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發什麼瘋,怎麼了,有什麼好事嗎?」沈紅的心裡一邊因為丈夫的親熱而甜蜜著,一面驚喜的問道。
「有啊,好事,天大的好事,我們的乖女兒呢,都是她給我們帶來的好運。」沈工頭拉著她坐下,講,「鎮上最近不是要修橋路嗎?」
「是啊,你過,要是能拿下來就發大財了,可這麼肥的油水哪裡會流給外人,不是都指定熟人做的嗎?」沈紅心砰砰跳,難道?
「本來是這樣沒錯,可是城裡來的那個羅家,你知道嗎?我和他們交上好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聽咱乖女兒成了英雄那事跡,直誇讚著,有意無意間也流露出了要把活兒給我做的意思,這要是能接下來,起碼這個數」
「天吶。」沈紅尖叫了一聲,「這麼好!」
「不過」沈紅頭抽了口煙,接著道,「對方似乎也是看在君家的面上,聽羅先生的那個寶貝兒子是婚禮上的花童,到時候肯定也要去的,你在婚禮上記得多和君家嫂子話兒。」
沈紅忙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又起了花童的事,「這丫頭片子盡搶我們意輕的好事,幫了君致遠的女娃里也有她一份,你這叫那羅先生知道了會不會就反悔了呀?」
「這個事我來想辦法。」沈工頭覺得這事挺好辦的,暮老三和他是合夥的關係,但關係路子沒他廣,干起什麼來,都低他一頭,在這日的工活結束後,他把人帶到了飯館將這事一。
暮老三聽能拿下鎮修路的工程,目瞪口呆。
做工程的都知道這工程拿下來光是油水就是一個大數目了。
「沈工頭,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就直吧。」暮三老也是個人精,知道對方不會無緣無故的和自己這個。
「暮三,我當你是兄弟就直了,你也知道,我這人呢比較好面子,前陣子意輕和你侄女兒幫了君致遠抓住了一窩賭徒的事麼,我想,能不能我出錢,讓這事變成我女兒一人所為呢?」
「你是?」暮老三聽懂了,有兒遲疑,畢竟以靜不是自己的女兒啊,要是換做阿曉,他肯定一口答應沒問題。
「暮三,如果你同意的話,這鎮橋路的工程我們一起干,事後你三我七。」
七三分聽起來不是很多。
可暮三叔是個賊精的人,這三分里可不單單只是賺的錢那麼簡單,錯過了這個機會,下次可不知道還有沒有。
於是端起杯子,「我回去和我二哥。」
「成。」沈工頭也是會做人的,從公事包里取出了一千塊,「你拿回去給你二哥,就是給孩子一壓驚費。」
其實就是封口費。
一千塊看著很多,但這個工程和面子比起來實際上就是九牛一毛。
能幹到被人稱一聲沈工頭,他除了好運之外同時也有實際和會做人。
暮三叔本來還不知道回去要怎麼開口,一見到錢,立即有了主意,對辦成這事的把握就更大了,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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