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擔憂,祁然倒是顯得漫不經心,只對她說了兩個字,「放心。」
慕糖撇嘴,「真這麼放心,你怎麼不讓我去啊?」
祁然眸色微狹,看她一眼,「因為是你。」
他語氣低沉,慕糖卻是一愣。
祁然沒有再多說,而是起身,「這件事我會和秦崢商量,你不用擔心。」
他這意思就是把她pass出局不讓她摻和了!這怎麼行?
看著他坐回書桌後一副準備重新辦公的樣子,慕糖想了下還是和他商量,「哥,我想去學校……」
沒等她說完,祁然就皺眉看過來,「等案子破了再說。」
慕糖不甘心,起身走到書桌前,「我也不是說現在就要回去上課,我只想回去看看。我總覺得這件案子的突破點或許會在學校,可我們現在的方向好像偏了很多……哥,你就讓我去學校看看好不好?」
祁然眉心沉沉的看著她,「突破點到底在哪裡只要兇手出來就知道了,不需要你去冒險。」
「我只是去學校而已,怎麼能叫冒險呢?」
「在我這裡,只要是對你的人生安全有任何一絲威脅的事,都是冒險!」
祁然完全是一副不容商量的語氣,就好像讓她去學校就是對她的人生安全有威脅一樣。
慕糖牙根發癢,「那是不是如果這個案子不破,我就只能跟在你身邊啊?」
祁然看著她沒有說話,意思卻分明。
慕糖「哼」了一聲,「那你怎麼晚上睡覺的時候要和我分開呢,晚上時間那麼長才是最危險的吧,你該一直陪著我啊。」
祁然皺眉,「糖寶,這不是一回事。」
慕糖氣鼓鼓的瞪著他,「怎麼就不是一回事了?你簡直就是暴君,一點人生自由都不給,那我跟那個什麼莫展鵬住在那個碉堡里有什麼區別啊?」
祁然的眸色驟然幽深,就連聲音都幽沉了幾分,「你覺得沒區別?」
慕糖呼吸一緊,他好像生氣了?
她眼珠子一轉,繞過書桌到祁然跟前,在他身前蹲下抱住他的雙腿將腦袋放在他腿上蹭,開始撒嬌,「哥,哥哥,祁然……你就讓我去吧……」
祁然喉頭一動,腿上被她蹭得酥酥麻麻的,想要把腿抽開,她卻抱得更緊,像只求寵愛的小貓兒不斷蹭啊蹭的,聲音放的更軟更糯,「要不你陪著我,可學校人那麼多好像不太好,要不你找其他人陪我?哥哥,求你了……」
祁然的身體已經繃得有些緊。
這丫頭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哪裡都能蹭嗎?
他閉了閉眼,沉聲道:「糖寶,別撒嬌。」
慕糖抬頭,「真不能商量?」
祁然垂眸看她,不說話。
慕糖和他對視片刻,實在是看不懂他深邃眸子裡的情緒。
抿緊唇,她忽然鬆開他騰的站起身,氣沖沖道:「反正我不管,我必須去,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說完,她氣沖沖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祁然盯著她衝出書房,深吸口氣,再低頭看一眼已經隱隱有些抬頭跡象的地方。
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頭痛得很。
要是那丫頭再蹭一蹭,他真不保證自己不會丟人。
他真是給自己寵了個祖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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