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丸子是什麼丸子呀,嚼勁特別好,趕明兒一定讓御膳房的人多弄些。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皇后夸著,楚皇帝滿意哈哈大笑。
「哈哈,只有這一次,以後可吃不到咯。」
說完,又將一顆丸子送入嘴裡。
吃的津津有味地。
皇后看著楚皇帝有些驚訝,她還以為楚皇帝會因為這件事大發雷霆,所以她才想著過來安慰。
現在…
怎覺得楚皇帝的心情很好?
好的有些過頭了。
「吃不到?這不過是個丸子怎可能會吃不到,總不能是萬年只有一顆吧。」
皇后不信道。
不過一顆丸子,若是她想吃,御膳房的人怎麼也得為她尋來。
「這不是普通的丸子,皇后難道沒覺得這肉有點不同。」
楚皇帝瞥了眼皇后,提醒。
皇后本想說沒有,但旋即一想,臉色突然煞白。
胃裡有點翻滾,差點想吐出來。
「哈哈,看來皇后猜到了,神醫說了肉養顏而且比一般的肉營養還好。」
楚皇帝倒不驚訝反吃的很有味道。
皇后的臉色白了幾分,不敢在這逗留。
「皇上,臣妾還有事先告辭。」
皇后匆匆找了個藉口離開。
楚皇帝搖頭輕笑兩聲:「呵,不懂享受。」
楚皇帝嘲諷,他也是看在皇后陪在他身邊這麼久才跟她分享,沒想皇后這麼不識貨。
這麼好的東西竟然不喜。
若是紅袖肯定會喜歡。
「哎,朕將好東西分給你們,為何都不懂珍惜。」
楚皇帝丟掉筷子,意味深長道。
他給了她們想要的寵愛,想要的一切一切但都留不住她們。
竟公然跟其他男人一起,背叛他。
皇后回去後嘔了許多次,一想起那個丸子她就頭皮發麻而且胃裡翻滾。
並且傳令下去,以後送入鳳歡殿內的食物里不許有肉不許有丸子,吃齋一個月。
北漠,野豬林內。
蕭永訣趕到時野豬林時根本不見齊宣也不見蕭長歌他們。
「蕭副將是想去哪。」
蕭永訣轉身時,映入眼內的是雲季。
「你怎麼在這。」
「不巧,一路跟在你身後來的。」
雲季莞爾,成熟穩重道。
「蕭長歌他們呢。」
蕭永訣面色難看道。
「他們當然是去辦正事去。」
雲季冷笑,對蕭永訣最後一絲尊重也沒。
蕭永德一生為楚,但蕭永訣卻與燕無患合作,若是讓蕭永德知了肯定會失望。
「你們騙我!」
蕭永訣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不騙你又怎能讓你在各處做記號呢?」
「來人,見蕭永訣抓下。」
雲季命令,蕭永訣揮動長槍,對準雲季。
「你們誰敢,我可是蕭副將,若你們敢對我出手小心勞資扒了你們的皮。」
蕭永訣威脅,區區一個不知道從哪來而畜生也敢做這種事。
但那些人沒停下腳步,步步朝蕭永訣靠近。
蕭永訣才認出這些人根本不是楚軍,他們手上拿著的刀不是軍用刀而是自己特製的,而且他們的眼神,冰冷得沒半點感情。
看那些人眼神凌
厲,蕭永訣心裡咯噔,調轉馬頭,第一個念頭就是跑。
他匆匆出來沒帶手下,孤身一人,怎可能是這麼多高手的對手。
這些人大概就是齊宣說的高手,都是楚鈺的人。
楚鈺竟然有這些人馬。
「雲季你個孬種,有本事單挑。」
刀光劍影,還沒過幾招蕭永訣已出現敗像,眨眼間,蕭永訣已被擒拿。
蕭永訣跪在地上,想動卻動彈不了。
怒目楚鈺,朝著他大聲嚷嚷。
「能群毆何必單挑,帶走。」
雲季冷呵一笑,牽著馬繩轉了個方向,身後的人拉著蕭永訣離開。
楚鈺給他的這些人隨便找個出來都是高手,不用全部人上,光是一個都能贏過蕭永訣。
這就是差距。
雲季好奇,楚鈺為何有這麼大的勢力。
蕭永訣好歹是從小跟在蕭永德身邊練武,武功底子應該不差,甚至比他這半路學的還要高,但這些人身後矯健,步伐輕盈,顯然功力很深。
能幾招內拿下蕭永訣,證明他們也是從小開始練武又或者是天賦很好。
燕無患他們根本沒想到楚鈺跟蕭長歌會找到他們藏匿的點,大半夜地搞偷襲。
令得他們只能逃。
至於楚墨,暫時交不了。
那是他跟楚國做交易的籌碼。
「你不是說沒問題嗎!」
齊宣慌忙而逃,楚鈺中了箭,不應該在這應該躺在床上才對。
他跟楚鈺的距離近,射出去的箭應該很深,就算不會要他命也能讓他在床上躺一月兩月地。
「我怎麼知道他們的人這麼厲害能找到這。」
燕無患也著急,他們的藏身之處隱蔽得很,怕人多會被發現他還特意讓一些人藏在遠處,分成兩撥走。
這才第一天,楚鈺就找到他們了。
「你看這有標記。」
齊宣看著樹上刻著的符號,小,但是能看到。
「這是蕭永訣留下的,我們尋著記號走。」
燕無患高興道,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蕭永訣是蕭副將,若是碰見他,哪怕是楚鈺的人也得聽他。
「蕭永訣可是知道我們的藏匿點,他是不是已經背叛我們,這標記是請君入甕。」
齊宣猶豫,他能相信燕無患那是因為他跟他目的一樣,但蕭永訣他始終不放心,那是個楚人,指不定哪天就反了。
「我還沒蠢到把自己的藏身點告訴他,今夜楚鈺他們夜襲蕭永訣應該不知情,這些留下的標誌跟腳印應該是蕭永訣特意留下的。」
「蕭永訣雖不是我們的朋友但此刻還是能信的。」
燕無患相信道,手一揮,帶著他們往蕭永訣做下的標記方向去。
齊宣半信半疑,將燕無患離開他也跟著離開。
之前還說燕無患廢物,但現在他相信燕無患,畢竟他現在在他身邊,若真有事,燕無患也逃不了。
「這裡還是楚國的境地,小心為妙。」
燕無患提醒,後門的士兵抓住楚墨。
楚墨聽他們的話很震驚。
他們剛剛提到蕭永訣。
蕭永訣為他們做記號讓他們逃走?
那麼將他的行蹤賣給燕無患的也可能是…
楚墨不敢相信,他人可以唯獨蕭永訣不行。
他父親是楚國將軍,他怎可…
若這事讓別人知道,連累的
不止是蕭永德,連整個蕭家都有可能被連累。
地上崎嶇,山路難走,石子咯腳。
他們才走不遠就已經氣喘吁吁地了。
楚鈺摟著蕭長歌,兩人同騎一匹馬上。
燕軍跟楚軍廝殺,唯獨楚鈺跟蕭長歌兩人從容不已。
站在人群中,那些想靠近的人還未靠近就已經倒在地上。
那張絕世的容貌讓人嘆為觀止,而在他懷中的女子卻很普通,兩人形成鮮明對比。
只是那個著藍衣的男人很是深情看著懷中的女子,捨不得她受到一點傷害。
「王爺,人已經走遠了。」
蕭長歌提醒,楚鈺莞爾。
「還在本王的範圍內,歌兒放心。」
楚鈺不急不躁道。
蕭長歌對楚鈺又有幾分了解。
他的人武功高強,偵查能力也強而,而且找人也很快。
這裡距離被北漠那邊還有好長一段距離,這麼遠楚鈺的人都能找到他們,實在厲害。
她現在知道為何上一世楚鈺有能力與楚言爭了,原是這樣。
「歌兒抓緊了。」
溫潤的聲音響在蕭長歌耳邊,話音一落,楚鈺騎著馬穿過人群中。
廝殺聲還響在耳邊,但楚鈺衝出去時周圍沒有一人敢阻攔他們。
一匹馬,兩人。
蕭永德看著雲季帶蕭永訣回來,第一個反應便是蕭永訣又闖禍。
「你這兔崽子是不是又添亂了。」
蕭永德身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特別是這幾日能夠吃飽,恢復得更快了。
等這一仗打完他一定要跟楚皇帝美言牛城知府幾句。
「我是在幫忙抓人,但這人卻抓了我,爹,我懷疑他是燕國的細作,三皇子出事肯定也是他泄露的。」
「爹,你快讓他把繩子解開,我是想去抓人,他就把我捆回來了。」
蕭永訣掙扎,但繩子綁得太緊。
蕭永訣倒打一耙,雲季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隨他怎麼作妖。
「將軍,王妃吩咐先將人捆了,等他們回來再做決定,所以…」
雲季三言兩語解釋,他意思是現在松不得繩子。
「好,歌兒這麼做有她的道理,就聽她的。」
蕭永德點頭,相信蕭長歌。
蕭永訣的臉黑了幾分,他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雲季拉著繩子,將蕭永訣拉開。
是與不是的,等蕭長歌跟楚鈺回來後再做打算。
蕭永德現在一身輕,又感嘆若蕭長歌是男的多好。
若是男的,蕭家就有望了。
殿內
靜妃坐在台階上,臉頰緊貼在手臂上,就這麼趴著。
另一隻手拿著半塊玉佩,不禁想起當年的事。
「以前是我欠你,現在我替你將那個企圖學你人處理掉,也算積德,你在黃泉下可能原諒我。」
靜妃喃喃自語道,一臉悲傷。
她們一同入宮,林竹姻雖是她的丫鬟,可她們卻是好姐妹。
她是名門世家她不過是個丫鬟,卻學得比她好,長得比她漂亮又得寵。
若是她不得寵也就不用死了。
她沒辦法,為了自己娘家她必須得寵,想要得寵就必須要先將那個得寵的人解決掉。
皇后威脅她,娘家的人也在逼她。
她真的走投無路。
不忍,但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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