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就到了一處外觀看起來有著會所莊園氣派的建築處。
韓肅停好車,下車走到後座邊,將車門拉開,稍稍低著頭,禮貌對凌桬說道:「凌小姐,您直接上去就行,先生都打好招呼了。」
凌桬點點頭,捏緊了手指,一下車就有侍應生迎了上來,領著她上去。
這裡都是好幾棟歐式建築,白色的牆面上鑲嵌著金色的花紋,古樸典雅,莊重而又不失華麗。
卻起名「金閣樓」帶點中式意味的名字,實在令人費解。
不過,這不是凌桬關心的事。
她隨著侍應生應聲推門進去了。
在開門那一瞬,凌桬看到了屋子裡有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有,說笑聲打牌聲清晰傳來,卻並不聒噪喧囂,這是上流世界社交場所才會有的畫面。
幾個男人圍著牌桌而坐,個個腿上都坐著個袒胸露乳的女人
唯獨那一人,他還是穿今日那套衣服,腿上沒有任何人,
懶懶地撐在牌桌上的兩隻手臂袖子也卷到了肘彎,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一隻手的腕上戴了一塊價值不菲的鋼表,在天花板的水晶吊燈的照射下閃爍著點點的亮光。
他衣襟敞開了兩粒扣子,挺直的鼻樑上是架著金絲邊眼鏡,鏡片後的眼皮半闔,正神色慵懶地摸著牌。
眾人見到她進來,房間裡瞬間鴉雀無聲,所有的動作都好像按下了暫停鍵。
她感覺到了整個房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了她的身上,臉上。
各種各樣的目光,凌桬無暇去分辨其中有多少種含義。
只覺得這裡和自己格格不入。
這種感覺讓她感覺侷促與煩躁。
唐書亞撩起眼皮看向她,她似乎剛洗完澡,披散在肩的烏髮還帶著幾分濕意,沒化妝,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嘴唇泛著粉紅的珠光,身穿白色T恤,衣擺恰如其分地扎在牛仔褲里,一雙純白的布鞋,往上是纖細的腳踝。
純淨自然,清麗似百花。
她瞪著一雙明澈的眼眸,面露迷茫地看著自己。
唐書亞欣長的手指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動作俊逸瀟灑,更顯得他整個人清貴溫雅。
他揚唇笑了笑,對凌桬說道:「過來吧。」
他說話的聲音磁性、溫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是個女人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聲音靠近。
也許只有凌桬不是這麼想。
凌桬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住,無聲的嘆息從唇瓣逸出。
在眾人的注視中,一步一步走向最耀眼的那個男人。
就差兩三步的時候,男人向她伸出了手,他的手很大,骨節突出,白皙修長,修剪得乾淨整潔,仿佛像一件絕美的藝術品。
凌桬看了他一眼,他就那樣帶著一點胸有成竹,淡定從容的笑容看著她,好似她是一隻無論怎麼翻騰都逃不出他掌心的小獵物。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手放在了他掌心裡,他瞬間握住,稍稍一攬,凌桬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整個跌入男人的懷裡。
喜歡嬌嬌柔軟可欺,瘋批總裁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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