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也許人家在床上很有手段呢。」
許佳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池義輕瞪了許佳一眼,許佳翻了一個白眼,閉上了嘴。
雖說是池義的生日宴,唐書亞卻是絕對的焦點,一直被人群團團圍在中間,跟各路人馬寒暄。
凌桬也不想湊這個熱鬧,找了個了位置,坐了下來。
大伙兒很盡興,到了最後,所有人都喝得搖搖晃晃,只有唐書亞只是臉色微微泛紅,意識還是很清明的。
一出門,夜晚的冷風立刻撲面而來。
凌桬冷得打了個寒戰,一條手臂就搭在她肩膀上,唐書亞看似沒醉,實際上誰知道呢,他身體火熱,熱度一點點擴散到她身上,竟驅散了半邊身子的涼意。
喝了酒是不能開車的。
凌桬將他扶到後座上,問他:「車鑰匙呢?」
他襯衣的領口還解開了三顆,有些閒散的露出了鎖骨,袖子隨意挽起,小臂上的青筋若隱若現,聲音沉沉回道:「口袋裡。」
話音剛落,凌桬在他的西裝外套口袋裡翻了一陣,「沒有啊?」
唐書亞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半壓在她身上,頭搭在她的肩膀上,皺著眉道:「褲子口袋。」
這個情形,讓凌桬想起,之前他裝醉她被迫送他回家那次。
她不知道唐書亞的酒量如何,什麼時候是真醉,什麼時候是假醉。
就像他這個人,你永遠分不清他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假話。
和這樣總是要靠猜測的人一起,真的很累。
凌桬頓了一下,朝著唐書亞褲子口袋裡摸過去,她的手是真的軟,好似沒骨頭似的,隔著褲子一層布料,熱度貼著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摸得唐書亞皺緊了眉頭,下腹隱隱發熱。
他嗓音微沉帶著啞地問:「找到了沒有?「
凌桬說:「沒找到。「
「另一邊。」
凌桬抽吸一口氣,又小心翼翼地去摸他另外一邊的褲子口袋。
她不禁疑惑,這種豪車不是一鍵啟動的嗎?
還需要車鑰匙?
思忖間,終於摸到了。
她掏出車鑰匙,人卻倏地撞到男人的懷裡,車門隨即關閉。
攬住她腰間的手掌炙熱,熱得似乎能燒灼她的皮肉。
凌桬的姿勢很尷尬,與其說是被唐書亞抱著,倒不如說她是整個人倒在唐書亞的大腿上。
女人的清新香氣襲入鼻腔,那香味帶著她的體溫和氣息,讓人沉醉其中,欲罷不能。
他已經禁慾多日,又喝了酒,軟玉在懷,還趴在他大腿上。
他微垂睫毛,盯著凌桬看,櫻色的唇,濕漉漉的眸,他的眸光越來越暗,像是被什麼蒙住了一樣。
有些想了。
從凌桬角度看去,抬眼看到他下頜線生得流暢而又利落,此刻薄唇輕抿,還有男人眼中濃如潑墨的慾念。
凌桬指尖抽動一下,扭過身子,打算坐起,一個赤熱的吻就落在她的紅唇上。
他的舌尖輕勾著她嘴唇的形狀,明明早已經饞得垂涎欲滴,可就是捨不得輕易入口。
他這種挑逗讓人難以忍耐,凌桬雙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拳頭,不停地告誡自己,當被狗咬而已,被狗咬是不會感覺的。
「張嘴。」
他啞著聲音命令,待凌桬微微張開一條縫隙,他迫不及待伸了進去。
纏繞,吞噬。
他逐漸加深了這個親吻,熱烈而繾綣,扣在凌桬腰間的手不自覺地加重,好似要將她吞進肚子裡。
她的心臟一同被他吸了去。
菲薄的嘴唇湊近她的耳畔。
耳道里全是黏糊糊的水聲。
凌桬雙頰的紅霞一片連著一片,被他弄耳朵又是一顫,輕喘道:「不行,我還沒好全……」
唐書亞看著懷中的人發紅髮亮的唇瓣,眼底的緋紅之色滿溢流轉,大手捧著凌桬的臉頰,大拇指輕輕的磨挲著她的唇,「用這裡幫我,嗯?」
聲音低迷,循循誘哄。
凌桬抬眸,面露尷尬,「萬一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不會有人來的,來了也看不見的。」
他的嗓音暗啞,雙眸里的欲色沒有退卻半分。
凌桬雙頰酡紅,鴉羽似的睫毛輕顫著嗔了他一眼,卻咬唇不語
他喉頭上下滑動,捏住凌桬的下巴再次吻了下去,話語從他唇齒間溢出,「寶寶,乖,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嗯?」
他喝了酒,淡淡的酒氣混著他身上的花香,愈發濃郁,帶出醉人的香氣,更是蠱惑的味道。
看似商量的語氣,哪裡有商量的餘地。
唐書亞的手指搭在褲鏈上。
狹小的空間裡傳來金屬拉鏈撕裂的聲音,那聲音直接撕開了他無法抑制的情動。
凌桬睫毛上眼眶裡,都染著一層水汽,仰著小臉看他了一眼。
西裝褲在她眼瞳里逐漸放大。
唐書亞的頭往後一靠,這個動作讓他的喉結凸了出來。
一向儒雅的俊逸面容漸漸變得迷亂,薄唇微張,發出撩撥人心的低吟。
清洌的嗓音也被情慾熏得低啞,在這逼仄的車廂里,顯得尤其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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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被無限放大,落在凌桬的耳中卻特別刺耳。
他情到極致,簡直靈魂都要脫離肉身而去。
他的手指落下去,掐住她軟嫩的雙頰。
凌桬難受地微蹙眉。
他暢快,她難受。
他高如雲端,她低如爛泥。
雲泥之別。
她的一縷長發掉落,發梢盪過他的指間,他虛虛一繞,髮絲纏繞指間。
不知是髮絲纏住了手指,還是手指繞住了髮絲。
註定彼此是糾纏不休,儘管雲與泥之間隔著一整個人間。
張愛玲書中的一句話:「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臍下羊腸小道。」
其實男人,何嘗又不是一樣,譬如這一刻,若問唐書亞,這麼多女人他會選誰待在自己身邊,他想必眼都不眨地選擇凌桬。
即使歡愉過後,一切另當別論。
但在此時此刻,他只想要她。
多可笑,但事實正如此。
唐書亞雖不算饜足,但仍身心愉悅了不少,畢竟聊勝於無。
他將凌桬抱在懷裡,輕啜著她紅腫的唇。
而她也沒動,不聲不吭,由著他抱著,微垂著眼帘,淒清的水光凝結在眼底。
他一點都不介意她的冷漠,偏過頭在她耳畔低語,極其耐心地哄。
這時,耳旁卻傳來敲擊車窗的聲音。
凌桬下意識抬頭一看,一張熟悉的臉正貼在車窗上,眼珠子瞪得老大,拼了命往車裡左看右看。
她立馬捂住了嘴,屏聲靜氣,防止自己叫出聲音來。
方熙!
喜歡嬌嬌柔軟可欺,瘋批總裁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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