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度秒如年,她寧願昏過去,也不想這麼清醒!
她明顯的感覺到隨著褻笑,他們已經把她的褲腳,都幾乎撕開了,有涼風灌入,炎熱的天,她卻極冷——
他們故意把肩頭血,一點點往她臉上劃,有些惡趣味,還一遍遍拍打她的臉,命令她睜開,不許閉眼,不許裝死,也不許睡著……
她虛弱極了,想憑最後一點力氣反抗,卻見他拿刀,在她月匈前的吊帶比劃,故意勾勒形狀,殘忍笑,「你說,我要是邊上你,邊在你身上劃下疤,報我的仇,那感覺怎麼樣,唐警官?」
她當然不理他!
他的話,卻讓他自己興奮起來,低吼了幾聲,開始解腰帶,邊解邊說,「把她的腿給我分開,把褲子給我全割了,摁住她的手腳,別讓她亂動……」
然後她的手腳,就被摁住!
她瘋狂的掙扎,刀疤臉壓不住她,就氣惱,拿起一旁的碎磚,朝著她的腳,就狠狠砸了一下——
唐小念一吃痛,整個人痙攣起來,疼的沒法兒動彈!
這禽受,為了不讓她動彈,把她的右腳,生生砸崴了,現在任何一個舉動,都鑽心的疼,她根本沒法兒再反抗,甚至確認有沒有骨折或骨碎……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她微聲警告,眼神極恨。
刀疤臉卻笑,對著她囂張,「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喊不要,救命嗎?多有情緒?老子才能玩兒的開心,說什麼做鬼不放過我?你們這些警察,真是異想天開,我這種人,手上不知多少命,會怕鬼,哈哈?警官,你比我想像中可愛啊……」
唐小念咬唇,回不出話,也沒力氣回,便見刀疤臉壓下,扯開了她的皮帶,去分她的腿積極,「小騷huo,大爺來了……」
她掙扎不開,只能側首,忍著內心的狂嘔,恨自己的清醒,咬舌,甚至自盡的念頭都有了———
竟然這一刻,她還在祈禱,有人能救她!
能出現,像小時候聽過的故事,危險時,總有人如王子或救贖,天神般出現在她面前,告訴她,知你心求,謂你心憂,懂你,護你,免你四下流離,無枝可依,免你一生險境,緊急來護!
就算是警察,天生保護人的職責,也不免會期待……有人,能夠一生護她吧!
畢竟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依靠的感覺了啊……
所以,那些童話,都是奇蹟,都是幻想,並不可能出現夢中之人吧?
她笑了笑,無聲而嘲笑,望著天,下意識啟唇,沒有一點聲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卻一直在重複四個字……
救我……
陸衍……
救我……
唯一的念頭,彌留的希望,竟還是……能見他……
救我……
第幾遍了?分不清了,雙腿,將近被分開,連褲子最後一塊殘餘的布料,都仿佛要被撕裂了……
此刻,天空很靜,聽不見任何污言碎語,她只覺,世界也好靜,好像要告訴她,人生終該放棄,終究,沒有奇蹟……
而就在她放棄之時,突然,耳邊傳來了嗡鳴!
如同絕望之地,萬物寂靜,只剩了那一道車鳴,劃破長空,倏爾由天而降,衝刺而來——
那是……陸衍的車!
她有印象……見過!
可是,車怎麼會飛?
風馳電掣,在天空中,留下類似氫氣般彩虹的痕跡,如同駕著祥雲,來到她身邊,從天而降……
這是……在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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