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咱們的人巡邏突然聽到有女子的尖叫聲跑過去就看有人抓著那名姑娘,大胖上去追跟那黑衣人過了幾招,沒想那黑衣人動作利索是個高手,將大胖給殺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姑娘是跟他爹一起出來倒夜香的,他爹被嚇得無神,我也就把他帶回來了。」
官兵解釋,王昊蹲下,伸手探著大胖的鼻息,確實沒呼吸了。
「這些人真是反了不成,竟然在你們眼皮子底下還敢強搶民女!」
王昊抖著身子,氣的連臉都黑了。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
眼前的中年男人六神無主,眼神空洞,嘴裡只念著這話。
他身上還沾著夜香的氣味,他見有人想帶走他女兒,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把木桶往黑衣人身上砸。
可黑衣人身體矯健,一下就躲開了。
若不是官兵及時趕到,他可能也就一命嗚呼了。
「先先送這位老丈人回去,你去拿張草蓆將人裹來帶走,去了大胖家裡便將這銀子給他媳婦,讓他媳婦節哀,本官一定會抓出兇手給她一個交代。」
王昊從扯下系在腰間的錢袋遞給手下,袋子沉甸甸地,這銀子他是連睡覺都帶著,這是他的全家產了。
「是。」
手下看出王昊的決心,點頭。
不敢怠慢,照著王昊說的做。
他們這幾人都是衙門裡的老人跟過好幾個知府,有些升官了有些被貶職,也只有王昊對他們是真心好。
王昊看著屍體,懊惱萬分。
「你跟我一同去巡邏。」
王昊抬頭,搶過一人手上的火把往外走。
一步步,沉重萬分。
可巡了一夜卻不見再有人失蹤,清晨初起,陽光照射。
王昊回來後就只趴在公堂上睡著了,吵醒他的是擊鼓聲。
現在一聽到擊鼓聲,王昊整個人就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怠慢,而這一次帶來的消息還是一樣。
還找不到兇手而又失蹤好幾人。
不止是他管轄的區域內,連其他縣內的人也失蹤了幾個,可那邊的衙門不管此事,這些人也只能跨縣跑到王昊這邊了。
王昊看著底下哭哭啼啼的百姓,一屁股坐在椅上顯得有幾分無力。
「啟稟大人,昨天夜裡到今天早上又失蹤四個姑娘。」
官兵小心翼翼稟告,他看出王昊憔悴又有些疲倦。
王昊手捂著蒼白的臉。
「將這些人請回去先,若是找到兇手…」
話還沒說完只聽一婦女抬頭雙眼氤氳看著王昊。
「大人,這都多少天了都沒找到兇手,您這是打算敷衍我們嗎?您可是青天大老爺你可不能不管這事啊。」
婦女大嗓門喊道,一點都不怕。
官兵們見狀想將她緝拿起來卻被王昊阻止了,手一揮,那些人又站回原來的地方。
「對啊,您是青天大老爺,您得對這事負責啊,我家小女訂了婚約來年就要出嫁了,如今,如今…」
話還沒說完就已開始哭了起來。
王昊整個人憔悴不堪。
他也想抓住兇手,可他現在除了知道他們都是高手外半點眉目都沒。
「我家大人要負什麼責任,我家大人已經…」
「別說了。」
被王昊這麼一說那官兵才住嘴,低頭,一臉難過。
昨天為了抓兇手他們損失了一名兄弟,如今這些人還指責王昊不作為。
「諸位請相信本官一次,若有消息一定一定會派人跟你們說。」
王昊無力道,可眼前這些人就是不聽,賴著不走。
「不成,這要一走肯定就沒下文了,今日我們就要你給我們個交代,不然我們就不走了。」
婦女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道。
如今女兒沒了她也豁出去了。
女兒一沒她就直接來官府這邊,生怕回去被她丈夫打。
她們一家子可就盼著女兒來年出嫁賺點聘禮錢呢。
「你這刁婦可別得寸進尺,我家大人已經做的夠好了。」
官兵不服道,手握著刀柄一拔,刀上的銀光反射落在婦女臉上,嚇得她連連後退,屁股往後挪了些。
「你你們這是想殺人滅口,你們這群不作為的官我見多了,若是想殺,儘管殺。」
婦女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都住手!諸位,本官用自己的烏紗帽擔保,一定一定會揪出兇手的!請你們回去先等消息,本官知你們的心情,誰家丟了孩子不心疼呢,本官也是個有孩子的父親,懂這種感受。」
王昊說著,眼眶發紅。
正因為知道,所以他才對這事上心,當然也有點私心,便是他想破個大案子,到時可以升官。
眾人被王昊一番話說的不知怎麼回答,只愣愣看著他,有幾人起身離開,婦女見狀也跟著離開。
那些人都走了她還留在這作何,沒了這些人跟她團結一心,她也掀不起什麼波瀾來。
她剛就是想嚇唬嚇唬這些人。
「大人。」
官兵擔心喊道,王昊揮手表示自己沒事。
街上,蕭長歌看著周圍,她已經許久沒來街上看看了。
而這街跟她以前來時不一樣,擺的攤位少了,人也少了許多。
「人怎少了那麼多。」
她特意挑最熱鬧的時候來,可看起來冷清萬分。
正當她想著,只聽在一顆柳樹下,一老大爺一手拿著扇子手拿著茶壺正在說書,蕭長歌本沒注意可在聽說書人道起四王妃時她的腳步停住了。
「說起四王妃那可叫一個厲害,賢良淑德又溫柔嫻淑,自王爺娶了她之後王爺府可謂是…」
蕭長歌饒有意思聽著,這說書人幾乎是把所有褒義詞都用在她身上,夸的是天上有地下無地。
她以前出來聽的最多的可是蕭家嫡女刁蠻任性,目中無人什麼的,只有被人唾罵的份兒。
「你這說的四王妃是誰呀。」
秋冬故意問,說書人掃了她一眼,再看她身邊的蕭長歌,臉微微一黑。
「一看你這姑娘就不愛聽這些事,普天之下也只有一個四王妃,便是蕭將軍之女蕭長歌,除了她之外哪還有什麼四王妃,去去別搗亂。」
說書人誤以為秋冬她們是故意搗亂的,連忙揮手,喝了口茶又繼續說起來。
「你這些故事可都說了一月了,縱是凡人都要被你誇成仙女了,無聊。」
唯一的一個聽眾起身,手一揮也跑了。
說書人見人走,連忙喊道:「哎哎別走啊,你這錢也還沒給呀!」
剛說完,人早走遠了。
蕭長歌雙手環抱腰間,饒有意思看著說書人。
「你看都怪你們把人給嚇跑了,我不管你們得賠錢,不然我就拉你們去見官。」
說書人蠻橫不講理道。
他看眼前兩人穿著像個大小姐,該不差那點小錢。
「憑什麼我們得賠錢!」
秋冬不滿道,不過他誇她家王妃的話她愛聽,若是她的話,聽一月都不膩。
「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這錠銀子便是你的。」
蕭長歌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嘴上莞起一笑。
說書人兩眼發光,上一次見到這麼大額的銀子時是在上月,還是唐莫書給他的,當然那銀子也花的快差不多了。
他也沒怠慢,天天都在說著四王妃的好。
「是誰讓你這麼夸四王妃的?」
蕭長歌好奇問,說書人兩眼一轉,黑黝黝的眼似在算計什麼。
朝蕭長歌嫣然一笑,他靠近蕭長歌伸手拿過銀子:「是唐家少爺。」
「唐家少爺?」
秋冬皺眉,有些想不起是誰來。
「你該不會連咱們京城第一有錢的唐家都不知道吧?」
說書人好奇看著秋冬,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心裡又篤定這兩人肯定是外鄉人。
京城內的人誰不知道唐家呢。
就這一條街往下走,十家店就有八家是唐家的。
「唐家?唐莫書?」
秋冬腦海里蹦出這名兒,她曾見過一回,唐莫書來找她家王妃。
「明明知道還不認識,對,就是他!」
「聽聞他有龍陽之好。」
說書人壓低聲音八卦了一句,那雙賊眼還左右看了眼生怕被人聽了去。
「唐少爺,他可真有心了。」
蕭長歌念著,她也許久沒去見唐莫書了。
「龍陽之好,恩,我看挺有可能。」
蕭長歌喃呢道,儘管知這是子虛烏有的事她還是調侃了幾句。
「我再問你個問題,怎這街上關了那麼多鋪子,連擺攤的還有路人都少了那麼多?」
蕭長歌好奇問,以前有在時街上這些八卦事她不出門一樣能聽到,現在秋冬寸步不離伺候在她身邊,也許少打聽這些事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去了。
「嗨,稅加重了許多人開不起店了不就倒閉了,入不敷出,划不來。」
「一些沒關的,價格又提了不少,簡直黑心。」
「至於那些路人,姑娘你可發現什麼沒?」
說著,說書人湊到蕭長歌跟前,秋冬見狀連忙將他推開。
「你做什麼,說歸說可別動手動腳地。」
秋冬擋在蕭長歌面前,怒瞪著說書人。
「哎喲我可憐碰都沒碰一下呀,你要將我推倒了,這醫藥費你可賠不起。」
說書人拍著拍袖子,咳咳兩聲又喝了口茶潤喉。
「近日這片地兒又發生民女失蹤一事,鬧的是人心惶惶地,今早就有不少人去衙門報案,光是這幾天失蹤的人,十隻手指都數不過來。」
說書人說時連自己都頭皮發麻。
「所以這些人都把自己的閨女都鎖在屋內不肯讓她們出來,這人可不就少了。」
蕭長歌認真聽著,墨眉微挑。
秋冬神色凝重,臉驟然成一張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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