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歌雙眼發光,一聽楚鈺說嚴朱六就想起以前的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不是天助王爺?」
「是啊,想要什麼出現什麼,歌兒真是本王的福星,若是嚴朱六能扳倒嚴立的話,楚言身邊就少了個幫手。」
楚鈺莞爾一笑將所有好的都往蕭長歌身上攬去。
嚴朱六出現說明楚言或嚴立要有動作,要是能從嚴朱六這裡找出能讓嚴立下台的證據,楚言等於損失個右肩。
「後面的就靠王爺了。」
「好。」
「歌兒去宮內可有收穫,紅袖可有為難你?」
楚鈺惦記著問,一回來就睡到現在,可見精疲力盡,看她的臉色也不太好,在宮裡肯定發生什麼。
「沒有,倒是王爺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地,讓妾身很難做呀。」
蕭長歌想起紅袖得意的髮簪,那好像在跟她炫耀一樣。
楚鈺見蕭長歌嘟嘴一副生氣的樣子不由得噗嗤一笑,現在這樣他很想親上去咬一口。
但看她眉頭緊蹙的樣子又不自覺心疼。
「本王錯了,不知歌兒能不能給本王提個醒?」
楚鈺率先認錯但不知自己錯在哪。
「王爺不知自己錯在哪卻又認錯,這可矛盾了。」
蕭長歌雙手托著腮看著楚鈺,他的眼裡只映著他一人。
「歌兒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既這麼說那肯定是因為本王惹歌兒生氣,本王不願看歌兒生氣。」
楚鈺一臉認真說,他不願看蕭長歌沮喪。
「王爺一邊說不願娶紅袖一方面又送紅袖簪子,還是梅花色的,挺好看的。」
蕭長歌沒藏著掖著,一邊回憶紅袖插在墨發上的梅花簪一邊吃醋道。
空氣中似迷漫一股醋味般,楚鈺聽得蕭長歌這話,回憶許久才想起蕭長歌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是因為歌兒看重紅袖,那段時間歌兒不在,本王想著替歌兒幫紅袖過生辰所以才送了簪子。」
楚鈺解釋,沒想一根簪子就鬧出這麼多事來。
「本王喜歡的人近在咫尺,眼裡容不下其他人。」
楚鈺表白,既蕭長歌都那麼真誠了那他也不能藏著掖著。
他想讓眼前這女人知道自己有多愛她。
就像他母妃說的那樣,等到有一個人或一樣東西是你連死都想得到的話,那這個人或這樣東西對你來說很重要,重要的東西要牢牢抓緊,到死也不能鬆開。
若是抓不住,毀了也好。
最後一句是他母妃在被逼死前說的,從到死也不能鬆開最後變成毀了也好。
可見那時她對楚崇有多失望,毀了也好,最後他母妃選的是毀了自己,說起來諷刺萬分。
「歌兒是肯定宮內的星妃是紅袖了?」
「恩,人家拿出王爺送的梅花簪已能證明自己身份,還說了許多愛慕王爺卻不得的話。」
「怎以前妾身不知王爺還是個萬人迷呢?」
蕭長歌挪了挪身子,正眼看著楚鈺。
上下打量,楚鈺長得漂亮但卻沒男子般的剛毅,楚國的人較為喜歡像楚墨那樣的。
這就是楚鈺長著一張絕美的臉卻不如楚言、楚墨受歡迎的原因。
因為楚鈺看起來陰柔反像個女子般,但就是這麼個人引得那麼多女子喜歡。
「本王一直受姑娘喜歡,特別是青樓的姑娘們一見本王都高興萬分,歌兒可要抓緊本王莫要讓本王被他人奪去。」
楚鈺沒反駁反承認自己受歡迎。
「青樓還真是個好地方,哪天妾身也去看看,對了,有青樓那應該有紅樓吧?王爺可知在哪?」
蕭長歌好奇問,眼巴巴看著楚鈺。
一聽紅樓,楚鈺的臉瞬間黑了幾分,連嘴角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見。
「歌兒若敢去,本王一定會讓那些人後悔。」
腳下邁開一步,楚鈺拉起蕭長歌將她摟入懷中,緊緊禁錮著不肯鬆開,生怕她真去紅樓那種地方。
楚鈺這一動作讓蕭長歌沒反應過來,就這麼被抱著。
「本王去那會也是沒遇見歌兒之前,遇見歌兒之後本王就沒去過,本王不去,歌兒也不准去。」
青樓都是魚目混雜的地兒,那裡面還都是姑娘,像紅樓那種地方都是男人,蕭長歌若去,豈不是成了別人盤中餐?而且力氣也比不上那些男的,萬一出什麼事,哪怕讓那些人下地獄都賠不起。
蕭長歌有些發愣,她不過是開個玩笑楚鈺卻當真了。
而且他們在說紅袖的事,怎轉著轉著又跑到她身上來了呢?
「妾身當然不會去,若是去了王爺肯定會掀了紅樓,為了那些人的狗命,妾身還是待在王爺府陪著王爺好點。」
蕭長歌哄著,楚鈺這才鬆開蕭長歌,眉眼彎彎笑著。
蕭長歌心裡不禁嘀咕,變臉比翻書還快。
沒一會就眉眼彎彎地。
衙門內
一向鎮定的嚴立不由得站起,啪地聲手拍在桌子上,杯內的水蕩漾。
「朱六,你不要得寸進尺!」
嚴立怒瞪眼前的人,一臉痞子樣,手扣著鼻子,敲著二郎腿沒將嚴立放在眼裡。
「嚴大人,我這也是為你著想,你想要讓那些百姓們繼續混亂,這不就是最好的辦法嗎?」
「而且您不是一直想整垮陳業?」
嚴朱六放下腿,咧嘴笑著時發黃的牙齒露出,看起來有幾分猥瑣。
嚴立看著嚴朱六這樣兒就知道他又鬼迷心竅。
「這是天子腳下,你若在偏僻地方我也不管你但天子腳下你還敢偽造聖旨,你可知這是大罪,你不想活命我還想!」
嚴立訓斥,竟想在十點稅收上加上五個點,十五個點的稅收,別說百姓連他都受不了。
嚴朱六毫不在意,從椅上起來走到嚴立身邊按著他雙肩讓他坐下。
「嚴大人別生氣,我這也是在幫你們,您可能不知道在其他地方已有暴民發動叛亂,京城裡也開始有人組織,若真讓他們團結一起,到時嚴大人將那些人收到筆摩下,他們可就是您的人了。」
嚴朱六擠眉弄眼道,他雖不怕嚴立但往後還是靠嚴立,現在可不能太得罪他。
「而且我也不在京城內這樣做,而是其他地方,表面功夫還需要做好,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京城以外的地方都照著十五收,到時再讓…」
嚴朱六湊近嚴立耳邊嘀咕著,嚴立挑眉,方才還暴躁如雷現在卻仔細聽著嚴朱六的建議。
「嚴大人,這想法如何?到時多出的銀子我們二八分,可是一筆巨款,既要亂那就讓楚國亂個徹底。」
嚴朱六野心勃勃道,嚴立有些遲疑,但嚴朱六提出的法子未嘗不是個好法子。
「大人,這世上沒有不愛財的人,就算那些個地方官里真有幾個清廉的,照著他們的品階哪有可能面聖,就算能,那不是更好,這事兒是陳業辦的,陳業就需負責,這可是貪污大罪。」
一想到財源滾滾,嚴朱六顧不得其他。
他想要的只有銀子,至於那些人的死活他也顧不得那麼多。
「這事嚴大人不用管,全權交給下官就行,到時下面的人只要嚴大人一句話還不都乖乖聽您的,下官過了是為了幫嚴大人幫主子,絕不會害嚴大人。」
嚴朱六一副好心道。
「這事你可要給本宮辦妥,若辦不妥,本官不會放過你。」
嚴立警告。
要不是以前讓嚴朱六做過太多事,他手上有他的把柄,他絕對不會放過嚴朱六。
就因為那些把柄,他現在才處處忍讓。
「大人放心,下官是站你這邊的。」
「還有一個事,那個王昊,留不得,還望大人儘快處理掉。」
「下官有預感,有他在,肯定要誤事。」
嚴朱六提醒,他只跟王昊見過一次面就能判定他是個怎樣的人。
那樣的正直的人留著對他來說是個隱患。
稅收一事發布下去的話肯定是整個楚國各個地方的縣官都能收到,那麼王昊也會收到。
王昊那樣性子的人容易誤事,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計劃裡面會出現絆腳石。
「交給你處理,切記不得弄出大動作,不然本官難辦。」
「大人放心,現在王昊應該在任職的路上,這路上要是出點什麼天災人禍,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就是咸陽那邊要少個地方官,還望大人儘快派人填補上空位。」
嚴朱六舔著嘴角,一臉陰險狡猾,看起來有幾分滲人。
嚴立不放心看了眼嚴朱六。
「希望你別再出什麼亂子,上次是運氣好你只落得個流放,若再捅出一樣的事兒來,本官也沒法護你。」
嚴立提醒,之前是運氣好有姻妃的事所以楚皇帝將重心都放姻妃的事上才讓朱六逃過一劫,只發配到其他地方去。
這次若他再弄出同樣的事來,他就是天皇老子也護不了他。
「大人放心,見過鬼都怕黑,犯過一次的錯不會再犯第二次了。」
嚴朱六恭敬道,他又不是傻子怎可能會犯同樣的錯。
幸好有個替死鬼不然他是真沒命。
「哼。」
嚴立冷哼,甩袖離開。
身後傳來嚴朱六的聲音「恭送大人。」
見嚴立的背影消失,嚴朱六挺直腰背,冷哼一聲,眼神也變得犀利。
他明白嚴立容忍不了他,不過是因為他手上握著把柄所以才處處忍讓,讓他官復原職。
正因為這樣所以他才要好好利用這點,總不能讓這些證據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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