兒雙手叉腰,忘了方才還在哭。
「肯定是那些偷懶的人又忘記了,那些人死的好。」
秀兒咒罵著,之前還覺得太后的處罰太過了些,現在她覺得做的好!
這些不長記性的死了才好。
「又?」
楚鈺不解問。
「是啊,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我吩咐了那麼多回宮女們都忘記把窗關上了…不過有兩次是我自己關的,可到早上起來窗戶又被打開了。」
秀兒越想越不對勁,撓了撓頭。
可她想不出哪不對,這不過是個窗,冬天風大沒關緊吹開也是正常的。
「這護身符既是公主的東西,那便燒還給她吧,也好護她能投個好胎。」
蕭長歌將護身符交給秀兒,秀兒接過,宛如什麼寶貝的東西一樣捨不得放開。
一想到楚永碩的事,她懊惱。
「燕皇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秀兒嘟嘴,差點哭了出來。
虧得她家公主生前一直夸著燕皇子的好,沒想事情一出,燕皇子直接悔婚了。
倒是劉紫旬讓她刮目相看。
「四王爺王妃你們自便,秀兒去給公主多燒點紙錢。」
秀兒欠身,握著護身符離開。
「這可有趣了,若是風吹,怎不見放在窗戶前的花被吹散呢?」
瞥向窗戶邊,那盆花結滿了花,開的燦爛。
風這麼大連窗戶都吹的開,怎可能吹不落花瓣兒?
「這事不是歌兒你該管的。」
楚鈺提醒,若是管那勢必又多一份危險。
「妾身從未打算管過,只是隨口一提罷了。」
蕭長歌抬頭,鳳眸中映著她自己的模樣。
爾虞我詐是正常,誰對楚永碩有仇?這屋內所有人都可疑。
楚永碩集萬千寵愛一身,那些公主們心懷怨恨也是正常的。
啪地一聲落在燕無患臉上,燕安無失望地看著燕無患。
眼發紅,手跟身子抖著。
「你怎這般衝動,你知你退的可不止是楚永碩還有楚國這個靠山。」
燕安無失望,要是燕無患跟她商量的話,她一定會阻攔他這麼做。
兩座城池,兩座城池。
她入楚國成了楚皇帝後宮中的女人之一,費盡心機得楚皇帝寵愛,毀在燕無患手上。
楚皇帝寵她除了因為她美貌更是因她是燕國公主,想與燕國交好。
「我…」
「你,你什麼你,我看你回去怎麼跟父皇交代。」
燕安無坐在椅上,纖細的手輕揉著額頭。
一想到燕無患今日這舉動她就頭疼。
楚皇帝已下旨將楚永碩許配給劉紫旬,連嫁妝都送了,沒有反悔的餘地。
「我能怎麼辦 ,若是娶了回燕國只會讓其他兄弟們取笑,皇姐,我也不想,可楚永碩死的太不是時候了。」
燕無患現在後悔萬分,可又能如何。
之前笑劉紫旬傻,現在他是最賺的一個。
「被笑話跟你日後當皇帝哪個來的更重要些,你呀你。」
燕安無指著,被燕無患氣得半死。
「如今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
燕無患低頭念著,燕安無似想到什麼一樣,神情變化莫測。
「皇弟,我的孩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燕安無雙目緊盯著燕無患,那日她只見過燕無患…
燕無患頓了頓,顯然沒想到燕安無會問這問題。
「不是。」
「你說謊!」
燕無患剛說完,只聽燕安無大聲喊道,一臉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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