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走神令男人有些不滿,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她提起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正面對他相視。
「和我在一起,還這麼不專心。」
他的聲音含著淺淺哀怨。
距離拉近,凌桬瞬間聞到男人身上散發出清花香,以及混雜著的淡淡的菸草味。
「沒有,沒有不專心。」
四目相對,二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對方的面容之上。
凌桬的兩眼晶瑩剔透,如含著淚光,但她的解釋顯得有些蒼白。
為了不讓唐書亞再追問下去,她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如今最好的方式就是堵住他的嘴。
遲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含在口腔中。
緩緩湊到男人的唇邊,把自己櫻粉的唇瓣印上男人的。
濃烈的酒精味,裹挾著一絲微甜甘爽,同時充盈兩人的口腔,滑入喉嚨的同時亦沖入了凌桬的大腦。
他趁機強勢滑入,肆意掠奪,如同要將凌桬整個人都拆吃入腹。
口腔來不及吞咽的洋酒,不受控制地順著兩人的下頷蜿蜒下來,仿佛一縷縷的小溪,泛著瀲灩又YIN靡的水光。
甚至滴落在凌桬的鎖骨上。
一觸即燃的火花燒得彼此心口炙熱。
凌桬緊粘在他身上,嗚嗚的兩聲,所有的言語皆被唐書亞的熱吻悉數含緊嘴中。
配合著他不斷地加深這個吻。
唐書亞眉眼一彎,俯下身來。
細細密密的吻從下巴一路向下到脖頸,再到鎖骨。
他滾盪的唇似乎帶著電流,被他吻過的每一寸肌膚時,都帶給她陣陣的戰慄。
她聽見了自己逐漸慌亂的心跳。
窗外一陣晚風拂過,攪動枝葉,樹影婆娑,斑駁的暗影投射在兩人緊貼的身軀上,顯得曖昧又旖旎。
心口頓時一涼,讓她在迷濛中打了個激靈。
她輕嗔道:「你不是說放我兩天假嗎?就是坐過山車那時說的。」
尾音黏黏的,帶著顫音。
他頓了下,眼皮輕抬,上挑的眼尾,像長了鉤子般勾住她,聲音染笑,「我的確這麼說過,不過我也沒規定時間,不就是放兩天假,你管我什麼時候放。」
這話聽起來這麼耳熟?
這不是凌桬剛剛狡辯用過的話嘛。
他果然是一點兒癟都不能吃,一逮到機會就用她的話來回敬她!
「你這不是耍無賴嘛?」
她被嗆得沒話,不禁扭了扭身子,已表示自己的不滿。
衣服本就鬆散,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隨著,眼尾似紅光划過。
她波光粼粼的雙眸含著羞赧,微垂著腦袋,躲避著男人掠奪性極強的目光。
他沉深眼底縈繞著猩紅的慾念,輕淺笑了,「到底是誰先耍無賴的?我只是現賣現學而已。」
凌桬眯著眼朝他看去,眼裡漸漸聚起淚。
「你最有道理。我說不過你。」
男人眼神深邃暗黑,「說不過就不要說了。」
捏住她的下巴,情不自禁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
落地燈溫暖的橘黃色光線氤氳滿室,映出沙發里兩道交頸纏綿的剪影。
他後背往沙發一靠,,男人凸起的喉結在此時看起來格外性感。
雙眸半眯,微微閃爍的瞳孔里倒映著她有些模糊的身影。
凌桬在意識混亂間在想,為什麼大家都是吃五穀雜糧,有些人的精力就這麼離譜呢?
一切完事,凌桬累得連一根指頭都動彈不得,沾枕頭就睡著了。
「凌桬?」
他側眸看著她,喊了一聲,嗓音很淡,淡涼如水,「別再欺騙我,不要逃了。」
凌桬含混不清地「嗯」了一聲,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睡得很沉。
……
清晨醒來時,凌桬只覺得渾身都酸疼。
她翻了個身,被灑進來的陽光刺得睜開了眼睛。
幸虧調了鬧鐘,不然根本起不來。
門外有人敲門,進來的是余姐,說唐書亞早上有個急會已經回公司,就不陪凌桬吃早餐了。
其實凌桬根本不在意他陪不陪吃什麼早餐晚餐的。
他能在床上讓自己喘口氣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
經過昨晚,之前凌桬對唐書亞微末的感覺已經殆盡得無影無蹤。
他還是他,永遠不會變的。
之前她還抱有幻想,以為唐書亞結婚後,就會放她走。
看樣子,他根本沒想過還她自由。
難道她要做小三?一輩子成為不見得光的玩意兒?
她靜下心來思考今天易辛跟她說過的話。
或者,他真的能幫到她。
這個認知讓凌桬的情緒瞬間活躍了起來,心裡暗暗做了決定。
她拿出手機,給易辛編輯了一條簡訊,「易哥哥,我答應你。」
下班的時候,唐書亞本人沒來,倒是派了韓肅來接她。
也許唐書亞不在,韓肅聽話地將車停在隔壁街,這讓凌桬心生感激。
韓肅偷偷從後視鏡看了凌桬一眼,忽然開口道:「凌小姐……」
凌桬正看著車窗外,聽到聲音,抽回視線,問道:「什麼是韓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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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肅思慮片刻,才開口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人騷擾你?」
凌桬搖了搖頭,「沒有啊,怎麼了?」
韓肅眉峰微凝,沉聲道:「沒什麼,就是最近騙子多,凌小姐留個心眼,莫被人三言兩語騙了去。」
這話來得沒頭沒尾,聽起來卻好似另有所指。
就像玄學大師說的那些模稜兩可的話,明明是說了很多,卻又好似什麼都沒說。
她淡然笑了笑,禮貌應道:「謝謝你,韓特助,我會注意的。」
韓肅微微頷首,便不再說話。
回到瑾公館,快到開飯的時候,唐書亞攜裹著風塵從外面回來。
徐遠看著自家大少爺如今回家吃飯的時間越來越多,不禁老懷安慰,看來這個家還是需要一個女主人的。
如此想著,心裡就更對凌桬敬重與愛護起來。
隨即安排廚房燉起蟲草花雞湯。
凌桬放下筷子,眉宇間划過一絲凝重道:「這個周末我要回老家一趟。」
唐書亞邊夾著菜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母親的墳修好了,要回去驗收一下,我可以買早班車,應該當天就可以來回……」
「不急。」唐書亞夾了一塊蝦仁放進凌桬的碗裡,溫和笑笑,說道:「我明天就要出差了,周末回不來,你要是想在老家多待幾天就待吧。你不是總抱怨在家裡無聊嗎?」
家?
她沒聽錯吧?唐書亞說這裡是她的家?
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就是唐書亞的腦子短路了。
包養情人,不,豢養玩物還養出過家家的感覺來了?
凌桬拿著筷子的手指微微僵住,沒來由的一陣驚悚。
她掩蓋自己的情緒,問道:「去哪兒出差?」
「M國。」
凌桬抿住唇角,「哦…等會兒我幫你收拾一下行李。」
唐書亞睇視了她一眼,對著她饒有興味地勾了勾唇,「我出差你好像很高興,巴不得我走似的?」
喜歡嬌嬌柔軟可欺,瘋批總裁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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