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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章 黑夜無盡
楚可可想起,有時候,她會忍不住打開豐子愷送給她的那些香艷不堪入目的錄像,偷偷地觀看。一窩蟻 m.yiwoyi.com
心底,對這樣被虐,難道有著隱約的渴望嗎?
楚可可狠狠握拳,想推開豐子愷,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的力道微不足道!
「不要,不可以……」
薄薄的裙子早已經從身上滑落,車子裡面兩個人的身體交疊在一起,喘息聲就在耳邊。
臉紅心跳,豐子愷的大手如同有著什麼魔咒一般,讓她的身體綿軟無力。
每一寸被他大手滑過的肌膚,都被點燃了一簇簇的火苗,讓她瘋狂,讓她忍不住想回應!
「子愷,求你……」
她想求豐子愷放過她,給她幾天時間,只要她完成和介子微的計劃,把所謂精心安排好的第一次交給介子微,那麼以后豐子愷無論什麼時候想要她,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豐子愷一聲不響,用動作代替了回答,那樣的放肆而囂張。
因為今夜,她是屬於他的獵物,只能任憑他的擺布!
血腥滿口,楚可可咽了一口唾液,帶著殷紅的血腥味道,從她的口腔中進入到咽喉中。
原來,血是這樣的味道。
她以為將來無論她的男人是誰,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對她小心翼翼,會如獲至寶。
但是身上此刻重重壓住她的男人,卻完全顛覆了她的想法!
劇痛從雙腿傳了出來,大手的力度毫無憐惜地分開她的雙腿,不容她拒絕。
哀求是一劑最好的興奮劑!
在豐子愷的耳中,楚可可的喘息哀求,就是最好的催情藥!
不由自主的扭動,是反抗還是順從?
是半推半就嗎?
楚可可迷茫地瞪大眼睛,明知她苦苦的哀求,在這個心如鐵石的男人面前,她的祈求和卑微,毫無用處,但是她卻情不自禁地會繼續苦苦的哀求。
記得兩次在一起,她就算跪伏在他腳下,也休息能夠得到他的寬恕和一絲的休息,無盡的虐待,痛苦還是歡悅?
或者兩者兼而有之吧?
車窗外面的黑夜,無盡的深邃陰沉,看不到一絲光明,是不是她未來的生活,也如這個夜晚一樣,看不到光明和未來?
和豐子愷有過幾次這樣的瘋狂之後,她該怎麼樣去面對介子微?
她和介子微之間,是不是還能有發展?
是不是可以順利結婚,完成她多年的夢想,成為介子微的妻子?
這樣的她,現在的她,還有資格成為介子微的妻子嗎?
撕裂的痛楚再一次蔓延在她的身體中,被刺穿的感覺,只是遠沒有第一次濃烈痛苦。
或許修補之後,也不可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因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和豐子愷雖然只有過兩夜,但是卻已經有過很多次!
尤其是國外的那個夜晚,她記不清被豐子愷索取了多少次,渾身的骨頭都斷掉了一樣。
「子愷,為什麼你總是這樣的勇猛?」
楚可可痛苦地問了一句,壓抑著痛呼出來。
豐子愷邪魅地低頭看著身下女人痛苦扭曲的臉,這樣的楚可可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高傲和美麗,而是顯得有些難看。
汗水不停地從她的額頭和身上滲出。
沒有一個男人不想被女人誇獎勇猛持久,也沒有一個女人不想在這個時候,身上的男人雄風長存!
「愛上這種感覺了,我知道你會喜歡。」
豐子愷猛然用力,楚可可尖叫一聲,感覺靈魂就要離開身體飛去,一直飛到雲端和月球之上!
到了這個時候,她不再顧忌什麼,也開放放縱,配合豐子愷迎合起來。
這種感覺,她會愛上嗎?
或者是吧,因為至少她並不會討厭,也沒有痛恨!
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有一天會和其他的男人,有這樣的親密和放縱,大膽而沒有顧忌,但是這樣的感覺,卻是她所喜歡的。
既然已經再一次撕裂,所有的擔憂都是多餘的,面對身上強大的男人,她如果不去承受,就是迎合!
飛上月球了嗎?
楚可可緊緊地閉著眼睛,不知道和介子微這樣在一起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忽然在她心中,生出這樣荒唐的想法來。
暗暗在心中和介子微做一個比較,兩個不同的男人,誰會更加勇猛持久一些?
可惜,她沒有機會和介子微在一起,也不知道,介子微會帶給她什麼樣的感覺!
很想能夠和介子微在一起一次,比較一下兩個男人之間的區別,她喜歡豐子愷的瘋狂和勇武,這樣的持久,哪怕是會帶給她更多的痛苦!
這樣的男人,能在床上征服女人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子愷……」
楚可可痛呼出聲,不再壓抑什麼,車子裡面的叫聲,不會傳到外面,這裡是無人的郊外!
車子在不停地震動著,似乎隨時都會發羊癲瘋一樣,隨著兩個人瘋狂的頻率抖動!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楚可可在痛苦中體味到另外莫名的感覺,那種奇妙的感覺,讓她又恨又愛,卻忍不住想抓住!
身體微微地痙攣著,不由自主地蜷縮,然後繃緊……
楚可可緊緊閉著眼睛,分不清現在到底是被豐子愷在虐待,還是她已經主動在迎合……
良久,夜風輕柔地在外面的樹葉上掠過,帶起了一片落葉,翩翩地落在地上。
盛夏的季節,也會有落葉。
楚可可感覺到,她就是那片落葉,不由自主地被豐子愷這陣狂風所吹落,不知道會被卷向何處。
「求你……」
哀求的聲音傳入到豐子愷的耳中,他微微挺起身體,用俯視的目光冷冷地看著楚可可在他身下顫抖。
喜歡這樣看著他的獵物,無助而絕望,卑微哀求他的樣子。
沒有半點的憐惜和柔和,只有無盡的兇猛攻擊和虐。
因為不愛,所以不會憐惜和心軟,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如同沒有溫度冬天冰封的岩石一般,冷硬而狠戾!
片刻的停頓,楚可可不停地喘息著,恨不得能立即昏迷過去,可以不這樣的痛苦。
但是為什麼在這種痛苦之中,她偏偏該死地感受到那種莫名的味道?
放縱之後的極度放鬆,楚可可想,她是喜歡這種感覺的。
如果和豐子愷在一起的次數多些,她是不是會愛上這種感覺?
該死!
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她唯一的男人,深愛的男人,不該是介子微嗎?
難道說就因為她和豐子愷有過這樣的幾次親密,被他奪走了第一次,會因為這樣愛上這個瘋狂而狠戾的男人嗎?
莫非,她有著受虐狂的潛質?
沉重的喘息,楚可可蜷縮起身體,在座位上一動不動地恢復著。
今夜過後,她又該去做一個修復的手術,只是半個月之內,又不能和男人在一起,該怎麼去對介子微解釋?
車子裡面閃動一簇火苗,豐子愷靠在座位上點燃了一支香菸吸了起來,消耗體力之後,他需要休息片刻,過一會又可以繼續瘋狂。
喜歡這樣的瘋狂,因為只有這樣毫無顧忌的瘋狂中,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才能得到快感。
楚可可,無意是一個讓他能得到這種感覺的最好獵物,只是可惜,他不會因為有這樣的感覺,就留下這個獵物。
作為一個優秀的獵人,在獲取獵物得到滿足,玩夠了之後,所要做的就是殺死獵物!
他是貓,楚可可就是他還沒有玩夠的一隻老鼠!
片刻之後,楚可可的喘息還沒有平穩,卻被豐子愷再一次壓住。
楚可可閉上眼睛,知道即將到來的,是另外一場鏖戰,無盡的承受,只是現在的她,在這種被動的承受中,也能感覺到難言的樂趣!
一縷曙色從窗口升起,楚可可感覺到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子一樣,沒有一根會在原位。
身體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叫囂般的疼痛著,似乎她是一個破敗的木偶,被拋棄在這裡。
已經不是在車子裡面,後來他們兩個人在郊外的一家旅店開了房間,將戰場開拓到房間和浴室裡面。
天亮了嗎?
楚可可朦朧地想睜開眼睛,但是眼皮有千斤重,無法睜開!
疼痛不停地在身體上蔓延,一直到充斥到每一個細胞!
這種感覺真要命!
她甚至不知道,豐子愷是不是還在!
想抬起手臂去撫摸一下,想開口問一句,但是她說不出話來,更不可能抬手去觸摸什麼。
眼前是一片無盡的黑暗,就如同豐子愷每次帶給她的那種無助絕望感覺。
睡吧!
楚可可這樣想著,至少這裡只有她和豐子愷兩個人,不用顧忌什麼。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多少次她想睜開眼睛,看看是在什麼地方,但是卻做不到,一直昏睡過去。
是不是已經又到了天黑的時候?
明明沒有失去知覺,但是她卻無法說話也不能睜開眼睛,更不能起來。
繼續在無盡的黑暗中沉睡,她想,或許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直到恢復一些體力。
祈求豐子愷不會在繼續,那個男人,是一個有著無窮精力的惡魔,讓她感覺到恐懼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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