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書亞微低頭,忍不住伸手摟住她的腰,女人頭髮淡淡的洗髮露香味糅雜著她的體香襲來,更是讓他心猿意馬。
凌桬按住他擱在腰間的手,對著他羞澀地笑了笑,「那我去房間等你。」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落入男人耳中是何等的嬌膩。
待凌桬離開後,不過一會兒功夫,一圈牌就過去了,一向算無遺策的唐書亞竟然輸了不少。
池義笑的猥瑣,調侃道:「書亞哥,小嫂子走了之後,你的魂都跟著勾走啦?」
唐書亞抬手,手指點了點池義,「再胡說,信不信我把牌塞到你嘴巴里?」
話是威脅的話,語氣卻一定都不兇悍,反而有幾分受用。
池義捂著腮幫子,一副被酸得牙疼的模樣,「今晚吃狗糧吃飽了。不能吃牌了!」
唐書亞無奈笑了笑,吐了一字,「滾。」
說罷,唐書亞把籌碼扔出去,站起身,折了折衣襟,說了一句「走了」。
一旁的邵陽夏玩味笑了起來,「書亞哥這是等不及了哦。」
眾人忍不住鬨笑。
唐書亞似乎心情很好,懶得與他們計較,背過身去揮了揮手,就出了房間。
他看了一眼手機信息,上面是凌桬發給他的房間號。
「金閣樓」他來過好多次,倒也知道房間的分布,拒絕了侍應生的帶路,獨自上了房。
推開門,房間裡沒有開燈,一片昏暗,窗外暗淡的光線,若隱若現地透過半開的窗戶漫了進來,為房間帶來了一種朦朧而迷離的氛圍。
唐書亞正要去開燈,腰間卻纏上一雙柔嫩的手臂。
「別開燈,行嗎?」
女人輕聲細語,聲音微啞,帶著幾分的撒嬌意味。
唐書亞認出是凌桬的聲音,眉眼一笑,打趣道:「今天你怎麼了?又想耍什麼花招?」
「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倒不是不喜歡…只是……」
說話間,兩隻柔若無骨的手就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摩挲著,讓人心尖兒痒痒的。
被她揉著胸的男人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兩下,有些情動。
他一把握住那隻作亂的小手,瞬間轉過身,雙手分別扣住她的腰和腦袋,親吻如疾風驟雨般熱烈落下。
和他習慣的霸道掠奪不同,此時他的吻倒是帶了幾分柔情。
他身上帶著花香氣味,此刻越發濃郁。
這種香氣真的很熟悉,就在凌桬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想起來是什麼花香味的時候,人已經被抱起。
唐書亞將人輕輕放在床上,凌桬的雙手緊緊地揪住他的衣襟,他一時失去平衡,被她翻身給壓到了身下。
他以前想方設法地讓她主動,她這樣的改變讓他感覺驚詫,同時也感到歡喜。
在黑沉沉的房間裡,只堪堪看得出她的輪廓,但是他卻能在黑暗中窺見她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似乎吸盡了所有的光芒,稀碎的光沉於她的眼底,在黑夜中,仿佛一顆發出星星點點光芒的琉璃珠。
她,像貓咪一樣眯起眼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不知何時手裡多了一個黑色緞帶。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彎起唇角,嬌嗔道:「剛才不是說好了,你蒙住眼睛,不許動,交給我就好?」
喜歡嬌嬌柔軟可欺,瘋批總裁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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