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抓過司徒曄的手,緊緊的握著,「阿曄,誰說你無能?在我心中,你才是最好的。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我只要你一直相信我就好了。因為我知道,只要你相信我,你一定會護著我,頂多受點皮肉傷罷了,無礙的。」
司徒曄聽完愣住了,半天他才反應過來,他衝著嬋兒點點頭,隨後打了帘子伸出頭看著來人,「龐大將軍,怎麼今日如此有空啊?您說您老人家不在廖城來晉城幹什麼呀?」
∮丁山沒有理他,反而是掏出一個明晃晃的書軸,恭恭敬敬的捧在了手中,司徒曄一見臉色立刻變的嚴肅了,然後拉著嬋兒走下馬車接招,周圍的人早已跪倒在地。
∮丁山攤開詔書,開始宣讀了起來,大意就是說讓司徒曄和嬋兒即刻回宮。
半個時辰後,幾個人出現在了麒麟殿,至於那姑娘和李大夫自然也被帶著入宮了,. .不過因為皇上急詔的是司徒曄等人,所以姑娘和李大夫就交給了袁景真,由賀一若在一旁看管。
與其說是看管,不如說是監督袁景真更為確切一些,不過袁景真也不會傷害這姑娘和李大夫的,畢竟人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的,若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那麼他是逃不過責任去的。他這麼一隻老狐狸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給人藉口。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保險起見,所以賀一若跟在了袁景真的身邊監督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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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殿內,政王臉色不虞。皇后端坐在政王的身邊,而一側坐著的是齊美人和玉昭儀,還有兩個后妃,齊美人的旁邊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凌環,地上跪著的是一身侍衛打扮的太子司徒章。
「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嬋兒眉頭深鎖,按理說這個時間宮中的事怎麼也不應該發生才對,怎麼…
〗時太子上午是很少回太子宮的,只早晨吃過午飯之後便出去,直到午膳的時間才會回來用。一般還都是在太子妃處用膳。膳後他會回到外院書房。
今日一早,幾人準備走的時候,嬋兒就將一封如清寫的書信交給了賀一若的一個手下,賀一若說那個手下武功很好。辦事妥帖。是個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將他留了下來暗中幫助嬋兒和司徒曄。
】兒讓他趁著太子離開之後,潛入太子宮將這封信送到太子的書案上,其實信的內容也很簡單。是如清的『投誠書』,信中如清說她知道嬋兒的死穴在哪,司徒曄那麼重視嬋兒,只要傷害了嬋兒,司徒曄肯定會方寸大亂,到時候說不定來個魚死網破呢!
∏樣也是太子很樂意見的,到時候他只要做好準備,等著瓮中捉鱉就好了。
不過如清也說了,她想要一個良娣的位置,雖然太子妃她是坐不上,但求一個良娣,而且是正大光明的承認的良娣。只要太子肯答應,她就告訴太子嬋兒的死穴。
當然她要先表示出誠意,然後如清說了今日他們一行人要出去,瀾月閣只有凌環和凌環的宮女們在,嬋兒的屋子裡沒人,此時正是最佳的時機。
】兒的手上有對太子不利的證據,如清在信中將東西所在之地寫清,並說明今日午時末的時候,瀾月閣的守備是最弱的,那個時候也是最好的時間派人去瀾月閣盜取這件東西。
東西就是太子當初丟掉的那塊玉佩,還有一些莫須有的證據,不過事卻是太子確確實實的做過的,因此太子才會相信,因為當初寧褔的那件事之後他的玉佩確實丟了。…
而且後來派人去尋找也沒找到,只是聽說那家人確實都死了,所以太子也沒有放在心上。
可如今如清卻說嬋兒手中有那塊玉佩,讓太子不得不重視了,雖然這麼一塊玉佩當不了什麼證據,但有這一個,然後如清又說了一些別的事,加起來就不得不讓太子重視了,雖然不知道如清說的是真是假,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但是本來他確實應該是午時末才回書房的,但今天有點事就先回來了,然後就先去了書房,結果就看到了如清的信,彼時如清等人正在酒樓那裡跟袁景真對峙,太子本來是派人去尋袁景真,想問問他對這件事有何看法,但無奈卻沒尋到人,所以他便自己決定去看看。
然後太子司徒章換了一身護衛的服裝,到了瀾月閣,很輕鬆的進了瀾月閣,不過內院卻是不好進的,於是他買通了瀾月閣的宮人,說是司徒曄突然發現自己忘了帶點東西,於是命他來取。然後宮人們不疑有他,就領著他去了西廂。
到了西廂,司徒章看到西廂門前有很多人守著,雖然嬋兒等人都走了,但依然留了人看守,看來屋中應該是有重要的東西的,否則在宮中何必還要如此留著大量的人守著?
等到司徒章進了西廂,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的氣味,聞著讓人感覺到心情輕鬆多了,一放鬆人也覺得有些睏倦了,司徒章陡然睜大了雙眼,糟了,這不是一般的香,而是迷香!
可是已經晚了,下一秒他就已經暈倒在地,當他醒來的時候,自己是躺在一張大床上的,旁邊站了一個姿色很不錯的宮女,她站在床下,眼睛清亮的看著司徒章,然後頗有些深意的笑了:「太子,您醒了?」
司徒章只覺得頭有些昏昏的,不知道自己這是身在何處,他胡亂的嗯了一聲,然後抬頭打量著周圍,這…這該不會是誰的閨房吧?看這格局,不是廂房…
司徒章驚愕的起身,翻身下床,卻因為急了些,而差點摔倒,宮女上前扶著太子:「太子,您無事吧?奴婢扶著您坐下。」
說話間司徒章再次被推到了床上坐下,他這才有時間看了看眼前的宮女,她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宮裝,容貌姿色也是極好的,身段更可以說是婀娜多姿…
等等,可為何剛剛她還是衣冠整齊,現在卻是衣衫有些凌亂?就連頭髮都有有些亂七八糟的了,可沒等他多想,她就跌坐到太子的懷中,然後口中大聲的控訴:「太子,您怎麼可以這麼做!奴婢就算只是一個奴婢,也是王妃的陪嫁奴婢啊,您不能這樣…」
聽到宮女的聲音而進來的凌環,看到這一幕臉就綠了,沒錯,這裡是她的正屋,是瀾月閣的正屋!
司徒章此時才明白,自己這是鑽進了人家設好的套里!
雖然這奴婢就如她所說,她只是一個奴婢,他是太子,就算強要了她也是正常的,但問題在於這地方可是司徒曄的正妃的正屋,這若是傳出去會被人給說成什麼?
本來在正屋裡的人應該是凌環才對,太子此舉不是說他肖想自己弟弟的正妃嗎?雖然此刻在他懷中的人是一個宮女。
司徒章氣的直磨牙,他從來沒想過凌環和嬋兒竟然能聯合起來,本來她們不是相看兩相厭的嗎?不過也是他傻,這皇宮中,哪有永遠的敵人,又哪有永遠的朋友呢?…
更何況如清對他一直冷冷淡淡的,怎麼可能真的對他有什麼呢,而且如清並不是想要上位的人,他當時怎麼就信了呢!
對了,就是因為那一句話三里村的事件,還有那句她知道那快玉佩就在嬋兒手中。
就是這兩句話,讓他有些將信將疑,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來調查呢?
所以他才決定要親自走這一趟的。
只是司徒章當時想,就算凌環看見了能如何?他只要威逼利誘一下,凌環肯定是不敢說出去的,只是他沒想到,凌環是和齊美人一起從齊美人的鳳闕宮來的,而且中午還是在鳳闕宮用的膳,更是跟皇上和齊美人一起用的!
司徒章覺得自己這個罪名是躲不過了,可如果有那封信,那麼嬋兒和如清也逃不了的,若是能查清是她們設計陷害的話,那麼倒霉的會是她們而不是他。
於是他下意識的掏向懷中,發現那裡空空如也。
那封信不見了!
那信他是為了以防萬一所以隨身攜帶了的,竟然被他們給收回去了?
司徒章知道,這回他是百口莫辯了,於是齊美人和凌環就將他帶到了麒麟殿,誰知這個時候皇后和另外兩個后妃正在麒麟殿陪著皇上說話,結果就變成如今的情形。
政王聽了整件事之後,立刻讓人擬了詔書將司徒曄給找了回來,司徒章口口聲聲的說是如清和嬋兒陷害他,雖然他說沒有證據,但他才不要如此任人宰割,起碼也要撲騰一下。
哪怕不能把如清和嬋兒怎麼樣,但只要能讓兩人不舒服也是好的,反正這麼點小事,政王是不能把他怎麼樣的,頂多就是禁足、罰抄或者別的可有可無的懲罰罷了。
至於這仇,他司徒章是記下了,早晚有一天會讓兩人,不,讓瀾月閣的人補償的!
至於去宣召的人是龐丁山,這個就是巧合了,本來是鄭公公準備去宣的,結果那個時候龐丁山正好求見,見了政王首先就說必須要把司徒曄等人都叫回來才能說明他今日進宮的目的!
於是政王就讓他去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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