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找我報仇,怪我當初對他太狠了……」
白歡歡心情複雜的說道。
「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送去醫院再催眠一次!」
她急急的說道。
她買了菜過來,發現她家門沒關,就推門進去,發現了臥室的動靜。
她一聽這麼暴戾的聲音,就知道裡面的人根本不是溫言,而是那個神經病的第二人格。
白歡歡聞言,輕輕搖頭。
這根本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對於人格分裂,沒有哪個醫學研究可以表明,催眠成功了,他就再也不出來了。
這次就是最鮮明的例子,他還是會出來的!
他以後還是會來報仇的,與其這樣,倒不如今日做個了斷。
「今天不吃火鍋了,你先回去,這件事替我保密,我來處理。」
「他很危險,你一個女孩子如何處理?我打電話給顧寒州……」
「不要,當初是我對不起他,我認了。暖暖,就當我求你,這件事讓我來處理,你不要告訴顧寒州,好不好?」
她放下了姿態,用了「求」這個字,是那樣懇切。
白歡歡鮮少對人用「求」的。
她瞬間啞然,到嘴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僵硬的點頭。
她除了拖鞋,不知道還能幹什麼。
「如果……你出事了怎麼辦?」
「我不會出事的,相信我好嗎?」
「不相信,我不敢拿你生命開玩笑,你要是出事了,我會自責難過一輩子。」
許意暖難過的說道。
白歡歡抱住了她,道「我不會有事,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也可以應付,我有電擊棒、防狼噴霧,膠彈槍,這些東西防身,你可以放心了?」
許意暖聞言,還是搖頭,安全感甚微。
這個人格簡直就是定時炸彈。
「你沒得選!」
白歡歡無奈的說道,直接將她拉出了房間,關在了門外。
「這件事不准告訴顧寒州,不然我會生氣的。暖暖回去,我會給你報平安。」
許意暖站在門口,不敢告訴顧寒州,也不願離去。
如果裡面真的出事了,自己還能立刻叫樓下管理員幫她。
她就蹲在地上,默默等著。
白歡歡的確有那些東西防身,但卻一直沒用過。
她找來繩子,將他五花大綁在了椅子上。
她不知道這次醒來的是溫言還是阿言。
她潑了一杯冷水,溫言清醒過來,眼神迷茫了一瞬,隨即看到了白歡歡,很是驚訝,緊緊鎖眉「歡歡?我……我怎麼會在這兒?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溫言?」
白歡歡試探性的喊了一聲,有些拿不定主意。
剛剛,阿言不久欺騙她一次了嗎?
「這到底怎麼回事?是……那個人格出現了嗎?」
他狠狠蹙眉,意識到事情的嚴峻性。
「你還記得你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只記得我在工地巡查,卻不小心被東西砸中……後面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是不是第二人格出現了?」
「我有沒有傷害你?」他急急追問,滿懷擔憂的看著白歡歡。
她聽到這話,才由衷的鬆了一口氣,上前解開了他的繩索。
一邊解開,一邊說道「你快要把我嚇死了,能不能照顧好自己,每次都讓人擔心。第二人格的確出來了,剛來不久……」
「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做什麼……
「沒有,什麼也沒做,他只是很生氣而已。」
她無奈的說道,將他的繩索徹底解開。
「是嗎?歡歡,你不誠實,你怎麼不告訴那個廢物,我們剛剛上床了呢?」
這個邪魅的聲音一響起來,白歡歡心頭咯噔一下,立刻意識到事態的嚴峻性。
她想要反手擒拿住他,卻已經為時已晚。
阿言快速起身,從椅子上躍了起來,纏住了她的腰身,隨後將她放在了餐桌上,死死壓著。
「你不乖……我和你做了這麼親密無間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他呢?」他嘴角勾笑,有些邪佞詭異。
他挑開了她的外套,露出裡面殘破不堪的衣服,膚若凝雪,手感細膩,真是一個尤物。
「我還是被你騙了。」
這一次白歡歡沒有急躁,反而冷靜無比,有些失望的說道。
「吃一塹長一智,你似乎沒吸取教訓。這次怎麼不掙扎反抗了,是不是打算順從我。」
「是。」
她咬了咬唇瓣,吐出了一個字。
阿言聽到這話,正在亂來的手猛地停下。
他狠狠蹙眉,費解的看著她。
她竟然說是?
「怎麼不繼續了?你不是要懲罰我,要了我嗎?我不反抗,你可以要我。」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這一次到阿言不確定了。「知道,你恨我,你想要懲罰我,所以用這麼變態的方式。你想怎麼玩,是把我綁起來鞭打我,還是要掐死我?悉聽尊便。你對我越狠,我越能清楚的分辨出你和溫言之間的區別。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
你對我永遠那麼殘忍……」
「我對你殘忍?白歡歡,是你對我太過狠毒絕情,我那麼信任你,你卻給了我致命一擊。」
「對不起……」
白歡歡痛苦的閉上眼,睫毛濕潤起來。
這句話很早就想對他說了。
他消失後,她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明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是一種病態,可她卻真的把阿言當成獨立的一個人來看待。
所以她覺得自己做了無法饒恕的事情……
這三個字一出,阿言龐大的身軀狠狠一怔。
他複雜的看著白歡歡,眼中的厲漸漸退去。
「為什麼跟我道歉?」
他冷沉著聲音,沙啞的響起。
「你想聽?那你先放開我,別在我身上耍流氓。」
「你竟然敢跟我談條件?你是我的女人,我趴你身上怎麼了?」
阿言火大的說道。
「不聽算了。」
白歡歡撇撇嘴,此刻倒也不害怕了,反而破罐子破摔。
阿言聽到這話,氣得火冒三丈,但是卻毫無辦法,只能慢吞吞的從她身上下來,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雙腿疊起。
她也支起了身子,坐在餐桌上,晃蕩著腳丫子。
兩個人哪裡還有剛剛劍拔弩張的樣子?
「說,我的耐心有限。」阿言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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