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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府
下午發生的事兒早弄得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了,都在背地裡笑蕭永德戴了綠帽子又為洛姝不值,然他們卻忘了當年洛姝出事時也是他們說的閒話最多。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嚴家蒙羞,嚴夫人大怒,嚴立安撫也不見好轉。
嚴氏還抱著柱子不肯鬆手,蕭永訣從下午後也沒來看過她。
蕭永德徹夜未眠,溫氏哄了蕭恩澤睡下後便來找蕭永德。
「恩澤睡了嗎?」
蕭永德抬頭,見是蕭溫氏來了又低頭看著書。
這節骨眼他想睡也睡不著只能看會書了。
一想到那些事他就腦子疼。
「恩澤睡了嗎?」
蕭永德關心問,溫氏走到蕭永德身邊,手上拿著精油。
「睡了,我就知道你又頭疼了,我給你擦擦。」
溫氏輕柔著蕭永德的額頭,蕭永德才放鬆幾分,不像剛才那麼疼了。
「幸好有你在,不然蕭家得散成什麼樣吶。」
蕭永德感嘆。
老三老五都沒了,只剩下她們這幾個姐妹,現在嚴氏又出了這樣的事,整個蕭府的重擔都落在溫氏跟胡氏身上,溫氏身子本就弱,再操勞下去肯定受不了。
「老爺不要這麼說,你我是夫妻,有什麼事我會陪老爺一起走下去的。」
溫氏握著蕭永德的手,手上布滿繭子讓溫氏心疼。
「今天事情鬧的滿城風雨地,我想明日嚴家那邊可能會派人過來,也不知要怎麼處理這事。」
溫氏擰眉很擔心。
「該來的還是回來,筱蝶啊,我這幾年一直在後悔,當初若是我膽子大點,說不定…說不定姝兒就不會出事了。」
蕭永德眼眶發紅,一想起以前的事他懊惱不已。
他不像楚鈺那般大膽,蕭長歌被誤會、欺負,他第一個挺身而出,若當年他也有那勇氣,洛姝就不會出事。
「老爺,過去的事就別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
溫氏安慰,但蕭永德心裡認為是自己的錯。
當初他想站出來但那個男人說的好像真的一樣,所以他在洛姝去世後一度冷落蕭長歌,一看到蕭長歌就想起那些事。
說到底是他自己不夠相信洛姝。
「明日若嚴家有人來的話先看看她們怎麼說的吧,至於永訣,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兒子,在蕭家住了二十年喊了我二十年的爹,說沒有感情是假的。」
蕭永德下定決心接納蕭永訣。
錯的是嚴氏,孩子是無辜的。
「明日看看,今夜也不早了,老爺快些休息吧,你回來後就一直忙著忙那地都沒好好休息過。」
嚴氏勸著,蕭永德點頭,腳下有些發軟,幸好溫氏扶著。
嚴氏摟著樑柱不肯鬆手,現在的她已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她,她渾渾顫顫看著這一排的靈牌,不由得哆嗦。
涼風呼呼吹著,她總能聽到耳邊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放在靈牌最前面的是蕭老太太的靈牌,看著靈牌就好像老太太在這房內一樣。
「我這麼做都是我了蕭家,就算要找你應該去找別人,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
或許是做了許多事而心虛又或許是出現幻覺,嚴氏喃喃自語地,連在外面守著的下人都不禁縮著脖子覺得有點冷。
嚴氏喃喃自語,連他們都能聽得一點。
突然,祠堂內的傳窗突然被吹開,嚴氏嚇得縮著脖子,猛然往窗戶方向看。
烏雲遮蔽,除了天空外看不到其他。
嚴氏頭埋在膝蓋上,顫抖著,回想起自己風光時的事。
當初她要什麼有什麼,那些人當對她好的不得了,現在一這樣,那些人都跟見鬼一樣躲著不見。
今日之事肯定是蕭長歌跟溫氏兩人合謀故意陷害她。
溫氏得逞了。
她一出事,府內最有威望的就是溫氏,至於胡氏不過是給溫氏當墊腳石罷了。
至於蘇芊芊,一回娘家蕭永訣的休書也送到,蘇府內的人一聽蘇芊芊被休加上蕭永訣不是蕭永德的親生兒子,都覺得自己吃了虧。
好好一個黃花閨女嫁過去夫君只碰過她一次,蘇芊芊這一嫁以後想二嫁也只能去給人當後娘的命,而且哪個大好青年願意娶個嫁過一次的女人呢?
蘇府內哭哭啼啼地,蘇家人更是想讓蘇芊芊回去蕭府跟蕭永訣認錯,但蘇芊芊不肯甚至威脅蘇家人,蘇家沒辦法只能先讓蘇芊芊在府內住著,等蕭府那邊解決後再讓蕭永訣把人接回去。
蘇芊芊在屋內哭著,哭的眼睛發腫,蘇母勸著但她只是個婦道人家沒辦法。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一處山上,蕭長樂被捆綁著,身邊的家丁還馱著個麻袋,麻袋內散發出的臭味讓蕭長歌腹部難受想吐。
裡面裝的是什麼她能才猜測到,之前嚴若琳說讓她下黃泉陪君書,這裡面裝的大概是君書,不過不是活物而是死人。
「你們放開本側妃,你們可知我是誰,我是當今楚國太子側妃,我爹是楚國大將軍,若是我死了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蕭長樂喊著,心裡涼了半截。
越發相信嚴若琳那天說的是真的。
這些人直接從太子府內將她帶出來而且沒驚動府內的人,除了楚言知道此事並且縱容此事外沒有其他原因。
而且這些人穿的還是太子府內家丁的衣服。
蕭長樂沒想到自己到最後會是這下場。
「我要見太子,我要見太子!為什麼,為什麼!」
眼淚奪匡而出,明明幾日前楚言對她好得很而且還賞賜她一堆東西,怎麼沒兩天就變樣了?
為什麼,為什麼。
火把燒著,發出咧咧的聲音,一張熟悉的臉映入蕭長樂眼中。
蕭長樂看著那個站立在家丁身後的人,昂首挺胸,器宇軒昂,只是那張臉冷漠得不行。
宛如眼前一切對他來說再正常不過。
「殿下,為什麼為什麼!」
蕭長樂掙扎,但兩個男人的力氣始終比她的大,不管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
厲聲厲色的聲音宛如鬼魅,她不明白也不解。
為什麼楚言能做到在一夕之間變了個人一樣。
「本來你可以不用死的,但你聽到了不該聽的事,還有你母親做了不該做的事。」
楚言冷聲道。
現在的
蕭家支離破碎,只需一推就倒,他也用不了蕭長樂了。
放著她在府內,說不定哪一天他跟嚴立的事被她捅出去,讓她留著就跟放著個危險東西一樣。
「我娘?」
蕭長樂皺眉,這事跟她娘有什麼關係?
楚言輕笑,沒回答。
嚴氏若那日在大殿上指證蕭永德,說不定蕭長樂不會出事,但嚴素懷卻背叛了他們打亂他們的計劃。
白靈兒拿到的書信裡面他確定有一封是高淵跟蕭永德談論治國的但卻不見了。
他懷疑是蕭長樂通風報信讓蕭永德做好準備。
蕭家一倒,蕭長樂也沒靠山,所以蕭長樂不可能放任他們陷害蕭永德。
「本太子再告訴你一件事吧,你跟你哥都是野種,不是蕭家的種,不是你娘跟你爹的孩子,而是你娘跟你家以前那個管家的孩子。」
楚言眯眼,嘴角勾勒一笑。
「呸,你在說什麼胡話!」
蕭長樂也顧不得裝,她本就對楚言沒多大興趣,嫁給他甘願成側妃是為了享受榮華富貴,是因為他是太子,將來若楚皇帝沒了他能當皇帝而她也能成妃,若不是因為太子這個身份,她才不會阿諛奉承討好他。
今夜楚言不會饒過她,既是這樣那她的裝什麼裝。
「之前裝的柔弱現在倒是露出真面目了。」
楚言不氣,反饒有興趣看著蕭長樂。
「你還不知道嗎?洛姝身邊的丫鬟找上門來揭發當年事情真相,你哥跟你爹滴血認親發現血完全不融合,你哥是野種,你也是。」
「這事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本王也沒必要騙你。」
楚言自信滿滿道,蕭長樂眼中空洞,身子一顫。
跟在楚言身邊這麼久也了解他的性格,他不會無緣無故說這個。
她被關著這兩天到底錯過什麼。
怎麼她就不是她娘的親生女兒了呢?
「本太子念在夫妻一場今夜特意來相送,樂兒,一路走好。」
楚言抬頭看了眼天不想再耽誤時間。
家丁們拉著蕭長樂一步步走向懸崖邊,儘管知道自己活不過今晚但她還不想死。
她不想死,不想就這麼死去,不想讓嚴若琳看笑話。
「殿下殿下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
蕭長樂沒方才那麼囂張反求饒,見那雙冷漠的眼便知楚言不可能會放過他。
那張臉上還帶著一絲厭惡。
「救命,救命。」
一聲聲救命劃破山林,只聽有什麼東西滾落山崖。
「若是她,定不會求饒。」
楚言幽幽道。
同樣是蕭家小姐但蕭長樂實在比不上蕭長歌,若是蕭長歌在定是絞盡腦汁想跟他交易談條件讓她放過她。
若蕭長樂能有幾分像蕭長歌那樣,說不定他真會斟酌一下放過她。
「明早去蕭家報告此事,就說側妃去寺廟回來途中不慎摔落懸崖去世了。」
「是。」
懸崖底下,蕭長樂還剩一絲絲意識,只是手腳動不了身子宛如散架一樣,身上背後疼得她麻木,宛如身體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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