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所有應酬全部推掉,明早的會議也推遲兩個個小時,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不需要告訴我。」
丟下這句話,厲南爵抱著顧小念走進了夜色的休息室。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關上。
套房裝修的非常豪華,不亞於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間。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很淡雅的味道,厲南爵卻還是嫌棄的皺了皺眉。
除了顧小念身上的味道,其他的香味都讓他覺得刺鼻。
房內光線曖昧,橘色的燈光照在柔軟的地毯上,幾米寬的大床上鋪著一層紅色的玫瑰花瓣。
挨著落地窗的地方,還放著一把按摩椅。
這把按摩椅設計的有點奇怪,上面設有不少開關,到夜色住過的人都知道它有什麼奇妙的「用途」。
熱,身體裡似乎滾燙的熱浪在流動,燒的顧小念不住的喊熱。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無助又痛苦的嗚咽哭泣著,動作粗魯的扯著厲南爵的衣服。
襯衣上的紐扣,被她一顆顆的扯了下來。
她的力氣比平時不知道大了多少,厲南爵那件質地上乘的襯衣被她蹂躪的跟洗碗布似的,胸口那一段皺的不忍直視。
鉑金紐扣被她一顆顆扯下,又一顆顆丟到了地上。
她的手放肆的伸入他衣服里,幾乎是蹂躪一般的摸來摸去。
占盡便宜,大吃特吃他的豆腐。
厲南爵早就憋得難受了,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後,將她輕輕拋在了床上。
溫熱的身體,跟著壓了下去。
顧小念的身子立刻纏了上去,唇也急切的貼了上去,笨拙又青澀的吻著他的下頜。
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所有的表現都顯得非常的青澀。
可就是這樣毫無技術含量的吻,卻讓他產生了強烈的生理反應。
想要她,想狠狠要她。
腦子裡,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從她到厲家的第一天,他就這麼想過了。
他低頭,捧住了她的臉,看著她桃花般緋紅的俏麗小臉,漆黑的眼眸被火光燒的發亮,嗓音低啞而暗啞,喘息著問她:「顧小念,我是誰?」
顧小念睜著一雙迷離的眼朝他看去,也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纖細的手指順著他的眉眼一點點划過,最後落到他溫熱的唇上,輕輕按了下:「你長得真漂亮,眼睛很漂亮,鼻子很漂亮,嘴唇也很漂亮。」
厲南爵:「……」
他深吸一口氣,壓抑住想要立刻狠狠占有她的衝動,捏著她的下頜,逼著她和自己對視,沙啞著聲音又問了一遍:「說,我叫什麼名字?」
顧小念有點難受的咬了咬唇,她試圖再去吻他,卻被厲南爵按住了腦袋和手。
「難受……幫我……」顧小念嗚咽一聲,吻不到他,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
「說出我的名字,我就給你。」
厲南爵額頭上泌出了一層細汗,沙啞的嗓音里也壓抑著痛苦和隱忍,卻堅持要得到答案。
他喘息了幾聲,喉間滾動幾下,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下:「顧小念,說我的名字,我是誰?」
顧小念淚眼朦朧的抬起頭,委屈又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盯著看了一會兒,極不情願的說出三個字:「厲南爵。」
即便是腦子不清楚了,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她還是覺得這個人很可惡,又狠狠的罵了句:「大混蛋。」
厲南爵:「……」
他必須教訓教訓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了。
「混蛋?」他勾了勾唇,眼裡的深的嚇人,低頭深深吻了下去,「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混蛋是什麼樣的。」
薄薄的衣衫在他掌下化為碎布,可憐兮兮的被丟到了床下。
顧小念痛的嗚咽了一聲,想要推開他,換來的卻是他更加霸道的占有。
他扣住她的手,手指一根一根扣進去,和她十指緊纏。
她的所有嗚咽聲和抗議聲,都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暗夜,白色大床上,畫面旖旎。
男人的輕喘和女人的低吟久久不散。
……
顧小念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她出了車禍,被一輛車撞了,車輪從她身上直接碾壓過去,將她的骨頭都碾碎了。
她覺得渾身都疼。
脖子疼,手疼,腿疼,腰疼,哪裡都疼。
帶著這種難以忍受的酸痛感,她從驚悚的夢裡醒了過來。
睜開眼,頭頂是陌生的天花板,華麗的耀眼的水晶燈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顧小念眯了眯眼,一隻手擋住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適應了。
房間也是陌生的。
睡醒後,夢中的酸痛並沒有消失,渾身上下依舊疼得要命,像是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大腿根部,很像被人那啥了很久一樣……
剛睡醒,她還有點惺忪迷糊,等扶著腰從床上坐起來後,才忽然驚覺到哪裡好像不對勁。
為什麼她都睡醒了,渾身都還是痛得要死。
昨晚的記憶慢慢恢復過來,一點一點擠入了她的腦子裡。
等她將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後,她的臉色剎時變得慘白。
那個坐在包廂角落裡的男人……
她急忙低頭檢查身體,在看到身上那些多到恐怖的吻痕時,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些痕跡意味著什麼,她不會不知道。
所以,昨晚她和那個陌生的男人……真的發生了什麼?
她連想找個藉口欺騙自己都沒辦法,床上的凌亂,身體的酸痛,還有地毯上被撕碎的衣服,都是鐵一般的證據。
渾身血液涼透,顧小念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臉色慘白的嚇人。
她捏緊了被子的一角,貝齒緊咬著下嘴唇,腦子裡空白一片,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流了出來。
她不該相信那個男人的,她怎麼能向一個陌生男人求救呢。
浴室里,有嘩嘩的水流聲。
直到聽見從浴室里傳出來的水聲,顧小念才恍若從夢中驚醒一般。
她轉過頭,抹了抹眼角的淚,咬唇憤怒的朝浴室看去。
地上還有一件皺巴巴的男士襯衣,她撿了起來穿上,咬牙切齒的走到浴室外。
襯衫上有一股讓她覺得熟悉的氣息,但被憤怒沖昏頭的她並沒有去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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