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靜說「抱抱呀,謝謝你明知道對方是個不願看事實不講理的人還背負著氣壞自己身體早衰老的風險替我說話。」
藍宜聽完後一點也不想和她抱只想踹她一腳了。
不過瞪了一會後,到底還是妥協的和她抱了抱的。
以靜在她耳邊說「放心,我替你找回場子。」
藍宜一聽,看了眼孫家的人想說不用了,畢竟沈琳琳現在是孫家未來的兒媳婦。
她不想以靜因為自己惹上麻煩。
她還沒出聲,以靜卻先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握了握她的手說「放心,有個困惑我也一直沒想明白,直到你剛才的話」
藍宜愣了愣,回想自己都說了什麼「我說什麼讓你明白什麼了???」
「那天在現場的時候,因為太疼了我都沒注意到她倆也在現場。」以靜抿唇說道「後來我回來了,我有問我媽媽,她們是不是報警了,可我媽媽說她們沒報警。」
「當日在旅館裡,那個男子會火急火燎的把我和小雅轉移,是因為有人報了警,然後經常來巡視驚動了那些綁匪的。」
在場聰明的人都立即明白了什麼。
唯獨孫浩還有些茫然:「誰報的警啊?」
以靜說「警察來旅館裡的時候把我的詳細信息都說了出來,可提到小雅的部分只有一個女孩的簡單信息。」
「那又怎麼樣?」
「還不明白嗎?」君禮傾冷淡的出聲,目光落在沈意輕和沈琳琳二人之上,微抬下巴的,表情漠然。
君繁接過話的解釋說「當日在現場的,只有杜家那位以及阿繁和我,還有梁七叔倆撥人知道這事,他們不可能報警,我們也不可能,除此之外就是有羅姜,羅成督,以及她們姐妹倆。」
「羅姜和羅成督也不大可能報警,剩下的,就只有她們二人了。」
「哎,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白痴,聽不懂嗎?虧你爺爺還是高級法律顧問,暮以靜和君童雅被綁架會被轉移,是因為有人報警想害死她們。」
「誰啊,這麼歹毒?」
「很明顯啊,當日在場的有可能報警的就沈意輕這姐妹倆了。」
四周議論聲漸起。
沈意輕從茫然到聽明白後的難以置信,看向自己的表姐「姐,你不會」
沈琳琳害怕這單純的白痴表妹壞自己事,趕緊警告的打斷道「我當然不會,不是我,暮以靜,你少栽贓我。」
就算猜到又怎麼樣。
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通話紀錄也刪除了,說來還多虧那日君繁奪手機看紀錄的動作讓她想到的。
也就是說唯一的證據都沒了。
除非暮以靜還能神通廣大到警局調紀錄,可那可能嗎?
孫毫等人心裡已經認定是沈琳琳乾的了,見她還狡辯,怒的要說話。
君禮傾一人踹一下的問喝水嗎,弄得兄弟二人很蒙。
幹啥勒?他們不渴啊。
還是顧子有眼色的拉開二人說「知道打小怪賺經驗嗎?」
孫浩現在整個人都是要炸的,聽著這暗號般的說詞有些蒙「什麼鬼。」
顧子為自己兄弟的智商嘆息,然後點點暮以靜說「阿禮這是要讓暮妹妹練級呢,你們就別插手了,不然一個電話就解決的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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