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回過神來,蕭長歌雙眼一直盯著他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圓圓大大地,很是好奇盯著她。
「王爺可是想起什麼事了?妾身叫半天也沒理。」
蕭長歌見楚鈺這樣不由得問,楚鈺莞爾:「恩,想到一些開心的事,歌兒,改日跟我一起去看看娘吧。」
「好。」
蕭長歌點頭,兩人相處模式宛如老夫老妻一樣。
這也是楚鈺第一次邀請她去看姻妃。
「帶上徐管家吧,我想他也想見見娘。」
「好。」
楚鈺點頭。
「走吧。」
溫氏瞥向狼狽不堪的嚴氏,她就跟喪家犬一樣,輸的一敗塗地。
蕭永訣站著不動,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香梅,快扶莫月起來,再找個大夫給她看看。」
溫氏吩咐,香梅哎了一聲扶起莫月。
嚴氏緊摟著柱子不肯離開,她看著溫氏,一臉怒意。
「現在你高興了,是你贏了你贏了。」
嚴氏冷聲笑著,溫氏莞爾有幾分淒涼。
「還遠遠不夠呢,比起我的永城,你現在所受的算什麼。」
她的永城是被嚴氏害死的,她要嚴氏一命償一命。
踏出祠堂,周嬤嬤在外等著,已然沒了平日的囂張。
見溫氏出來,她才敢踏入裡面。
「我不是我爹的兒子,我不是我不是。」
蕭永訣宛如傀儡般,轉頭,腳下宛如繫著秤砣一樣讓他每走一步都覺得難。
「訣兒訣兒。」
嚴氏見蕭永訣的情緒不對喊著,但蕭永訣一點都沒理會他。
蕭永訣覺得諷刺,以前嘲笑蕭長歌是個野種,沒想到頭來他才是個野種。
他才是個野種,而且還是個下人的野種。
難怪以前蕭福對他那麼好,他娘責罵他的時候蕭福會站出來護著他,有什麼好東西也會第一個留給他。
他是蕭福的兒子,諷刺,太諷刺了。
「訣兒。」
嚴氏還在後面喊著,周嬤嬤扶著她。
「夫人夫人。」
見嚴氏變成這樣,周嬤嬤心疼抱住她。
主僕二人抱在一起哭,哭的稀里嘩啦。
發生這樣的醜事自是沒多久就傳遍整個府內,那些人看著蕭永訣好像看著個怪類一樣都帶有色眼鏡看他。
蘇芊芊更是受不了這樣的委屈,自己嫁了個丈夫不喜歡自己就算了,看在他家世的份上她能忍,現在還揭出來是個野種,這讓她怎麼忍。
這事兒鬧的這麼大,不用兩個時辰肯定會鬧得滿城風雨地,她的臉也掛不住。
讓她那些好姐妹知道了肯定會嘲笑她。
「少奶奶,您這是打算去哪呀。」
丫鬟見蘇芊芊身邊的貼身丫鬟大包小包地連忙問。
「還能去哪,蕭家現在烏煙瘴氣我要回娘家住幾日,等這事兒解決了我再回來。」
蘇芊芊沒好氣道。
嚴氏倒台,她沒了靠山她還不回去歇息幾天還留在這做什麼呢。
而且府內的人壓根就沒將她當成自己人,都喊她一句少奶奶但有幾個人是打心眼地把她當成蕭家少奶奶來看的?
「你想去哪?」
蕭永訣回來,
見蘇芊芊提著裙子背著包袱眉頭不由得緊蹙,攔截在她跟前沒好氣問。
以前蘇芊芊還忌憚蕭永訣,畢竟想在蕭府待下去還得跟蕭永訣要個孩子,但現在她一點都不怕了。
「還能去哪,自是回娘家一趟了,夫君難道想跟我一起回去?」
蘇芊芊趾高氣昂道。
「娘現在出這事你怎能說走就走!」
蕭永訣有幾分怒意道,嚴氏之前對蘇芊芊還是不錯的,蘇芊芊想要什麼她都儘量滿足她。
現在他娘出事蘇芊芊只想著回娘家,這般忘恩負義,他娘真是白疼她了。
他對蘇芊芊是沒感情但他娘是真把蘇芊芊當兒媳婦對待。
換做其他有良心的人都不可能這樣直接一走了之。
蘇芊芊噗嗤一笑,衣袖遮小嘴。
「娘這事我看就算是我在也解決不了呀,人證物證都在,還能怎麼辦呀?」
「夫君關心娘不如關心關心我,吃虧的可是我好吧,一個大小姐嫁給一個下人跟夫人私通生的野孩子,傳出去丟臉的可是我。」
蘇芊芊埋怨,一想到這事她高興不起。
後悔當初非要嫁給蕭永訣。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蕭永訣握緊拳頭,怒目眼前之人。
蘇芊芊毫不在意也不怕作死。
「我說的不都是真的,慘的可是我,不是你娘也不是你,可憐我這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被騙了。」
蘇芊芊雙手叉腰抬頭挺胸地,一點都不怕蕭永訣生氣。
不止她一人在說,府內所有人都在說這事。
話音一落,啪地一聲,清脆響亮。
率先反應過來的不是蘇芊芊而是她身邊的貼身丫鬟。
「少奶奶,你沒事吧。」
蕭永訣的手還懸在半空中,雙目緊盯蘇芊芊。
蘇芊芊睜大雙眼,瞳孔收縮。
「你你打我,蕭永訣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跟你拼了!」
蘇芊芊揮舞著手往蕭永訣身上捶,但跟小野貓撓痒痒一樣不疼不癢地。
蕭永訣握著蘇芊芊手腕,將她推開。
「你若想走便走,稍後我會將休書送往蘇府,既你覺得嫁給我這野種委屈了你,那你大可另嫁我不阻攔,我現在就還你自由。」
蕭永訣拍了拍衣服,冷聲道。
蘇芊芊臉色煞白沒想蕭永訣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
「蕭永訣你站住!就算是休也應該是我休你!」
蘇芊芊捂著臉在背後嚷嚷,砰地聲門關上,蕭永訣壓根就沒聽她說什麼。
氣的蘇芊芊哇哇大叫跺腳又氣。
「少奶奶你彆氣彆氣。」
丫鬟勸著,蘇芊芊轉身:「還不快走,難道要留在這被人看不起嗎。」
「你們都給我看清楚了,是我不要他不是他不要我!」
凡是遇到人蘇芊芊都挨個說,那些不明真相的丫鬟家丁們都低頭不敢說一句。
「老爺,少奶奶走了。」
家丁在書房外稟告,屋內沒有動靜,家丁也不敢吵蕭永德。
一回來就遇到這種事誰還有心情在意其他事兒。
溫氏見迎面走來的蕭長歌,朝她微微點頭。
「恭喜四娘。」
蕭長歌恭喜,溫氏溫柔一笑。
現在蕭
長歌才明白嚴氏之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從容面對還能面帶微笑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就像溫氏現在這樣。
「恭喜我做什麼。」
溫氏扶著有些松落的髮簪不明問。
「恭喜什麼四娘清楚,如今恩澤認你做娘,嚴氏倒台,蕭永訣的身份被揭開,你贏了。」
蕭長歌雙眼落在香梅扶著的莫月身上。
莫月似有些怕蕭長歌,低頭不敢看一眼。
好像多看一樣的話心裡所想就會被窺探去一樣。
「沒有誰贏誰輸,都是輸家,我沒了兒子她也得了報應。」
溫氏又重複一遍,她根本沒有贏。
「我相信嚴氏說的。」
蕭長歌堅定看著溫氏。
溫氏挑眉,臉色微變。
「她是害死你娘的兇手,你相信她說的什麼?」
「人在危機關頭說謊的幾率很低,而且四娘的反應也有些奇怪,所以我更相信嚴氏說的,是你們幾個害死我娘。」
「嚴氏或許是始作俑者,但我想四娘你這雙手真的乾淨過嗎?」
蕭長歌抓起溫氏的手,香梅一看緊張萬分。
「王妃,請你鬆開。」
冷目掃向香梅,嘴角勾起一笑。
香梅膽怯往後退一步不敢再上前。
「我這雙手是乾淨的,至少沒沾什麼罪惡。」
溫氏輕甩開蕭長歌的手,還是那副從容的樣子,好像所有事都跟她沒關係一樣。
「莫月與你娘是主僕一場,她如今患病我先替她找個大夫看看先,王爺與王妃若沒事的話多去陪陪老爺,我跑老爺遭受不住這打擊。」
「我們先走。」
溫氏從蕭長歌身邊繞過,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嘴角勾起一笑。
她想要的遠遠不止於此。
蕭長歌站在原地不動,轉頭看著溫氏離去的背影。
「蕭府內真是臥虎藏龍啊。」
楚鈺感嘆,溫氏作為一個女子能為目的不擇手段,而且臉不紅心不跳地也沒半點愧疚之意,肯定做過不少這樣的事。
蕭長歌以前說過一句話,做多聽多也就麻木了。
就算那雙手沒沾染什麼罪惡她身邊的人也會代勞。
那個香梅,也不什麼好惹的人。
蕭府的女人竟比男人有用多了。
「走吧。」
蕭長歌轉身往蕭府門外去方向去,楚鈺挑眉:「我還以為你是想去安慰爹。」
「我爹比想像中的堅強,若這些事能將他擊潰他就不是不敗戰神了。」
蕭長歌相信道,她爹不是那麼容易被這些挫折打敗的人。
他在戰場上中幾道致命傷口都能活下來,連大夫都說他沒希望了他還能咬牙堅持靠著最後一口氣活下來,這種事怎可能難倒他。
她一直相信她父親。
「蕭永訣的事呢?」
「爹會安排,至於嚴氏,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蕭長歌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她不後悔今日跟溫氏合作揭露嚴氏醜惡的嘴臉,畢竟嚴氏當年對她娘做的事都是真的,嚴氏該遭到報應。
但是溫氏…
她不信溫氏是乾淨的。
但是現在追究那些也沒必要了,主謀是嚴氏,她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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