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叫我們倒霉,養著一幫寄生蟲,天天被她們算計著,還得為她們操心。
如果放了這些人走,皇宮多肅靜啊,你這個皇后得多省心,沒有了一幫虎視眈眈的,沒有這幫勾心鬥角的女人,也就沒了烏煙瘴氣。」
「慢慢來吧,太上皇或許會醒悟,他一個修行的人,還霸著那麼多女人幹什麼,總有一天他會膩的。」盛錦妍並不在乎養一幫女人,只是反感她們勾心鬥角,不是自己的硬要搶,差點兒害死了她的孩子,刺客如果成功,她的命也就完了,怪不得穆眠恨這些女人。
好的當然是有,壞的也占不少:「阿眠,我們把年輕的女人給太上皇送一批去吧,讓她們跟著太上皇去修行,太上皇一定很樂意。」
這些個女人都不想離開皇宮,只有讓她們去太上皇那裡了,穆眠驚呼:「真是好主意,我怎麼就沒有想起來把她們全送走呢?」
「山上哪有那麼多房子盛她們,皇上得先撥款建造宮殿,這是勞民傷財的大事,建造這樣一個皇宮得多少錢?」盛錦妍是不同意建造闊綽的宮殿,一個大山里,藏著那麼一個宮殿有什麼用項?
「簡單點兒。」穆眠想的是。
「太上皇現在住的是茅草屋,就建造一百間茅草屋,先送過去五十人,太上皇能住的,她們就不能住嗎?」盛錦妍絕對是不讓這些女人再享受了,知道誰還想要她的命。便宜她們心不甘。
「不用說是給太上皇的女人蓋的屋子,讓我師傅吩咐人操持僱人蓋房,等蓋好了,就往那裡送女人,不喜歡也得將就了。」盛錦妍就想把那些有野心的都送走,讓她們去出出太上皇復位才好,誰也出出不動太上皇,等太上皇煩膩了,就會解散皇宮這些女人了。
對呀,怎麼能讓這些貪圖富貴的女人再得逞,只有讓她們後悔不舍富貴的下場,終老山林吧:「好,我現在就飛鴿傳書,你師傅一定會很支持我們的。」穆眠立即吩咐下去。
盛錦妍的心裡舒服了不少,慢慢地把這些女人都處理掉,整個皇宮,就是長草,也比這些花枝亂顫的女人順眼。
不是說一個人殺她,她就恨所有的人,是在皇子降生的慶賀宴上,大部分女人露出了敵視和不滿,說了點子閒言,有人竟說:人的一生禍福難料,得躺床排子才知道誰是啥命,雖然沒有題名道姓,影射的是誰?傻子不懂。
這些女人因為太上皇還在,狂妄之性還不捨得丟,對新皇並不尊敬和服氣,不認可成了活寡,時刻想著太上皇復位的也不在少數,跟前養著一幫狼子野心的女人,誰知道她們之中的誰會禍害她的孩子,打發走了一個就是多了幾分的安全感,這就是盛錦妍的感覺。
太上皇的女人不超過二十歲的,被太上皇臨幸過的就有一百多人,那些個沒有粘過太上皇味兒的有幾百人。年歲大的有幾百人,太上皇太能劃拉女人了。
嘗過男人味兒的,守不得活寡,沒有嘗過男人味兒的心思更高,見了穆眠也是一溜紅眼兒,穆眠都得百倍的小心,走路都不敢離得近,恐怕沾染了閒言。
女人污衊你一句,既然你萬劫不復吧,自己要是成了沾染太上皇女人的人,該是多麼的冤枉,就是妻子理解,也會受到刺激。
自己這個皇帝丟不起這個人。
穆眠決心遣散皇宮的女人,不會讓妻子再受到傷害。
穆眠的意志堅決,他知道白雲山有多少間房子,說干就干,先揀了十個有記錄太上皇寵幸過的女人,派了十輛車。一車載倆丫環一個女人,五十侍衛軍,送往白雲山。
等聖衍道人傳書蓋了多少間房子,就送去多少人,把那些個被寵幸過的女人基本上送光了,有孩子的想去也可以。
陶美娟也去了,她是帶了陶貴人的希望去的,就是想說服太上皇改變心意,收回穆眠的禪位詔書,禪位給七皇子,到了現在陶貴人還沒有死心,造反的心智堅決,就怕不成功,雙管齊下,多方的求勝,才是陶貴人的心智,有勇有謀是她個人的自持。
盛錦妍問穆眠:「阿眠,盛錦珠和穆謙辦成了什麼?」
「你不提,我還真的把他們忘了,有消息的,盛錦珠跟南詔皇帝褚東輝真的沒有借出兵來,現在在南詔正在招兵買馬,可笑的是,盛錦珠是主帥,穆謙才是副帥,招了二萬兵。
不是那麼順利的,南詔人聽說是去打大夏,都躲了遠遠的,還是很怵大夏的威名,銀餉多,也不好找,招去就去打仗,誰願意去送死?」
褚東輝不借兵在穆眠的預料之中,給她錢招兵也是在意料之中,褚東輝就是一個笨蛋,還想借人之力救回褚東籬,他覺得是那麼容易的嗎?
一個戰勝國,是幾波亂兵就能奪走江山的嗎?
「看來盛錦珠是提防穆謙,自己把著軍權嗎,等她招到十萬兵,看看褚東輝還能不能供得起她的軍餉?」盛錦妍不屑地說道。
「褚東輝一定會被盛錦珠耗盡國庫的,就等盛錦珠把他的財富敗壞光,等著南詔饑寒交迫的時候,我們就一舉拿下南詔,看看他褚東輝還妄想拿下大夏不?」穆眠鄭重說道:「褚東輝就是一個二貨,他就認定盛錦珠能成功?
」
「盛錦珠也就是動個小心眼兒,算計個人兒,下點兒毒什麼的,她能排兵布陣?能指揮軍隊打仗?真是做的黃粱大夢。」盛錦妍能不明白盛錦珠那兩下子,前後世都是巧使人。
讀過兵書,學過戰策嗎?她連自己這兩下子都沒有。自己好歹進過軍營,看過激烈的戰鬥。她懂什麼,穆謙懂什麼,武不成文不就的,兩個外行人,還想領兵打仗?
真是天下奇談……
穆眠想想說道:「褚東輝沒有那麼傻,他會給她們找領兵的人,也會給她們找軍師,」
「也是,褚東輝要是傻得拿錢打水漂,也不會做幾年的皇帝還沒有下台,也不是很容易對付的,要不早就是褚東籬的皇帝了,褚東籬的野心大得很,怎麼會讓褚東輝的皇帝坐牢?」意思就是褚東輝也不是好對付的,他要是傻的話,就直接借給盛錦珠十幾萬兵了。
盛錦妍贊同:「褚東籬還是傻,連錢也不能給盛錦珠,救什麼褚東籬,他看不出來褚東籬的野心,褚東籬回去,一定會奪了他的帝位。」
「褚東籬回不去,褚東輝擔心大夏奪了南詔的江山,褚東籬回去,一定會奪了他的江山。褚東輝是前後夾擊,沒有好路可走。」只要扣著褚東籬,南詔的江山,不用血洗就是大夏的,褚東籬回去,大夏想拿下南詔的國土,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穆眠怎麼會讓褚東籬逃走?看得緊緊地。
就等滅了幾個反叛的皇子,就是南詔的滅亡之日。
盛錦妍把宮務都交給慧太妃和寧太妃兩人打理,走了幾十個女人,皇宮少了兩千多人,那些個伺候妃嬪的宮人,除了每人帶走的一個,全部放出了宮。
皇宮一下子肅靜不少,太上皇不嫌送去的女人多,只要那裡蓋好了房子,穆眠就一個勁兒的送,太上皇終於說話了,他不要了,千萬別送了!
穆眠要求太上皇的旨意,太上皇終於發話:想走的都放出宮吧!
這個任務盛錦妍就交給慧太妃和寧太妃去做工作,動員年輕的女子返鄉嫁人,都是沒有得過太上皇寵幸的,都在二十幾歲朝里,決定走的人萬兩白銀,這樣的待遇真是不錯,萬兩的白銀,可以到百歲的富足生活,還可以嫁人,留下子嗣,這些女子回鄉也會被人搶掉帽子。
大幾歲男子都會心甘情願的。
給她們選的是陽關道,她們不會偏偏的走獨木橋吧?
未被太上皇碰過還有分位的女子有六十多人,就是六十多萬,盛錦妍就是把自己的私房都填上也是樂意得很。
穆眠可是不讓皇后掏自己的錢,他這個皇帝還有這個本事承擔這些,大夏的國庫一年才進四百萬,連遣散的宮人合起來破費了一百萬,往太上皇那裡送女人的開支和建房的錢,還得掏一百萬。
國庫的收入就進去了一半兒,盛錦妍說:「不用發愁錢,咱們的藥可以賣大錢,開幾家皇家製藥廠,我們不缺財源,花就花了想法兒掙錢,也不讓一幫毒蛇纏著沒完沒了的危機強得多,讓我們的孩子活在安全的環境裡,不面臨危險才是最重要的。」
盛錦妍不是怕,是怵,單單的她自己她還不怵,她的孩子是她的軟肋,沒有出生的時候已經被人算計過了。
她不能單這一個孩子,要是幾個孩子,她會擔不完的心。
小孩子是最容易被人算計的群體,她怎麼能讓群狼環俟自己的孩子,皇宮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會斗的女人到了這裡也會成為一條毒蛇,在毒蛇窩裡焉有性命在。
還有上百三十歲以上的女人,讓她們回家嫁人,她們不願意,她們過慣了這裡的生活,出去覺得寂寞,回娘家是時過境遷,父母沒了,跟著弟兄過,她們也是得不到好。
嫁人確實是困難得很,這些人還都是享受慣了的,回了家去不只有做填房,嫁找不上女人的老光棍兒,她們怎麼會幹,被人伺候慣了,她們怎麼甘心去伺候別人的孩子?太上皇粘過的女人,只有在宮裡老死了。這些人真是處理不出去,還有一幫,有粘過太上皇邊兒的老女人更是出宮沒有出路,給她們一萬兩她們都不走。
走不了,穆眠也不客氣了,縮減了她們的下人,身邊只有倆宮女一個嬤嬤近身伺候,其他的人都是統一管理這些人的院子,打掃衛生的也是統一的人。都不屬於她們直接管,她們的權利小多了,做風浪的範圍也是縮小了很大一個圈子。
這百十人,還是很大的一個危險區,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連下人帶主子還有帶負責打掃看管膳房管理宮闈御花園等處的合起來還有一千多人,走了一萬多人,也算很清靜了,還有十幾個有小公主的女人,其餘的都沒有孩子,也就只有先這樣了,打發不掉,只有養著了,儘可能的不接觸她們。
她們算長輩,盛錦妍頭也不用她們請安,界限畫得清清的,她們的事,就由慧太妃摻和,盛錦妍不會去關照她們。
也是奇怪,沒有粘過太上皇的邊兒,連太上皇的面都沒有見到過的七個女子,都在十六七八歲,一萬兩的誘惑都不走,盛錦妍納罕得很,想不明白她們的心思,她們也沒有見過新皇,她們是心死,想老死宮中?是別有居心,誰也猜不透,她們還是深居簡出的人,難道是怕回去被人恥笑,被人看不起。有了從天上掉地下的悲哀嗎?真是想不明白,帶著一萬兩。好好地回家嫁人過安樂的日子多好。
慧太妃怎麼掰開揉碎的開導她們,她們就是堅持留下,真是讓人理解不了,在皇宮這個火坑裡就那麼榮耀嗎?回去就活不了嗎?
盛錦妍估計大概是鑽了牛角的人,進宮為的是富貴,沒有能得到富貴,都被選了美人兒認為回家就是狼狽了,這不是傻嗎,是想富貴想傻了?還是在皇宮圈傻了?
留下來,就一定能得到富貴嗎?還不就是老死一生,皇帝連右相的千金都不要,她們還能有妄想嗎?
帶著一萬兩回家是多榮耀多風光的美事,可是她們瞪眼不要這樣的榮光,沒有粘男人邊兒的女子,還是心特別的高?還是有什麼盼頭呢?
盛錦妍就不信,沒有幻想,怎麼會死心塌地在皇宮等死?
一萬兩夠她們在皇宮四十年的月例了,回去還能嫁人生子,也不枉一世人。
這個賬她們不會算嗎?真是特稀奇的事。難道她們在等太上皇回來嗎?別人都走了就顯著她們了嗎?
還是有別的期待呢?還是真傻了?十六七八歲的好年華,認可葬送在皇宮裡,就是可思議。
盛錦妍晃晃頭,趕走了對這幾個人的疑惑,為這樣死心眼兒的人操什麼心?
還是看看自己的寶貝兒子,小傢伙轉眼間倆月了,笑得嘎嘎的,胖乎乎的小臉,倆酒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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