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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寺廟內又傳來一陣叫喚,這聲音與早上時一樣,尖銳刺耳,這一聲喊又將眾人驚醒,而這次連主持跟方丈都到場了,那些客人也因為寺廟被燒,而早上澈兒發瘋的事兒而離開了,有些則想留下來看好戲。一筆閣 www.yibige.com
距離蕭長歌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天多,若是明日蕭長歌找不出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話,他們也只能將蕭長歌推出去了。
而且主持那邊得到消息,說楚皇帝聽見這事後大發雷霆,派了四皇子前來查明此事的真相。
蕭長歌到場時,澈兒正胡言亂語地不知碎碎念說些什麼。
這大半夜的,雨才剛停不久,那些人也才剛睡下便聽見聲音了,嚇得他們立刻起來了。
這一看才知道又是昨日早上那位姑娘,她又做噩夢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我,不是我,原諒我原諒我。」澈兒叫著,雙目比昨日上午更渙散了,甚至一點光彩都沒。
這好端端地一個姑娘變成這樣,任誰看著都惋惜,而且澈兒長得算清秀挺好看的。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主持看著眼前這情況問,他也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這幾日怎麼出了那麼多事呢!
「主持,不好了不好了,寺廟那邊有有一條死了的野狗,死在寺廟跟前了!」一和尚慌忙喊著,看得出他也很害怕。
這無端端地,怎會有野狗死在寺廟內呢?
「走,快去看看!」寺廟裡邊死野狗,對寺廟或者佛祖來說可是一種褻瀆啊!
要是佛祖怪罪了要怎麼辦!
「主持主持不好了,弟子們休息的屋外被掛上了……掛上了白綾!」和尚說了許久,最後才吞吞吐吐地說完整了。
白綾,那可是將死之人才用的東西啊!
「佛祖,肯定是佛祖怒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主持立刻下了肯定,否則怎會出現這種怪異的事情呢?
寺廟被燒,連同佛祖的真身也被燒了,佛祖怎會不怒呢?
再看看這幾天的天氣陰霾,大雨連連,定是這上蒼生氣了啊!
一想到這事,主持差點暈倒了,得由兩人扶著他才能繼續走。
煙峰山在佛祖的庇護之下,一直相安無事,可自從寺廟被燒後便出現這麼多時,種種現象表明這一定是佛祖發怒了!
蕭長歌從人群中鑽出,挑眉不解地看著澈兒發瘋的模樣,這下連蕭雅煙都束手無策了。
昨天早上她靠近澈兒,她還不會反抗,可現在靠近她就跟著了魔一樣衝著她打,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別說蕭雅煙,連蕭長歌都疑惑了。
紅袖也納悶地看了眼蕭長歌,按道理埋在泥土內的幻藥該是被雨水沖刷乾淨了才是,而她怕被人發現下的量也不多。
澈兒醒來後應該會好才對,怎就變這樣了呢?
還有野狗死在寺廟前,那些和尚房外掛著白綾,這些是誰幹的?
蕭長歌看著蕭雅煙,見她一副害怕的模樣,立即將她剔除掉了。
蕭雅煙也是嘴上厲害,要真讓她幹這種事她肯定干不來,別說殺了野狗了,就連靠近都不敢了。
上次之事,怕是讓她有了些陰影了。
所以,是誰在幫她?
蕭長歌掃向了周圍的人也沒看到哪個行事可疑之人。
田正看著澈兒這模樣,現在他不敢再說是做噩夢了,這做噩夢的人怎會是這樣呢!
「大夫,大夫你快幫澈兒看下!」蕭雅煙不敢靠近,只能著急地喊著田正。
之前認為田正不是真正大夫,可現在這情況她也只能相信他了。
田正看著澈兒這模樣,本想靠近澈兒身邊,這才剛伸手,澈兒就將她的手拍掉了。
她雙手在半空中揮打著,不肯停下,嘴裡還振振有詞地念著她們聽不懂的話兒。
「對對,是佛祖,是佛祖,佛祖它怪罪下來啦,佛祖它生氣了!你們別抓我,別抓我,我不是故意的!」澈兒聽見那些人交頭接耳地念著,她起身手指抖著激動地說,連面色猙獰,瞳孔放大不知看到了些什麼忽而有啊地一聲喊了起來,聲音響亮尖銳,她雙手捂著耳朵,而後衝進人群之中往外面跑了。
「快,快攔著她!」
蕭雅煙才反應過來,指著澈兒跑的方向喊著,可她卻忘了這裡是煙峰山不是蕭家,那些人也不是蕭家的下人,豈會聽蕭雅煙說的呢?
「快快把澈兒姑娘給找回來!」
主持見澈兒跑了,立即指著前方道,那些和尚立即跟了過去。
「各位客人,此事我們會解決的,天色不早各位客人還是先去歇息吧!」
主持見身後那群人碎碎念地,似乎被澈兒你剛才那聲叫喊給嚇到了。
客人們點點頭,隨後往自己屋裡去了,這種麻煩事可最好不要扯上麻煩,若真是佛祖在作怪,那他們若是管了不也得跟著遭殃麼?
像這種事,最好就是只看不說。
「紅袖,咱們回去吧。」蕭長歌道,紅袖哎了一聲跟在身後。
她才踏出一步,蕭雅煙的身子連忙擋在她跟前,雙手展開不讓她過。
「蕭長歌,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把戲!」
之前她還不覺得,可現在她能確定是蕭長歌搞的鬼了,不然澈兒怎會這幅模樣呢?
「把戲?妹妹你說的我聽不懂,若是有什麼想說的,何不明說?」蕭長歌扯開一笑,雙目對上了蕭雅煙雙目。
現在天還黑,蕭雅煙看不清蕭長歌那張臉,可她卻猜想得出蕭雅煙現在是怎樣一副表情。
「我想說的你豈會不明白,澈兒發瘋,野狗跟白綾,你敢說不是你乾的?」蕭雅煙冷哼了一聲,反正蕭長歌也不敢對她如何她怕什麼呢?
一想起澈兒那樣子就知道不正常,她好似看到了些什麼一樣。
「我說的妹妹又忘了,可切記有些事無憑無據不能亂說,何況我為何要那樣干?」蕭長歌挑眉問,這次蕭雅煙倒是真猜錯了,這些事還真不是她乾的,連她都不知是誰幹的!
「為什麼你自己清楚。」
「我清楚什麼?我可什麼都不知道。」蕭長歌反問,蕭雅煙支支吾吾地卻說不出半句來。
「連妹妹你都說不出個原因來,那我又豈會知道些什麼?澈兒這樣我也很擔心,可這與我無關!」冰冷的聲音從蕭長歌嘴裡吐出,她繞過蕭雅煙身邊緩緩往自己房間走去。
「你等著,我會找出證據的!」蕭雅煙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蕭長歌。
「妹妹不用著急,我等著呢。」蕭長歌回頭笑了笑,轉身便離開了。
氣得蕭雅煙站在原處跺了跺腳,涼風颼颼吹過,她雙手交叉摟著自己雙臂,微微蜷著身子往自己房間去了。
澈兒身為她的丫鬟,見她發了瘋跑出去,她竟也能心安理得地回房休息。
對蕭雅煙來說,那些人好不好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倒希望澈兒永遠都別回來了,若是澈兒回來以她現在那情況,反倒是個棘手貨。
這整整一夜,主持跟方丈以及廟裡的和尚都忙得一團轉。
先是處理野狗的事,然後為野狗弔喪誦經。
萬物皆有生命,連狗也是如此,而這野狗無緣無故死在了寺廟門口,他們更是要為它誦經,希望它能早日投胎。
至於白綾之事,主持讓他們將掛在門白綾給摘下了。
還有澈兒,也已經派出些弟子去找了,只希望她不要出事才好。
一夜忙碌直到早晨,好似為了迎接乞巧節一樣,雨停了連太陽都嶄露頭角,陽光灑在地上,連地都開始幹了。
看這樣子,是放晴無誤了。
蕭長歌伸了伸懶腰,紅袖早已將洗漱的盆子放在桌上等蕭長歌了。
「小姐,就只剩最後一天了,要是他們找不到澈兒那該如何證明小姐的清白呢?」紅袖緊張地問,蕭長歌卻一點都不急。
這火還沒燒到她眉頭之上,她自然不急。
「心急不吃不了熱豆腐,澈兒她跑不了。」蕭長歌自信道。
「難道小姐知道澈兒現在身在何處?」紅袖兩眼發光,似乎真以為蕭長歌什麼都知道一樣。
「不知,可有人會替我找。」蕭長歌瞥了紅袖一眼,她懵懂地點頭,見蕭長歌這自信的笑容,紅袖也不再多問了。
只是她心中真為蕭長歌擔心。
蕭長歌將布掛在盆邊上,隨手甩了甩手,紅袖才將盆子端了出去。
她自然不急,因為有人會替她擺平。
昨兒想了一宿,她想到了是誰來煙峰山了。
這事一出與蕭家有關,楚皇帝肯定會震怒派人徹查此事。
她本以為會派楚言又或者是哪位朝廷重臣來,卻沒想到會派楚鈺來。
與蕭家有關的都算是棘手的事,楚皇帝派楚鈺來,也不知是安地什麼心,稍微做不好可是會受到處罰,可見楚鈺在楚皇帝心中的位置如何了。
想要絆倒楚言,讓唐莫書跟皇家牽扯一起的話,前提是楚鈺受寵!
否則楚鈺在楚皇帝面前說的話,楚皇帝根本不會考慮,相反還會以為他安地什麼心!
「我說地對麼,四皇子。」
房間內空無一人,蕭長歌卻冷冷地吐出這話來。看清爽的小說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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