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是沒有,東西是在的,但存在感卻不像之前那麼強了。
雖然姜成袁每日都比她早起,但是她又不是睡著後就什麼知覺都沒有了,所以迷迷糊糊中她都感覺得到姜成袁身上的某處經常都是精神的。
他上一世就是這般,不過上一世他不會像如今那麼強忍,基本上她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他就會順從自己的欲.望,做想做的事情。
這一世他會不同,楊歆琬想著應該是因為他們新婚的時候她表現的太撕心裂肺,想著又沒有像上一世她做出什麼把他推開的事惹怒他,所以他顧念著她的身體所以沒有對她做什麼。
她雖然對那事淡淡,但是姜成袁想要她自然是願意配合的,但是卻不知道在怎麼告訴姜成袁她願意配合的這件事,直接說又顯得她太不矜持,像是那些求寵的通房侍妾似的。
可誰想到,她還不知道怎麼告訴姜成袁她身體無礙這件事,姜成袁他那個地方竟然不站起來了!
如果不是不好意思去摸,楊歆琬都想伸手去確認了。
姜成袁覺著她的表情怪怪的,因為她是做了什麼噩夢,便把她摟在懷裡安撫,手指順過她的髮絲:「是不是頭還不舒服?」
楊歆琬搖了搖頭,因為姜成袁把她抱在懷裡她更感覺到了他沒有起伏的某處,表情複雜:「沒有,只是睡久了身體有些懶洋洋的。」
楊歆琬抓住了姜成袁的手,正色道:「世子才是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如今天氣冷每日去晨練別凍病了。」
就跟冬天動物要冬眠一樣,他哪裡說不定也冬眠了?
可是她明明記得上一世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他都是精神奕奕的。
姜成袁不知道嬌妻指的凍病是他身體上的某個部位,為了回報嬌妻的關心,抱著嬌妻狠狠吻了一番。
問完見楊歆琬臉色緋紅的躲在他的懷裡,以為她是害羞了卻不知道她這是因為親吻之後感覺到他壓根沒動靜的某處,內心複雜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一次可能是巧合,接下來的幾日察覺楊歆琬格外的留意,裝睡蹭了他幾次,終於確定了她相公面對她會格外精神的某個地方,對她沒有了反應。
雖然那處就是沒精神大小也跟根粗棒子似的,但她相公怎麼會就對她沒有了精神!
上一世活到了二十多歲,該懂的楊歆琬懂的不少,上一世因為姜成袁對某事熱衷要求的頻繁,她還想過給他下不舉的藥。
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雖然她不明白,但好像對男人來說那東西沒有了動靜,就不算是個男人。不能傳宗接代,估計整個姜家都要恨死她,順帶還會連累了楊家。
上一世好好的東西,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楊歆琬抱著頭想了又想,一共就幾種可能。
一是姜成袁心裡沒她了。但是看姜成袁對她的表現卻不像是不喜歡她的樣子,平日抱抱都不會少,要是她親他他也會熱情似火的回應。
想起親吻,楊歆琬想起她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臉兩人舌尖糾纏,平日身下該頂著她的東西沒有絲毫反應,心裡又湧出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雖然姜成袁不舉了她也會好好的愛他,但總覺得差了點什麼,再說姜成袁那麼喜歡那事,不行了他一定也會苦惱難受的吧。
除了第一條,剩下的一種可能就是姜成袁一直得不到,所以就壞了。
這個可能讓楊歆琬臉上浮現出懊悔,要是知道這樣,她就是多不好意思都會告訴姜成袁她願意這件事,不讓他暗自憋著。
總而言之她是一定得把姜成袁治好的,想到姜成袁表面配合她,內心卻對身體暗自難過悲傷,楊歆琬便捏緊了拳頭。
姜成袁要知道只是為了睡覺舒坦用了藥會讓小嬌妻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他一定寧願讓那玩意一直鬥志昂揚。
……
不舉的事楊歆琬沒有經驗,也不知道問誰,總不能找大夫來看,一時間就陷入了苦惱。
因為春杏的話一直苦惱著的春熙見到主子時不時用憂愁的目光掃過她,知道了碧綠在她面前告狀的事,總覺得主子的目光別有深意,似乎就是因為她瞞著她事情,她心裡失望才愁著眉。
要不然現在主子跟世子爺關係和樂,葉姨娘的侄女又被趕出了姜府,主子應該沒有了憂愁的事情。
春熙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承受不了心中的壓力,某日在楊歆琬身邊伺候的時候就跪在了地上,把春杏說的話告訴了楊歆琬。
楊歆琬翻了她陪嫁時堂姐交給她的小冊子,那冊子上不止有夫妻敦倫之事,也有各種的保養之道,她真想著要熬其中哪一道補湯給姜成袁喝,春熙那麼一跪嚇了她一跳。
聽完了春熙說的話,楊歆琬怔了怔,雖然算是重活了一次,但她覺得她就是她,除了上一世發生過的事不能說出來,其他她就沒想過要掩飾什麼。
沒想到這倒讓近身伺候的人對她產生了疑心。
揮手讓屋裡伺候的下人退下,楊歆琬道:「所以這些日子你失魂落魄的是覺得春杏說的對,我變成了別人」
春熙急忙搖頭否認:「少夫人雖然跟以前有一些改變,但奴婢覺著少夫人還是少夫人,奴婢伺候了少夫人十幾年,少夫人要是變成了別人奴婢雖然腦子笨一定會察覺的。」
楊歆琬有些好笑:「既然是這樣,這些日子你又瞎憂心什麼?」
春熙圓臉浮現了一絲猶豫,遲疑地道:「因為奴婢覺得奴婢都能確定的事,春杏自來伶俐怎麼會誤導奴婢……」
楊歆琬略想就明白了,這丫頭聽了春杏話胡思亂想了幾天,後面想通了又覺得春杏是故意誤導她,就糾結著要不要把事告訴她,怕告訴了她她怨上了春杏,春杏就回府無望。
不過這事讓楊歆琬警惕了起來,原本她想著她早早滅了春杏的心思,兩人還能保有一絲主僕情分,但她刻意間隙她和春熙就證明她已經恨上她了,想起她上一世癲狂的模樣,楊歆琬皺了皺眉,難不成沒有獨守空房的那幾年,春杏本性也是那麼偏執?
&把當時的情景跟我說說,仔細些半點也不要遺漏。」楊歆琬正色道。
春熙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把春杏突然靠近她表情奇怪的事,還有她走後她一直在笑的事都說了出來,說完見主子表情繃著像是在思考什麼,怕春熙真有了什麼不好的心思,想起她碰到春杏時她跟粗使婆子在說話的事,一同也說了出來。
&婢去找春杏的時候,她正跟院子裡的王婆子在說話,王婆子是院裡的粗使,平日沉默寡言的沒見她跟誰多說話,奴婢當時見兩人湊在一起還覺得有些奇怪。」
春熙說的婆子楊歆琬有印象,前些日子她清理了出雲院,拔了不少釘子,二十多個下人她就換了一半,那婆子無兒無女,力氣大又跟其他院子沒有牽扯,算的上在出雲院裡比較可用的下人。
本來想放一段時間,要是見沒問題就讓她跟在她身邊,聽春熙那麼說,她就覺得這婆子怕是沒那麼簡單,說不定就是葉姨娘埋在她院子的釘子。
如果那個婆子是葉姨娘埋在出雲院的釘子,春杏對她心懷恨意的話,會對葉姨娘說什麼呢?楊歆琬想了一圈春杏知道她的事,春杏自她小時就開始伺候她,知道的她的事可不少,那麼突然想起倒是想不到什麼。
&讓找兩個可靠的看著那婆子,小心一點,不要被她發覺了。」至於春杏那裡,莊子裡都是她娘留下的老人,她不缺看人的人手。
春熙應了之後,猶豫道了一句:「若是春杏真做了壞事,奴婢覺著也是被壞人教唆的,她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
教唆不教唆她不知道,只是覺得蹊蹺的很,除非春杏跟她一樣是重生的,要不然前幾個月因為她排斥姜成袁,春杏這個貼身丫鬟都沒見姜成袁幾次面,怎麼變化那麼大。當然也有可能是春杏本來就不喜歡她這個主子,以前便沒有多忠心只是裝模作樣。
跟春熙交代完了事情,楊歆琬喚來碧水,讓她吩咐廚房去做補湯,決定過幾日去找她已經嫁人的堂姐一趟,看能不能弄來一個嬤嬤教導她怎麼讓男人立起來的法子。
比起葉姨娘之流,自家相公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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