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永訣想解釋,可那些人嘰嘰哇哇地壓過了他的聲音。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想動手,可這些人都是女子,他若是動手,這些人非死即傷。
「快住手,我可是蕭副將,我可是蕭副將!」
「老娘管你是蕭副將還是什麼將,你是蕭副將,那我們就請將軍過來,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我們還是懂的,姐妹們,把他拉出來。」
婦女雙手叉腰,儼然一副潑辣樣。
其餘人拉著蕭永訣起身,而蕭永訣的臉已掛彩,不似之前那般,而是青一塊紫一塊地,連眼睛都腫了。
「老娘可是八百年沒見有人敢進澡堂內偷窺,你這副將還是頭一個,副將當成你這樣,我都要羞死了。」
「辣嫂子,這是出什麼事了?」
剛出澡堂的門,蕭長歌剛好過來,手上還拿著小木桶跟衣服,看樣子是想過來洗澡的。
「長歌,這裡有些不安全,你今兒個就先在自己房內洗一洗吧。」
辣嫂子見是蕭長歌,語氣也好了幾分。
現在北漠內哪個不認識蕭長歌呢,現在蕭長歌的威望可比城內那些男人還高,甚至一堆人崇拜她。
「不安全?蕭永訣?」
蕭長歌挑眉,疑惑問。
再看著那些婦女們抓著的人,更驚訝。
「呵,這人跑進澡堂內企圖偷窺被發現,一直說自己是副將,既是副將,那我們就去找將軍評理去。」
辣嫂子絲毫不畏懼。
蕭長歌玩味看著蕭永訣,搖頭嘖嘖兩聲:「沒想到哥哥你是那種人啊。」
「你不是我妹妹。」
蕭永訣呸了一聲,惡狠狠道。
他不會承認蕭長歌是他妹妹的,他沒有這種妹妹。
話音一落,辣嫂子一個轉身,啪地聲,一巴掌落在蕭永訣臉上,毫不猶豫,也不畏懼。
蕭長歌也沒反應過來,只見辣嫂子在吹著自己的手心,火辣辣地。
「辣嫂子你可真厲害,一巴掌就讓這色住嘴了。」
一人崇拜道,辣嫂子雙手叉腰。
「那肯定,我家那位就是這樣教訓出來的,男人不管教,就不會聽話,下次你們可記得要是你們家男人想跟你們吵架,直接一巴掌幗過去再跟他講道理。」
辣嫂子人如其名,真是個火爆脾氣的辣椒兒,但為人豪爽讓人想跟她做朋友。
別看她穿得露骨又媚態百出一副狐狸精的模樣,可她對她家那個是真愛。
「長歌,你先回屋洗,我先帶他去見將軍。」
「別怕,等我們解決完這事你就可以回澡堂洗了。」
辣嫂子握著蕭長歌的手,見她呆呆地連眼都不眨一下還以為是被嚇到了連忙安慰。
然她沒想到蕭長歌是被她那一巴掌給嚇到了。
「姐妹們,走。」
辣嫂子鬆開手,大手一揮,帶著眾姐妹去蕭永德那邊。
那個被偷看的婦女現在還驚魂未定,一路哭著過去。
那些男人們見一群女人成群結隊,而且那些人還抓著蕭永訣,看蕭永訣臉上掛彩的模樣就知道有大事發生。
辣嫂子也不嫌事兒大一
邊走還一邊指著蕭永訣。
「大伙兒快來看看,蕭副將闖入女澡堂偷看別人洗澡,此人還想用軍威壓迫讓人幫忙隱藏此事,大家快來看看喲。」
辣嫂子的嗓門兒也不小,一喊,周圍的人都聽到。
蕭永訣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衣袖遮住了臉。
李勇從人群中擠入,蕭永訣看到李勇那會是又恨又咬牙切齒,李勇卻伸手跟蕭永訣打著招呼,儼然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李勇看著蕭永訣離開的背影,為他感到不幸,落入辣嫂子手裡哪還有活命。
而且城內的飲食起居都是婦女們在幫忙弄,得罪了她們以後是吃不了兜著走。
正因為這樣,那些男人才不敢去女澡堂那邊,要是被抓到,除非離開北漠,不然這輩子在北漠就抬不起頭來了。
蕭長歌這招真狠,不用自己出手就把人整進去。
這一路上大搖大擺,就靠著辣嫂子一嗓門兒他們都知道發生什麼事。
蕭長歌莞爾,轉身那會見雲季在她身後,眼中帶著質疑。
「看著我做甚?記得以後這裡別來,女澡堂。」
蕭長歌邁著大步從雲季身側走過。
這裡水不多,所以有個澡堂,若是洗完澡還可以將水拿起擦拭桌子或者拖地之類也不算浪費,所以她們都自覺在這洗澡,而且北漠的人都知道這是女澡堂可還有人不怕死進這裡,不用想都知道蕭永訣等會會被罵得多慘。
眾是自己兒子,蕭永德在也事上也不可能包庇。
雲季抬頭看了眼,這就是個普通屋子,而旁邊掛著一塊牌匾,牌匾上扭扭曲曲寫著幾個他不認識的字,現在看來寫的應該是女澡堂三個字,只是他這沒讀過書的也知道,女字中間沒一點,澡字左邊不是火字旁,就這字兒他真看不出這是女澡堂。
而且這字,全錯了…
雲季搖頭,他實在搞不懂女人,還有一點就是,女人真恐怖。
如蕭長歌預料那樣,當那群女人帶著蕭永訣跟蕭永德告狀時,蕭永德真沒手軟。
一聽這事,一巴掌下去,蕭永訣耳朵發鳴,嘴角流血,他怒瞪蕭永德,這是第三次打他。
辣嫂子本是想將蕭永德就這麼教訓幾下,沒想到蕭永德是來真的,這一巴掌也把她給嚇壞了,見蕭永德還拿起刀,辣嫂子連忙勸住,生怕蕭永德一個不冷靜就將人給劈成兩半到時後悔都來不及。
「蕭將軍您冷靜冷靜,這都是小事您教訓教訓一下就好沒必要動刀動槍地。」
辣嫂子勸著,蕭永德拉下老臉來替蕭永訣道歉,本那名婦女的丈夫來了本是想跟自己媳婦討個說法,一見蕭永德的長槍,他立即慫了,屁話都不敢說,而且蕭永德也親自道歉,她們也不好意思再繼續說下去,再說下去就有點得理不饒人了。
「你這畜生,這種事都做的出來,要是讓芊芊知道你看你臉往哪擱。」
蕭永德指著蕭永訣,他這輩子還沒這麼丟臉過。
「蘇芊芊算什麼東西,而且我是被冤枉的,我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在裡面,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個女澡堂,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蕭永訣解釋,蕭永德一臉不信。
「有人有陷害你?那你來說說是誰想陷害你!」
「肯定是那畜生!」
蕭永訣咬牙切齒道,抬頭:「爹,肯定是雲季那畜生,他想報復我所以將我打暈塞到女澡堂去。」
「他為什麼要報復你。」
「那還不是因為我昨天打了他一頓。」
蕭永訣沒半點提防說了出來,說完後才捂著嘴巴知道自己說漏了。
「你,你還打了雲季?」
蕭永德不可置信問,蕭永訣抱怨:「那還不是他該打,誰叫他給你打小報告說我壞話,若不然你也不會讓他盯著我啊。」
「他根本就沒說過你壞話,是我讓他盯著你的!」
蕭永德差點被蕭永訣氣昏過去,越是替雲季辯解蕭永訣就越不信,更認為蕭永德偏袒雲季。
起身,跑出了門。
蕭永德想去追,可剛才一動怒,身上的傷口都裂開,他捂著腹部,另一隻手握著門邊,看著蕭永訣遠去的背影。
剛跑出去,迎面就撞見蕭長歌。
她已洗好澡換好一身衣服,見蕭永訣出來,蕭長歌皺眉。
「看我做什麼?是嫌被打得不夠?」
蕭長歌冷笑,眼打量蕭永訣,那張好看的臉現在已成豬頭臉。
「女澡堂是不是很好,還能看她們洗澡。」
蕭長歌莞爾,如一隻狐狸般。
「是你!」
蕭永訣咬牙切齒道,手握成拳頭。
蕭長歌笑而不語好似默認一樣。
「是我,怎麼了?」
蕭長歌大方承認,這裡也沒其他人她承認了除了蕭永訣之外也沒人聽見。
「你這個妖女!」
蕭永訣怒目,抬起拳頭想打蕭長歌時,一隻手抓住他的手,力道還比他的大。
蕭長歌本以為這一拳要落在自己身上,沒想手腕被人一拉,撞入胸膛內,抬頭一看,她看傻了眼。
「蕭副將膽子可不小,在你眼前的可是本王的女人,當今楚國四王妃。」
「你一個副將,以下犯上,你真以為你是蕭將軍的兒子本王就奈何不了你?」
鳳眸微眯,嘴角噙著笑意,臉上依舊蒼白,可顯得好看。
看似柔弱,可力道不小,身上更是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更讓人不容小視。
這張臉,讓蕭長歌嫉妒。
雖笑,可笑得詭異。
「王爺,您沒事吧?」
蕭長歌緊張問,收起匕首,上下打量楚鈺。
「歌兒親自幫本王取出箭頭,本王若是出事豈不辜負歌兒的好意?」
「若是本王晚來一步或是沒來,這一拳可是要落在歌兒臉上了?」
鳳眸中帶著許些怒意,握著蕭永訣的手不禁加重幾分。
蕭永訣想鬆開,但楚鈺不樂意。
「蕭副將,本王已提醒過你歌兒不是妖女,若有下次,本王不再留情。」
手一送,蕭永訣後退幾步。
楚鈺將手搭在蕭長歌肩上,眨眼間又成了一副柔弱的模樣。
「歌兒,本王累了。」
楚鈺撒嬌道,跟剛才那樣完全是兩個樣子。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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