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唐書亞第一時間是想回瑾公館的,但在開去的路上,腦袋裡卻時不時浮現凌桬的那張臉。
於是,他方向盤一扭,改了道去了南庭。
到了南庭時,唐書亞一手攬住余佳若的腰,一手按下燈的開關。
說真的,他對醉得一塌糊塗的女人沒有什麼興趣。
畢竟凌桬從來不會喝得這麼醉,她真的很奇怪,總是保持一份執拗的清醒。
說她愚蠢,有時她又很機靈。
說她聰明,有時又笨得要死。
她……
就在他心不在焉地將余佳若扶到沙發上的時候,她似乎身子不穩,整個人跌倒在他的懷裡。
事發突然,唐書亞一時間失了平衡,往後一倒,就坐在了沙發上。
忽然,余佳若勾住他的脖子坐起來,分開雙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她凝視著男人俊麗文雅的臉,「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的很帥?帥到想讓人一口吃掉。」
「多謝誇讚。」
唐書亞下頜微微揚起,巧妙躲開了幾乎碰上他下巴的嘴唇。
此時的余佳若哪裡還有半分的醉態,雖然雙頰依舊粉紅,一雙眼媚得能滴水來,可是氣息平穩,意識清醒。
唐書亞帶餘佳若來南庭之前,不是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情況。
夜晚,又是喝醉,又是孤男寡女的,發生點什麼最正常不過了。
一開始他的確是帶回去瑾公館的,他心底隱隱在做著一個實驗。
看看能不能用其他女人去祛除凌桬在瑾公館的痕跡。
瑾公館的所有地方都有凌桬的身影,不知為何一想這裡,他就有種背著她幹壞事的心虛。
其中又糅雜著一種不想讓別的女人破壞踏足的領地感。
極其矛盾。
最後實驗失敗了。
余佳若見唐書亞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靜靜地盯著她看,鏡片後的漆黑眼眸,深幽如淵,深邃得無邊無際。
她一時吃不准他的想法。
按道理,這都不是暗示,已經是勾引,正常男人早就受不住誘惑,直接撲過來啃了。
今晚她特意打扮了一番,白色蕾絲吊帶短裙,露出迷人的溝壑,修長雪白雙腿,俏皮又青春,同時又將她的美好身段表露無遺。
唐書亞不可能不心動的。
余佳若笑得嫵媚,用指甲勾起唐書亞的下巴,似乎想親吻他的嘴唇。
兩片嘴唇幾乎碰到之際,唐書亞把頭扭開了。
「怎麼了?我不美嗎?」
余佳若貝齒咬著軟嫩的唇,委屈地嗔道。
唐書亞眼角彎了彎,輕勾唇角,「不是,就是覺得你還小。」
「我不小啦,我都二十了,今年到了法定結婚年齡了。」
余佳若她塗著紅色丹寇的指甲順著他紐扣,從衣領一粒一粒往下地解開,在他的涇渭分明的小腹上打轉,幽怨地說道:「人家費了多少口舌才讓爸爸同意和你合作,你就這樣對人家。」
就在皮帶解開的那一瞬間,唐書亞一手按住了。
他唇邊的笑意很輕很淡,「女孩子家家的,別動手動腳。等會兒你後悔都來不及。」
「我才不會後悔呢。」
她心心念念了這麼久的男人,機會就在眼前,她怎麼可能錯過。
更何況,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失敗,於是她決定再加添多幾把柴火。
余佳若抬手一拂鬢邊披落的長髮,順到耳後,一副精緻的鑽石耳環和雪白的肩膀就同時露出來。
她的指尖輕輕一撥,肩膀上的細吊帶就滑落了。
豐盈的柔軟在夜色中白晃晃的一片,泛著誘人的光。
她自豪地抖了抖,甜膩的問道:「你現在覺得我還小嗎?」
唐書亞笑而不語,笑意卻不達眼底,幽黑的眼眸一轉,看向別處。
他越是無動於衷,越是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她就不信了!
她的唇貼到男人耳畔輕吐著氣息,拉著他的手探進自己的裙子,「你就可憐可憐我,你看我都這樣了,好難受呢,濕噠噠的……」
「余佳若!你……」
饒是見慣風浪的唐書亞眉宇驟然一緊,竟是怔住了。
因為。
她裡面沒有穿內褲。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滴滴」的聲音。
唐書亞猛然抬眸。
大門打開了一條縫隙。
當他的眼神和凌桬相對的時候,發現她像突遭雷擊般僵死地站住了,瞳仁更是僵滯,一錯不錯。
唐書亞心裡有那麼一瞬間的慌張,就是那種抓包的驚恐和心虛。
凌桬盯著面前的他一言不發。
他姿勢閒散地坐著,襯衣幾乎全解開了,身上跨坐著一個半裸的女人,而他的手正藏在了女人的裙子下。
即使眼再瞎,心再盲,凌桬也知道他們正在幹什麼。
她想立馬轉身拔腿就跑,但她恍若還沒有從剛剛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全身仿佛灌了鉛,僵硬不已,沉重無比,愣是邁不了一步。
余佳若回頭看著凌桬,眨巴了下眼睛,歪著頭,嬌滴滴地問道:「唐書亞,這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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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的姿態和境況一點都不感到害羞和驚慌。
自己不尷尬,尷尬就是別人。
余佳若將這句話發揮得淋漓盡致。
唐書亞的眼臉垂下一片深思,抬眸時目光深深淺淺,晦暗不明。
「保姆。」
輕飄飄的兩個字令凌桬的耳朵里哄了一聲,呆呆地盯著那張熟悉的面孔。
察覺到凌桬的目光,唐書亞看向她,唇畔的笑依舊溫柔如清風,波瀾不驚。
只是眼底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愫。
凌桬裂開嘴,自嘲地笑了笑,「對,我是保姆。唐先生,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她的聲音仿佛是一把鋸子鋸在乾燥的木頭上,那種嘶啞的摩擦聲讓人心疼。
凌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
只知道僵硬著身體,拖著腳步一步步往回走。
然後,腳步越來越快,三步並作兩步,再就小跑起來,最後就玩命似的狂奔。
不管路上的行人目光是多麼詫異,她的眼只盯著前方,發了瘋似地一路狂奔,仿佛要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的世界。
她沒哭,真的沒有哭,她心裡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迎面撞來的晚風如此凌厲,吹得她眼睛直發乾。
她的淚腺真的漲得厲害,漲得發疼,但眼淚就是掉不下來。
似乎都被勁風吹散了。
她跑到喘不上氣,跑到雙腿發酸,跑到精神恍惚。
腳下一個趔趄,然後整個人便直接摔了下去。
喜歡嬌嬌柔軟可欺,瘋批總裁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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